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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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到了用膳的时辰。立在一旁的知竹在太后身侧询问了句什么,太后只是用手支着额,没有回应。
瞧太后一副不多言语的样子,沈岁晚既然嫁作皇家新妇,不管是心底的真实想法还是装作样子,她脸上都适时起了几分担忧,心下也有几分疑惑。
太后娘娘昨日还好端端的,那么让她不开心的便不会是自己,而看她脸色红润,没休息好的可能也在她心里被划去了。
瞧着一旁心情似乎不错的平昌郡主,她心里有了计量。
信王权势大,威胁着君主的威严,太后作为皇上的生母,而平昌郡主是信王的独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一下子便清楚了。
这天下父母都一般,若是谁会损害她儿女的利益,自然不会给那人什么好脸色。
只是她想不明白,太后既然还不想跟信王撕破脸,为何对他的独女下脸色,若是这独苗苗回去向她父亲抱怨,以信王疼女儿的性子,怕是又免不了一场发难。
知竹得了令后,便遣一旁的宫女下去传膳,又扶起太后移步正厅。
沈岁晚想事情出了神,一时没有跟上,眼前被一只大手晃了晃,又回过了神来,才惊觉屋内只剩自己和楚时砚了。
“晚晚昨夜没有休息好吗?是不是在宫里不太习惯?”沈岁晚顺着那手望去,便撞进了一双关怀的眼。
这看起来或许比她方才作出来的样子真切几分。
她在心里不合时宜地想到。
便顺着他的话茬子往下走了,“许是不太习惯,我们赶紧去追上母后吧。”
两人迈出房门,却见外面还等着一个人。
原是平昌郡主。
还未等两人发问,平昌便先开了口,“六哥与六嫂在屋内做些什么呢?平昌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你们出来。”
沈岁晚脸上不知作何表情,索性便不答话了。
而平昌也径直绕过她,走到楚时砚一旁,瞧见两人牵着的手时,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扭曲。
“方才六哥只顾着与嫂嫂说话,好歹是两年未曾见过了,也没见问过平昌这两年如何,果真是有了嫂嫂便忘了妹妹!”说罢便用手帕按了按眼角,佯装生气。
说着算是打趣的话,沈岁晚莫名从中品出两分不寻常来。
这两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也未曾认过亲,算哪门子妹妹?
楚时砚倒是不查,张嘴便回道,“平昌怎会这样说,妹妹永远是六哥的妹妹,六哥刚刚不是关心了你吗?”
沈岁晚有些惊叹他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原来方才说她莫不是头晕了也算关心吗?
有时脸皮子厚点也好,黑的竟然也能说成白的。
只是这平昌郡主说得好听是被父亲宠坏了,她往常未曾与郡主相处过,也不晓得这人心存几分善,到底将信王的宠爱当做亲人间的爱护,还是铲平前路的工具。
沈岁晚有些若有所思,只是心里又有道声音在说不能将人看的这般坏。
平昌郡主乃信王独女,这信王追随先帝,立下了汗马功劳,先帝登基后便封了他为异姓王,与信王称兄道弟,连当今圣上都得敬着他。
信王晚年得女,百般宠溺,小丫头刚落地还没止住啼哭呢,他便已上表请奏先帝封她为郡主。
这京城有哪家女敢惹这小郡主的,便是公主也要矮上这平昌三分,若是今日受了她一盏茶,改日被信王知了,六王爷他是动不得,可沈家不被他掀了才怪。
好在楚时砚及时来了,不然这茶她是喝还是不喝都得被人记恨上。
“六哥记得便好,毕竟咱俩一同长大的情谊,你若是能忘,可真让平昌伤心了。”又在楚时砚身侧探头,望着沈岁晚道,“嫂嫂你说是不是,要是一个人连陪伴自己长大的人都能落下,这得让你多寒心!”
这一人在京城,一人在塞北,也能算得上是一同长大吗?
她想,那我大抵也能算得上小将军的青梅竹马了,只是在此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罢了。
心里想些百转千回,沈岁晚面上还是应承着平昌的话。
楚时砚见她点头,虽然不知她从平昌胡搅蛮缠的话里明白了什么,还是赶紧开口免得她遭人带歪了,“这平昌丫头净爱说些瞎话,你别理她便是。”
又往沈岁晚身侧躲了躲,“你这丫头,虽说我是你六哥,好歹是个外男,挨我这么近做甚!真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