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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叫了杯Bachhae(酒神巴克斯的女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们的关系,想到刚才的热吻,这似乎已经没有继续想下去的必要,不是相爱的人是做不出此等疯狂的事儿的,正如这酒,此刻酒本身的品质已经不再重要,如此幽雅的情趣,浪漫的格调与诗情画意般的意境早已将一切言语装裱于外。
不知不觉已经在酒吧待了三四个钟头,没想到的是贝贝居然只是个不胜酒力的黄毛小丫头,几杯果酒下肚便趴在桌上不再动弹,以为过一阵子便会清醒,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小妮子醒来,本想今天要痛宰她一顿,现在喝成这样,请客是别指望了,一个人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意思,只得摸出百多酒钱结帐走人了事,毕竟别人酒吧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这种占了茅坑不拉屎的行为咱不能为,咱不能住了社会主义的店,却去砸了社会主义招牌。可出了酒吧我们又该去哪儿呢?经过一秒的深思熟虑,我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十分以及非常愚蠢且幼稚的决定。
第55回
或许因为有了第一次,所以类似的事发生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让人心安理得起来。
结果是事实再次强而有力地站出来证明了我的无知,证明了我的狂妄自大,证明了我的自以为是。
灌醉她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是想为我们的约会,如果这算是约会的话,增加一些必要的情调,这种结果当然是我不曾想到的,我并没有有关这方面任何一点的先知性。
对于太多男性来说,流行着这样的话: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醉,女人没小费;男女都不醉,宾馆没人睡。但就我们的关系而言其实我并没有弄醉她的必要,因为我们并不存在着机会与小费的问题,因为我没有醉的缘故,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带她回家,当然,家是贝贝的家。
上了出租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叫不出那地方的名字,贝贝仍处于昏迷状态,如此一美女,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其于路人眼中的纯美形象,只得凭着印象让司机走,我暗自庆幸着自己还记得去贝贝家的路,应该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司机载着我们转悠了半天最终还是到了目的地。
保安似乎对我仍有些印象,没有阻拦便将我们放了进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开始让我不自觉地幻想起到家后的景况,帮贝贝褪去衣裳,接着…接着的事仍在我脑中有条不紊地孕量之时,其母亲的出现便让这还未来得及实现的美事儿化为了乌有。
伯母身系围裙,手握厨具立于屋内,估计是听见开门声,出来迎接女儿的,结果见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有些惊讶,有些恐慌,微笑的脸顿时僵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我们是曾见过的,才没叫出声来。
伯母见过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却没能与名字联系到一起,疑惑地问我,你是?
我赶紧回说,阿姨好,我是小杨,上次在您家吃过饭的,贝贝醉了…
说着我赶紧把靠在门外的贝贝扶了进来,没给伯母任何回想上次丢人场景的时间。
伯母见自己女儿一副醉态,想要发火,但碍于我的存在便硬生生地把气给忍了下去,放下手中的厨具便过来帮忙,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贝贝在沙发上安置好。
伯母从浴室拿来温水浸过的洗脸布在贝贝微红的脸上悉心擦拭着,时而责备似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喝这么多啊!虽然这事儿不怨我,但人是我扶回来的,伯母肯定不会相信我与这事儿无关,就算无关,但多多少少我也有些责任的,也就只得独自承受了下来。
我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伯母只顾着照顾贝贝,并没理会我的道歉,直到厨房传来阵阵声响才问道,会不会做饭?我坚决地摇着头,想自己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什么时候也没做过饭啊,想着我头摇得更加肯定起来,却又带了些歉意。
伯母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狠狠盯了我一阵,想要教训我一顿,可想到厨房里正做着菜,也没闲功夫理我,只是让我在客厅好好看着贝贝,便只身进了厨房。
伯母离开后,我的歉意也跟着伯母离开了客厅,我开始埋怨起伯母的武断做法来,毕竟这事儿错不在我,我辛辛苦苦将其女儿送回来,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还要将我责怪,真是气死个人了。
我正想着,贝贝突然抖动起来,似乎想吐,我赶紧起身将其往厕所扶去,看来贝贝并没有喝到神志不清的境界,也知道这是跟自己家里,努力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坚持不让自己吐出来,直到进入厕所,才不顾一切地冲向马桶,胃里翻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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