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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人家顿觉很有面子。
白蔹本就在生死关头;偏又不能动;这时突然被人抛到水里纵他神功盖世也不由大惊;暗道此次纵使不死也是废人了。
却不想温水入身;体内原本游离乱走的真气竟然有所缓解;这一发现无疑让他惊喜非常;试想他自少时修炼九火一来无不磨难重重;能走到今日一步实属不易;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七层却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甚至还有反噬的现象;先前他咬牙忍过只一心想要练至第八层;无奈天资所限难有所进;急进之后反倒落的如此下场;幸好他功力深厚才勉强将之压住不至于当成走火入魔;可即使是这样他一身功力也消耗殆尽;身处热泉之中又身于禁地之内;如若不是这人突然而来他就是死在那里怕也没人知道。
白蔹立即打坐起身;企图趁这个机会控制住身体内似要暴走的真气;他明白若错过这次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他反噬之症已久;先前靠着功力深厚强压下来;这次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白蔹只感觉自己体内两种气流一冷一热冲击来去;散入四肢之中如针刺里;时冷时热更似要爆炸一般。
企图强行压制的后果就是再次吐血;我在岸上看的直摇头;既然决定要救人我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于是出言指点道:“禹开山而通渠;引水归海;始得升平之世;强制之不如善导之;何苦冲其锋芒攻其利刃?”
“任他生;任他灭,任他来;任他去;万法齐观,复归自然……”
悠悠的声音从岸边传入耳中;白蔹不由自主的按照声音运起九火,只觉纷乱的气流霎时横冲直撞起来,比之刚才更是厉害,咳出口血,暗恨自己轻信他人。
这时岸上的人又说话了“止动无动,动止无止,两既不成,一何有尔……究竟穷极,不存轨则,契心本等,所作俱息——”
“狐疑尽净,正信调直,一切不留,无可记忆。虚明自然,不劳心力,无他无自,唯念不二。”短短不过数十字,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白蔹先前的疑惑尽皆离去,也顾不得思考来人究竟是敌是友,专心致志的运起功来,那人的一番话就如指路明灯一般,所行之处尽皆通畅,运功完毕竟然发现自己又进了一步,随手拍出一掌,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而久久没有突破的九火竟然又提了一层;第八层;九火第八层;还有一层他就可以和那人一样问鼎天下。
白蔹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着水里光溜溜的人,虽然现在光线有些暗但本着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原则我依旧不打算把目光移开,啃一口鱼看一眼美人,吐一口刺看一眼美人,直到美人走到我面前我才不得不收回视线,怎么说人家也是小辈,这么近还盯着人家看似乎不太好,汕汕的摸摸鼻子我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北极美人鱼也不客气直接接过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还顺道坐了下来,我瞧瞧自己手里的鱼,又看看人家空空如野的手,只好再次把自己啃了一半的鱼递了过去。
待客如我已然算是厚道了。
白蔹瞅着衣服上油油的袖子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只是看着手里的半条烤鱼默默愣神,此时夜色已深,孤月悬于空中多少有些凉意,我不自觉的往火边上靠了靠,虽说已近夏,但山上还是多少有些冷的。
见我动作,白蔹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你——不会武功?”良久迟疑问道
我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武功全失也可以算是没有了。
白蔹脸上神色莫名,能在这里随意的走来走去,又不是他幽冥教内的人,会不会武功?更何况这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哪里看都跟武功脱不了干系。
其实别说白蔹不信,就是我也不信,所以白蔹会问我什么我也可以想到个一二三;可是我错了;我忘记了这里是邪教组织;这里的人脑子往往不正常;所思之事根本无法以常理推测。
“你不是和尚?”
我不由自主喷出一口鱼肉,实在想不明白我哪里像和尚了?竟然会让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銎园(一)
白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方才此人所念之语大有佛意;易筋经他是没见过;但能有此效果的佛经想来也就只有那易筋经了。
易筋经乃少林至宝;武林所传更是神乎其技;他肖像这宝典良久不想今日竟得窥一方;方感其中精妙。
果然不愧为少林百年镇寺之宝;有机会顶要夺到手好好研磨;白蔹默默的点了点头;决定回去就加派人手;务求从少林寺中盗出易筋经。
不得不说其实这徒孙与我当年的想法还是颇为相似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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