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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学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据我看来,她并没有这样厉害。难道说她不知羞耻地让你撕破…”
娄童道:“不管如何,我们由此可知,那四位师兄姐妹定与西春南秋有关。说不定…就是西春南秋的四个徒弟。”
柳夕梦猛然道:“是冷辛,一定是她!”
不错,九娘也是这么认为。
可柳夕梦却又有些想不通,冷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九娘却知道这只有一个字:情。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陷入了这个沼泽呢?
听娄童道:“凰兄,你可听说过儿女教?”
九娘故作惊色,道:“娄兄,你…怎么问起这个?”
娄童道:“看凰兄表情,我才真正明白,一场江湖暴雨是在所难免了。”
九娘问:“娄兄,何出此言?”
娄童道:“凰兄,是江湖义士,却也这么惧怕儿女教。如此看来,其他侠义之士恐怕也都如此啊!不过,儿女教也确实名副其实的可怕!”
姜学道:“娄兄,怎么突然说起了儿女教?”
娄童道:“是一个女人让我想起了它。就是三回都让她跑了的那个女人。对了,凰兄,你听说过梅弄花吗?”
九娘回:“听江湖传闻,她是反清复明的头儿。”
娄童道:“我想这场雨,就是她先刮起的风。”
九娘又装问:“何以见得?”
娄童道:“就拿柳姑娘的事来说吧。她们的商船一次次被劫,每一次都是轻而易举。海盗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柳夕梦这时道:“他们是为了那把剑而来的。”
娄童道:“柳姑娘,那最多只是他们实行计划的一件工具而已。”
姜学却道:“剑?什么剑?”
柳夕梦道:“蓝亿夕梦剑。”
姜学愕然道:“这不是当年柳飞大侠的---等等,你叫柳夕梦,你姐叫柳蓝亿,难道---”
柳夕梦接道:“我们是他的女儿。我爹不让我们习武而让我们从商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它。”
语落,柳蓝亿醒过来了。
柳夕梦扶起了她,道:“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蓝亿道:“我不知道。”
娄童道:“柳姑娘,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柳蓝亿却问:“你—真有办法吗?”
娄童只道:“柳姑娘,我只能对你说,我们不会让另一个荷兰国把宝岛台湾占去半个世纪之久的,甚至更久的!你多休息吧。”
出府后,九娘道:“娄兄,艾姑娘,我该告辞了。”
娄童道:“可今日一别,你我还要何时才能相聚,痛饮一场呢?不如这样,凰兄,今日我作东,我们回楼喝个痛快,如何?”
九娘道:“娄兄盛情,那我—从命吧。”
楼中,家封一个人打理着。
此时,正值午时,天气有些炎热了。九娘与娄童各喝了一大坛。九娘毕竟是女儿身,若再喝下去,只有用功力泄酒了。可是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怎么办?
听她道:“实在没有娄兄酒力,若再喝下去,恐怕真要醉了。”
娄童接道:“喝醉了好啊!”
九娘道:“听娄兄言语,心中似有烦愁之事,不妨说出来吧。”
娄童只道:“伊人不在,再言…无意。”摇起了头。
九娘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再多喝。
娄童到底愁醉了。
艾素把他扶回了房间。九娘也有些醉意,但还能撑下。当艾素下来后,她道:“娄兄还真能喝啊!”
艾素见道:“凰大哥,你还好吧?”
九娘道:“艾姑娘,这楼,人手好像少了些。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帮一忙吧,如何?”
艾素道:“凰大哥,这楼并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不过,凰大哥愿意,可以和柳姑娘去说说。”
说柳夕梦,柳夕梦就来了。
艾素上前与她说了一会儿。就听柳夕梦道:“凰公子,既然肯帮忙,那当然行啊!”
九娘道:“柳姑娘,你—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啊。”
柳夕梦道:“我没事。”语罢,家封从楼上下来了。
柳夕梦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家封这时变成了从前的王庄--低着头,只顾干活。
谁知………
那寒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