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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把手指伸进嘴里试图吐出那要命的东西,不过呕了半天,险些连肠子都出了来还是没呕出什么,我就着黑衣人的袖子擦了擦嘴,任命的问道:“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可不认为他给我喂颗断魂就为了看我死。
拿把剑一抹那多干净利落,何苦给我喂这难制又难解的断魂啊!
“你所中之毒只有雨花玉露丸才能解,我这里恰巧有一颗,你照我的话去做我就把它给你。”
“你是幽冥教的人?”
那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他的来历,照着我就一剑削了过来。
抬手捏住又架到脖子上的短剑;我叹口气“无论是雨花玉露丸还是断魂,都只有幽冥教才有,我猜到你是幽冥教的人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这两个名字皆是出自我手,那人若是知道他制的药如今用在了我身上不知道是否还会一笑了之。
一别经年,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十岁吧,朦朦胧胧有个影子在我脑海里慌了那么一下,睡了三十年看什么都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把我扶到那里去”黑衣人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收起了剑。
我任命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将地上这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孝徒孙扶进了十米外的一个假山洞。
安顿好昏迷不醒的人,我又回去扯了被褥拿了食物给他送了过去,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只希望他赶紧的好赶紧的走人,顺便在走之前将我的解药给我,天知道肚子里有颗定时炸弹是何滋味,其实雨花玉露丸并不难配,方子当年我又不是没看过,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是别想配出来的,因为其中有一味药只有在幽冥教的后山才能找到,难道要我现在杀上幽冥教不成?
成贼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滩在一旁的石头上累的气喘如牛。
“伤好以后”黑衣人连眼都没睁一下。
“你不怕找我的人找到这里来?”
“这里地处偏僻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我无语;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土墙;无奈的叹口气;看来离傲生是别想找到我了。
黑衣人醒过来之后拎着脖子就把我带到深山里来了;看看这家徒四壁破烂不堪的屋子我就有一种撞墙的欲望;不要说什么用的了,就是吃的也成问题,这几天全靠我摘野果挖野菜过活;再这么青黄不接下去不用等那断魂毒发我先营养不良过劳而死了;我说这黑衣人干吗不杀我;原来是指着我给他当使唤丫头来着。
“去找吃的”
“你自己干吗不去?”我本来也就是说说;没想到那人还真动了;眨眼消失个无影无踪;顿饭工夫不到就拎回来只兔子;我那个吐血啊;感情他这么能弄吃的来;干吗还要我累死累活的挖野菜啊!
“去洗干净”兔子兜头就丢了过来,黑衣人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去打坐;看来他也不想再吃野菜就野果了。
我也不和他争论;拎了那兔子就跑了出去;想我都半个月没见到肉腥了;这一回我是比谁都积极。
我擦擦嘴;眼睛瞟着地上的骨架子;随后立即两眼放光的盯住黑衣人;要是他天天照着三顿饭的数往回带兔子;我也就不用整天面黄肌瘦的跟个萝卜头似的了。
“你——”我想着怎么开口,好让他努力往回带兔子,没想到却被他抢先一步打断了。
“我教你暗器”
我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我没记错我是被他拿着剑喂着毒药提溜过来的。
“你根骨不错,我不知道离傲生和离渊父子为什么没有教你武功——”黑衣人终于睁开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可那平平无奇的五官又让我没有半点印象。
黑衣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教你些暗器手法,你明天去打兔子。”
我一句话顿时卡在嗓子眼里,原来是指望我去打兔子,不用你教,用暗器我绝对比你在行,我小声在一旁嘀咕。
“去拣些石子来。”黑衣人显然十分热忠于让我打兔子,不过他这次算盘算是打错了,我内力淤积穴位闭塞筋脉不通,这几日虽略有好转却是时有时无磨人非常,在我想出办法之前就是再厉害的武功也米啥练成的希望,就是练成了也等于没啥感觉,再说除了少林寺的易筋经之外我还真没什么放在眼里的。
他现在要我练暗器,没有些许提气的法子我就是把石头打出去估计也弄不昏兔子。
不过说到易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