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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新打开舱盖,把梯子拉了上来。
主持宗教电视节目的牧师杰里·福尔威尔1998年宣布,由于千年虫引起的电脑程序问题“有可能是众神震撼这个国家的工具。”
福尔威尔预言,调整软件使其能够识别2000年的编码将带来一场世界范围的宗教复活,最后导致耶稣回归来带领信徒上天堂。
为了迎接这个等待已久的重大事件,福尔威尔储存了食物和枪支弹药,尽管他并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他在去天堂的路上需要枪支弹药,也没有道明白需要食物的原因。
数十年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耗费了1。25亿美元把火星气象轨道观测器发送到6。695亿公里的太空来研究那颗红色的行星。可是科学家们却没有在检查他们的数学计算方面花上几块钱。
一小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用美国的度量衡来计算围绕火星的轨道。但是另一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们却用的是公制度量衡系统。没有人想到要把这两个数字系统进行换算。
结果在航天器能够进入轨道之前,它砸进火星表面被彻底毁坏。当纳税人得知那是航空航天局的一艘便宜的飞船时还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然而,它并不是由我们的火箭科学家制造出的第一艘花费以数百万美元计的败作,火箭科学家们证明了有些时候甚至火箭科学也不是火箭科学。
1962年,“海洋一号”偏离运行轨道,在它落到地球上之前不得不把它炸毁,其代价为1850万美元。
究竟出了什么错?是有人在指令计算中把一个连字符号用错了地方。
在18世纪德国大学生用佩剑进行的决斗中,医生们不得不把他们受伤的脸部缝合起来,可是缝合却做得并不好。为什么那些受伤的大学生宁可缝合得不好而不喜欢适当的修复?因为那些学生是在为伤疤而决斗。一个人的伤疤越丑陋,他的社会地位就越高。
美国内战时期的医学科学显然落后于军事学。南方和北方死亡的62万士兵里有一半多不是在战场上阵亡,而是死于疾病和由军医所传播的感染。
一个南方士兵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虽然他受了伤,可他拒绝了治疗,他认为他在战场上比在医院里更有机会活下来。
欧洲的每一位植物学家都把茄子叫做“马拉伊纳那”——“疯狂的苹果”——他们认为要是你吃了它,你就会变得失去理智。或许他们试图使他们的母亲相信,依据科学他们没有必要吃那种蔬菜。
詹姆斯·索尔兹伯里是一位英国医生,他在1880年发明了一个独特的治疗哮喘病的方法:每天吃3块煎得很熟的牛肉馅饼,同时饮用大量的热水。
这个治疗方法没有作用,但是这个汉堡包式的主菜被我们沿用,它的名字叫“索尔兹伯里牛排”。
在史前的欧洲,萨满教僧人尝试在病患者头颅上打孔来治疗癫痫病。这是他们的手艺,如此在头颅上钻孔的病人能够经历那原始的手术而存活,并且常常回来再进行更多的治疗。
奇怪的是打孔术在1962年重新被炒热,当时一位荷兰医生宣称切掉一小部分头骨将恢复大脑的适当血液循环,促进意识。
荷兰人对这种观点的回应是把那位医生送进了精神病院。
至少有两位该医生的英国追随者真的给自己做了打孔术,他们用电钻在自己的前额打孔,把骨头碎片从颅内取出来。虽然这两个人都没有接受过医学培训,他们都在手术后活了下来,并且在伦敦开了一家艺术画廊。
古代罗马人不刷牙。相反,他们遵照古代罗马牙医的建议,用小便来漱口以预防他们的牙齿被蛀蚀。
新西兰古代的毛利人相信是神打喷嚏把生命赋予人类的。
与此观点相反,许多古代的欧洲部落认为人可以因打喷嚏而致死,因为他们把灵魂从鼻孔里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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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为什么在打喷嚏时我们仍然说:“上帝保佑你。”尽管现代医学科学并不把它视为一种保护性措施。
在古代欧洲,人们被活埋在城堡或者别的重要建筑的基脚下。这是由于古代的工程师注意到有时候墙壁会移动,然后固定下来。
工程师们把那些用人来充当的砖块作为向地神的奉献以防止墙壁倒塌。
今天的工程师们更常用现场备忘录和小组工作会来作为逃避那些指责的先进手段。
中世纪的医生认为他们能够通过把马的头放在病人的枕头下面来让病人退烧。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