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膊荒芩滴业淖忠丫�纬闪俗约旱姆绺瘢��滴�展湃说谋室猓�揖醯梦掖踊粕焦饶抢镂�〉挠��疃唷�
经常有一些餐馆邀请我去吃饭,对他们的菜进行点评,一般吃完之后,人家都会拿出纸笔让我写字。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只要他们喜欢书法,又看得起我,那写幅字跟签个名没有什么区别。等我的书法有了基础,老师才教我刻印。老师把汉代古人的印拿来让我模仿、琢磨,直到我刻了几百方印,老师才觉得我可以了。这个过程让我觉得,中国的艺术没有捷径,基本功一定要打好。
5
人们常常把金庸、倪匡、黄霑和我称为四大才子,我其实很反感这个说法,我觉得,我们就是四个很好的朋友。
黄霑现在过世了,虽然他在电视上那么随意,但其实他是个很拘谨的人,比如他做节目之前,会手里拿着小卡片背台词。我从来不肯做这样的工作,可是黄霑觉得要做就要做到完美。
倪匡、黄霑和我过去曾经在一起做过一个电视节目,叫《今夜不设防》。
那时候,我们三个人常常在一起,倪匡喜欢泡夜总会,我和黄霑每次都去给他捧场,但不能总是让倪匡买单,所以去了几次我们就要回请倪匡。
那时候去一次夜总会,一晚上要花三万块钱(港币)。在十几年前,那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而且我并不喜欢那家夜总会,觉得那里的女孩子不漂亮,酒也不是很好的酒,而我们三个人在那里聊的内容都很有趣,结果那些女孩子都被我们逗得哈哈大笑。
蔡澜:邵逸夫先生教我做就做到最好(3)
我就觉得很不划算:还不如我们自己做一档电视节目,那样的话,酒商会拿最好的酒给我们喝,美女明星们都喜欢我们风趣的谈话,而我们还可以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我把这个想法和他们两个人讲了,他们两个都觉得不错,黄霑就去和电视台接洽,结果和电视台一拍即合。所以就有了那样的节目。也很奇怪,从那以后,香港所有的清谈节目都是三个人,其实三个人或者四个人都可以啊。
6
我在香港拍电影的时候,邹文怀先生刚好离开了邵氏,去创办嘉禾了,他一离开我就接上去了,头衔是制片经理。(制片经理权力是不是很大?)算是不错吧。(有些腼腆地笑笑)
倪匡口才好,其实我还是在文字上感觉好一些,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这样的性格都不应该去做什么电视节目,后来做惯了也就一个一个接着做下来了。
不过,我倒不觉得和人打交道很麻烦。做制片也有让我很喜欢的一面,就是要求在很短的时间里处理几百个问题,我很喜欢这种状态,这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比如,有一次王宇在韩国拍戏,那边的制片没有经验,出现了很多困难,什么都不顺利,邹文怀先生就把我从日本调过去。当时命令特别急,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你马上走,什么话都不要说,马上到机场买一张机票走。我连回家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我到了韩国,处理完问题回到家,家里养的一笼小鸟都死掉了。从那时起我就不养宠物了,我觉得没有时间去照顾它们还要去养,就很不负责任。
那场戏的最后一场是下雪的戏,但是那几天又没有下雪。中国人的观念,过年是一定要回家的,剧组里很多人都嚷着要回家过新年,王宇很着急。但是没有雪又拍不下去。我说:“好,不管花多少钱,买几卡车的白面来。”面买来之后,把面撒在山上,虽然不是很像,但是拍出来后可以和以前的戏接上去。
7
我让倪匡演嫖客的事他肯定跟你讲过吧?(我想听你再说说。)
当时那个戏里有一个妓女是利智扮演的,倪匡又很喜欢利智,我说你喜欢就来客串嘛。倪匡的知名度很大,他来客串,大家都喜欢。
后来我发现电影其实不是很符合我的个性,但是当时电影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玩具,怎么玩都可以。比如说我很喜欢香港过去的一个叫池塘咀的很高级的地区,但是那个时代我已经错过了,没有办法去,那么我酒在一次拍电影的时候请了一个美术指导,让他把那里当年的一点一滴再现出来。包了一桌菜,菜都是按照那个时代的标准来做的,酒也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我在片场享受到了当年的气氛。这都是电影带给我的。
电影虽然很好玩,但终究是团体的事情,完全不是个人的。那时候,我的性格是这样的,就是无论谁投资给我拍电影,我一定要把钱给人家赚回来。如果说我对艺术要讲良心的话,我对投资者有更大的良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