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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人出版社出版的《记忆》2001期第一期上,是经过了后门才刊发的,你看了就会明白,我无法与张爱玲比肩,我缺少了她的冷峻。又:我定于10月5日去加拿大探亲,我会和你联系的。
孙嘉瑞〓2003�9�30
致岸阳子信
亲爱的阳子:
在北京闹SARS的日子里,我守在我的陋室中,认真地读了你在《环》志上发表的大作。我跌宕的一生,有你的理解,我很幸福。特别是你对于《侨民》的评说②,使我顿开茅塞,沉思良久,你的评说完全正确。《侨民》有感的是史实,历史不容修改。我之所以那样做,是一种急功近利的心态。当时,我刚刚恢复了出书的机会,急于摘掉戴了太久太久的汉奸帽子,其实这很愚蠢,现在想起来汗颜不已,《侨民》那种欲说还休和怎样去说的感情由你评说,对我是提示,是帮助,也是教育,衷心感谢你。
你在上海考查《女声》时的照片及所写文章,已经由丁景唐先生寄给了我。北大一位读博士的姑娘涂晓华,想以评说《女声》作为博士论文,我把你的文章推荐给她,给她增加视野,她十分珍惜,向你致谢。真的十分感激你的评说,祝好。请向安藤先生致意,祝他健康。
孙嘉瑞〓2003�5
致柳青、柳如眉信 一
青儿:
接到你的电话后,我下不了出游的决心,那要花你太多的钱,我总觉得你在那里不保险;老观念,担心你有一天衣食不继。其实,我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事,却总是担心,也许,这也是一种老年痴呆症吧!
10月3日,小吴来电话,说旅行事,他劝我一定要去,别辜负了阿姨的一片心。钱辉焴刚好在我这里,她说柳青能请你,说明她有这个能力,要是我我就去。我又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准备去快递,连忙去照相(他要八张二寸照片),花了加急费,4号下午拿到照片,5号上午下大雨(夏天那种急雨),我想等雨稍小些再去邮局。下午天果然晴了,把照片和护照寄了专送快递。邮局人说,怕要星期二的上午才能接到。5日气温急骤下降,招了感冒,自己感叹不已,确实是真正的老了,一忙就出事。
6日星期天,作家协会有国庆聚会,有请柬来,我没去;7日有赵树理诞辰90周年座谈会,我想也不去吧!很远,6日晚却接到赵研究会两个人的电话,一定要我参加,我想看天气吧!结果7日的天气特别好,想打个车去,却不知道会议的具体地点,他们写的是新地名,找新地图查了半天,在107路的终点站东直门外,是我劳改时的同一条路——土城路,只不过加了个东字,我想就坐107去吧!穿过东直门外的护城河,三找五找才找到了东土城路,是作家协会新建的活动中心。其实,我去过那里,康濯就住在后面的创作之家里,那时还没有正式的路。
在会上,遇到郑伯农,他是主持单位之一,一派匆忙的样子。很多人都惊讶我的年轻,应该说是小字辈的刘绍棠(坐着轮椅),邓友梅两鬓染霜,陈建功也特地来向我打招呼。我很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李宗凌的事儿,总是一群人围着他,我只好作罢。招待一餐午饭,按改革的办法,一人一份,我吃了虾,鸡却吃不下,服务员立刻送来塑料袋,替我把烤鸡腿装好。可能是魏巍吧!在我们临座,说你吃得太少了,拣了两个豆沙点心也给我装在袋里,向我一挤眼,说“不吃白不吃”,全桌的人都笑起来。
现在只有等小吴的信息来了再说了,他说要我直飞香港,我很想坐坐京九,不知他怎么安排。现在从颐和园到北京西站,有专列开,比平常车价贵两倍,是软座的旅游车,比去机场方便多了。
上海的《文汇读书报》,和北京的《中华读书报》分别有记者来拉稿。一个自称自由撰稿人的王凡,经柳华介绍找上门来,送我一本他的新作《知情者说》,文风颇有何频的味道,也许他的这种题材会适合你们,是一种由人物至时代风云的描述。他的夫人为我做了专访,刊在6月号的《中华儿女》上(这是一本走俏的刊物),留给你将来看吧!叙事而已。
亲爱的女儿,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我实在是担心你的粗线条,遇事细致一些,不要一煽就起,珍惜你的爱情,这种跨民族的相处,很不容易。“和谐”本身是需要奉献的,你给卢堡在伦敦拍的照片,照出了伦敦的特色,很有韵味。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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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柳青、柳如眉信 二
我家的小如眉:
我的窗前仍是那妩媚恬静的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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