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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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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我考入燕京大学。通常燕京大学每年只招收两百多名新生,但是在1938年招收了七百多人。据说司徒雷登到过重庆,见过蒋介石和周恩来,都拜托他对沦陷区的学生加以照顾。当时北京还叫北平,日本人来了之后改叫北京,但是燕京大学管北京还叫北平。在这种小小的称呼之别上,其实含着很复杂的关系,这就说,燕京大学根本就不承认日本人。在这种背景下,我成了燕京大学的七百分之一。在燕京那片相对安静的校园里,我度过了两年的读书生活,我的书读得不错,还得过奖学金。但是我并不是以读书为主,我是以演剧为主;说演剧为主也不确切,我实在是以恋爱为主,以失恋为主。当时我身边的同学,有地下党员,也有国民党抗日锄奸团分子。左的右的都有,但是像我这样的恋爱分子却不多,这让我感到惭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黄宗江:没有毕业的恋爱分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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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燕京人当中,很少有人不知道谢迪克这个名字的,他当年是燕京西语系的外籍教授。作为西语系的学生,黄宗江对于这个名字当然更加熟悉。甚至对于这位教授晚年居住的美国东部小城绮色佳,黄宗江也多出一份特别的情愫,这为中国一个古老的成语“爱屋及乌”又增加了一个注脚。在黄宗江的新著《洋嫂子&洋妹子etc》中,黄宗江这样描述那个美国东部小城:

……

我念念不忘它,只是因为半个世纪以前,我在燕京大学上学时期的一位英国文学教师谢迪克,如今生活、授业、退而未隐于斯……

在那篇文章中,黄宗江写到了谢迪克:

1938年秋季,我进入燕京大学西语系,他是系主任。他一派英国绅士的派头,一口标准伦敦英语,这都是我们年轻学子所向往的。当时学生还有这么个说法:谢迪克随身三件宝:夫人、手杖、狗一条。谢迪克夫人是在同一大学教授俄罗斯文学的一位俄罗斯小妇人。我那时选了谢迪克的课“十八世纪英国文学”。回首前尘,坐在课堂里听这样的教授讲解笛福或彭斯,真是一种福。然而年轻人常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漫不经心,学业荒疏,心放在演剧和爱情上;尤其不安心的是当时正是抗日战争,面对宁静的未名湖水总感到十分有愧,终于一步步远走,远去海角天涯,远离了笛福、彭斯,也远离了谢迪克,半个世纪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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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文革中,受到批判的黄宗江被勒令交代海外关系,但是黄宗江想来想去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海外关系,只好交待了教过自己的所有外籍教授,其中就有大名鼎鼎的谢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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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叙述中,黄宗江两次说到了离开未名湖。离开未名湖或许是黄宗江的一个心结,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1940年12月,我决定离开燕京。当时快大考了,我也有点怕大考。我找到文学院长周宪章,说:“我要休学,我有抗日问题。”周院长说:“你先冷静冷静,咱们再谈一回。”由于演剧,加上我是横渡昆明湖的冠军,我在燕京还是比较出名的学生。很注意学生动态又擅长表扬学生的司徒雷登平时看到我,总会笑呵呵地问我:最近游泳了吗?当天下午,司徒雷登就接见了我。司徒雷登跟我表示:只要我不离开校园,他可以保证我的安全。但是我当时是想抗日,而不是已经有了抗日问题。我支支吾吾地跟他说:“这个……这个我不能跟你说,反正我是非走不可。”司徒雷登看我一定要走,就跟我说到了内地可以找熊佛西,他是燕京的学生。我又说:“我跟他在艺术流派上不是一个派。”我当时感兴趣的是曹禺、张骏祥他们。我向司徒雷登表达了他对我关心的感谢,就离开了燕京大学。

这一走,就是六年。“1946年夏天,我又回到燕京大学上我的第九年大学,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毕业。”在那一年,未名湖畔学生宿舍六号楼一层的一间屋子的门口贴上了“黄寓”二字:住在里面的是黄家的三兄弟,老大黄宗江、老二黄宗淮、老三黄宗洛。那是怎样的一段故事?黄宗江没有说,或许他认为故事的重点不在这里。“解放前夕,黄宗洛就到解放区去了。”对于自己三弟当时的情况,他也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带过了。不过在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包含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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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再一次把黄宗江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个极不正常的年代。在那个年代里,黄宗江在许多罪名之外,还有一条,那就是“司徒雷登的黑宠儿”。

红卫兵在我家抄家的时候,抄出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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