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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是橄榄球赛,一个是‘俄克拉何马’队对‘内布拉斯加’队,另一个是‘迈阿密’队对‘达拉斯’队。这两场球赛都是在我们演习时进行的,先生。所以,看录像就象在现场看比赛一样。”他笑了笑。“广告节目也不少。厨师已经在做爆玉米花了。”
“好!我要所有人都消遣一下,放松放松。”曼库索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从来得不到海军录像带,当然罗,今年陆军要比他们吃香……
“早上好,舰长。”副舰长沃利。钱伯斯来到总指挥所。“有情况吗?”
“来,沃利,我们到后面的军官餐室去,我让你听个东西。”曼库索从衬衣口袋里取出录音带,带着钱伯斯向艇尾走去。
“科诺瓦洛夫”号潜艇
在“达拉斯”号东北方向200海里处的挪威海。“科诺瓦洛夫”号正以41节的航速向西南方向疾驶。图波列夫舰长独自坐在军官餐室里,拿出两天前收到的电文又看了一遍,悲愤交集,他的教官居然干出那种事来!他简直惊呆了。
他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给他的命令含意非常明确因为政治委员曾指出过,他曾经是叛徒拉米乌斯的学生,命令的含意就更清楚了。要是这个自私的家伙叛逃成功,他本人的日子也就很不好过了。
这么说来,马科不仅欺骗了“科诺瓦洛夫”号,也欺骗了其他的所有人。图波列夫还一直傻头傻脑地在巴伦支海海域偷偷摸摸地设伏,而马科却早已经背道而驰了。图波列夫可以肯定,他们每个人都成了马科的笑料。多么可憎的变节投敌行为!对祖国造成了多么可伯的威胁!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太不可恩议了!马科有四间一套的住房、一座别墅,还有自己的“日古利”牌桥车,什么都有了,而他图波列夫连私人汽车还没有呢,好不容易当上了舰长,现在却又受到了威胁。他要能保住已经得到的一切,那就谢天谢地了。
他想,我必须杀死自己的朋友。是朋友吗?是的,他不能否认马科曾经是他的好朋友和好老师。他到底是怎么啦?
是为了娜塔利娅。波格达诺娃。
不错,肯定是因为她。那是件大丑闻。他们在一起吃过多少次饭?娜塔利娅为有这么多可爱、强壮的大儿子又欢笑过多少回?他摇摇头。一个如此善良的女人,竟然死在一个混帐的外科医生手里,只因为他是一个中央委员的儿子,谁也奈何他不得。建设社会主义已经历了整整三代人的努力,可是这类无法无天的事仍然屡见不鲜!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解释马科这一疯狂的举动。
图波列夫伏在他从驾驶室带回的海图上,仔细地琢磨着。他可能要在指挥岗位上坚持五天;如果轮机不出毛病,而且马科溜得不是太快的话,也许还用不了五天。马科不可能逃得太快。他是一只狐狸,而不是一头公牛。图波列夫料到其他的A级潜艇可能会先他赶到堵截海域,但是没有关系,这个任务还得由他去完成。他要赶到马科的前面,等他过来。马科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溜过去,“科诺瓦洛夫”号将在那儿恭候;“红十月”号的未日就要到了。
北大西洋
一分钟以前,空中出现了一架英国FRS。4海上“鹞式”飞机。它在“肯尼迪”号左舷外正侧方上空盘旋了一会儿,飞行员估量了一下着陆点、风速和海浪状况。然后,他把航速保持在与航空母舰相同的30节上,一个漂亮的右侧滑就稳稳地降落到了舰体中部、司令塔前的甲板上,正好落在飞行甲板的中央。一群甲板水兵立刻向飞机跑去,其中三人扛着沉重的金属轮挡,另一人很快地将金属梯子安放在已经打开舱盖的座舱外;四个水兵拉着一根长长的加油管走到飞机旁。显然,他们都想表现一下美国海军飞机勤务的神速本领。飞行员身穿桔黄色飞行服和黄色救生衣,把飞行帽放在前座的后背上,走下了金属梯。他很快地打量了一下身边的水兵,确信他的战斗机没有落到一群笨蛋手里后,才向司令塔跑去。他在舱门口见到了瑞安。
“你是瑞安吧?我叫托尼。帕克,厕所在哪儿?”瑞安给他指了指方向,他便一溜烟地跑去了,留下身着飞行服、已手提帆布包的瑞安呆呆地站在那儿。他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白色塑料飞行帽,不停地摇晃着。他一边看着水兵们为“鹞”式飞机加油,一边心里想,这些人准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过了三分钟帕克才回来。“中校,”他说,“有一样东西从来也没有装到过战斗机上,那就是要命的厕所。他们先让你灌足了咖啡和茶水,然后送你上天,憋得你走投无路。”
“我知道那种滋味。你还有别的事要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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