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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熙只感觉到朱弦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紧贴著自己的部分虽然隔著衣物,却还是热烫惊人,那温度烧的朱熙心慌意乱,却也更加惊恐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狂猛在挣扎叫嚣著,前面发胀,後面却传来一种令他难以形容却更加要命的瘙痒,挣扎著想要挣脱而出!
身躯相互纠缠磨蹭,随著这一下一下的动作,那物在他臀缝中间也磨蹭顶动著,这种感觉比真实插入还要让人窘迫,朱熙被这种毫不掩饰的赤裸挑逗折磨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剧烈,脑中的那丝清明难以维持住最後一关,他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只怕是要完蛋了,逃脱不了朱弦的手掌心,另一方面,却有另外一股怒气从心头深处膨胀而出。
『为什麽还要做这种事?我做什麽关他什麽事?我凭什麽要被他这样侮辱?』
只要一开了头,这种想法就如脱缰野马,难以抑制,一直在他脑内肆意践踏。
积攒了快要二十年的怨念愤恨,就这样喷薄而出。
「熙弟……喜欢……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要将你交给任何人……」仿佛梦呓般的呢喃话语渗透的是满满的迷恋,这般令人神魂颠倒的求爱,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能化为绕指柔,更不用说求爱者是朱弦这样的翩翩公子。
只是这样的话语,却化成一把把尖刀,一下下狠力戳入朱熙的胸口,一下又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胸口破裂,流出鲜红血肉。
他的心刀剐般的痛楚,而已经无法控制的欲望却又焚烧著他的身骨,脑内被盘旋不断的不甘搅和成稀泥,他的怒气以无可挽回之势雄赳赳气昂昂的占据了所有的思索空间。
「熙弟……爱你……」
「爱你娘个头!!!」积攒了许久的怒气汇合了方才雅公子注入他体内的真气,结合了消停了一阵儿又继续闹腾的该死药效,朱熙脑中「轰」的一声,彻底被好不容易压下的兽性占据了身体!
小王爷原本绵软的四肢猛地一个用力,直接将他身上压著的朱弦掀翻下去!
「咚」的一声大响,毫无防备的朱弦滚落软榻,跌落在车厢内狭小的地板上。
「雅主子!!怎麽了!?」
「雅主子,发生什麽事?」
外面的侍卫焦急发问,朱弦扬声道:「没事,别过来!」紧接著一伸手,就抓住正撑起身子准备离开的朱熙脚踝,「熙弟,你……」
「你奶奶的,你这个活该杀千刀诛九族腰斩绞杀梳洗车裂……呼呼……不对,应该是宫刑!!阉了你那孽根,让你还敢肖想本世子!!!死朱弦,你给老子滚到一边去,有多远死多远!!」
朱熙一脚踢过去,这一下又带的还没有发泄完全,却已经再也坚持不住的欲望根源摇晃了两下,让他的脸色猛地刷白,随即再度涨红。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开始沸腾起来!
可惜这样因怒火爆发的力量还是对天生神力的哥哥没有用,朱弦紧紧抓住他的脚踝,晕染著欲望的面上有著难得一见的迷茫不解,「你到底发什麽火?」
这个人完全没有自觉吗!?
朱熙头昏目眩,宛如醉酒般晕陶陶的无法控制,他只觉得脚踩著棉絮,身子都在飘,而心中那股对朱弦的愤恨也经由方才那一番撩拨挑逗攀升到极点,理智完全粉碎成渣,全身上下就连血管里都流著怒火!
似乎就连白雉所下的那该死的春毒,都体会到了小王爷此刻的心情,由原来的令他四肢酸软任人宰割,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力大无穷浑身是劲。
白雉的药,向来变幻莫测,是测试一个人人品的绝佳上品。
这一次,小王爷再次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这一点!
「噢噢噢!!」
这股怒气忍耐到这种时候,也在药力的催促下,使得平时的压抑顾虑全部都烟消云散,他现在满脑子只回荡著要将那个讨人厌的死朱弦碎尸万段!!
都是你,害老子现在如此狼狈!
都是你,害本世子有家归不得!!
都是你,害本大爷被师门王府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软榻上探去,没找到匕首短剑之类的凶器,索性抄起旁边的香薰炉就砸向兄长的脑袋!
红紫乱朱【二十五】(兄弟.肉.慎)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软榻上探去,没找到匕首短剑之类的凶器,索性抄起旁边的香薰炉就砸向兄长的脑袋!
「熙弟,你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