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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批人被救出格尔木疗养院时,就已经被横插出来的另一股势力给解决了,这股势力,就是当时并不太强大的德国势力。
而这是个好机会,因此十多年后,另一个‘齐羽’又诞生了,他的不老,并没有引起它的怀疑,因为在西沙海底之后,很多人都被关入了疗养院进行观察,他们的衰老都被延缓了,因此这个齐羽,并没有让人产生怀疑。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吴家先是找来很多年龄差不多的流浪儿童进行手术实验,为得就是保证在对真吴邪进行改造时能万无一失,这个过程中,死了很多人,而我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实验对象,因为实验到我身上时,技术已经成熟了。
紧接着,便开始对真吴邪进行改造。
而多出来的我,原本应该被毁灭的。
但吴家少了一个孙子,三叔便出了个鱼目混珠的主意。首先,吴家平白无故少了个宝贝孙子,这是很扎眼的事情,所以必须要有人冒充,其次,它对于十年后出现的齐羽,肯定不会完全信任,为了多留一手,便将我养大成人,一但它产生怀疑,便会在我和路人甲之间犹豫不定,因为它无法判断,那个才是真正的齐羽。
事实上,真正的齐羽,早就已经死了。
吴邪潜伏在了它身边,所以这么多年来,在黑背老六、二月红这些势力都覆灭以后,我们老吴家,居然奇迹般的生存到现在,这其中,吴邪起着很大的作用。
而我,只是一颗备用的棋子。
并且这个棋子,活到三十岁,都没有派上用场。
二叔说出这番真相的时候,我们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眼前摆的茶早已凉透,一直以来,路人甲奇怪的举动,终于完全浮出水面。
许久后,二叔道:“我早说过,真相不是你能够承受的。”顿了顿,他又道:“这都是我们当年为了对付它所用的手段,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强忍着几乎要流泪的冲动,沉声道:“我明白了,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明天我就搬走,不过……看在我这张脸好歹挨了这么多刀的份儿上,给我留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钱,应该不为过吧?放心,我只拿五十万。”
这一刻,心如刀割已经不能形容我此时的状态,心痛到极致,就是一种麻木的状态了。
这三十年来,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一颗备用的棋子,甚至是一颗很失败的棋子,因为我没有发挥最终的作用,这或许是我的幸运,或许只能说,是真吴邪潜伏的太好了,以至于它从来没有产生怀疑。
我说完,二叔沉默了半晌,道:“这事儿,先和你爹妈商量商量。”
我道:“吴邪要不了几年,应该就会回来了,我留在这儿,已经没什么用了。”按理说,我是应该恨这些人的,但不知为什么,我恨不起来。
比起挨过刀子,当过试验品,我更在意的是,我的二叔、三叔、父母,在一瞬间,都和我毫无关系了,这一刻,我也很迷茫,自己和这个世界还有关系吗?
就在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时,二叔起身,道:“你三叔的侄子,只有你这么一个。人的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衡量的东西,最开始,我们都将你当成棋子来使用,但你待在我们身边已经整整二十一年了,有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之所以不敢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担心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二叔深深吸了口气,又道:“话我说到这儿了,今天的对话,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吴二白的侄子只有一个,是你。如果你还是执意要走,我没有权利阻拦你,但请你在做决定之前,想一想你的两位三叔,想一想你的父母,他们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有数。”
这件事情,我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一直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局面。这种气氛,直到年底我父母赶到杭州来看我,父亲气的吹胡子瞪眼,拿着鸡毛掸子将我一通乱揍,骂道:“好你个小崽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虽然我们吴家亏待你,让你挨了不少刀子,但这些年我和你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再说,你三叔每年来我们家,哪次不是灰头土脸的回去,爸妈也算是给你出了挨刀子的恶气了,你怎么就这么白眼狼,我今天非打断你一条腿,看你还要不要那五十万的散伙费!”
我妈一听,在旁边老泪纵横,道:“儿子啊,你可不能想不开了,俗话说,生母不如养母重,妈就是少怀了你,可没亏待你啊,你要走也行,把妈带上,我早就受不了你爸那脾气了!”
这、这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