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页)
酸甜苦辣。小说原本就是像一个脑袋里装满故事的老人在给人们讲故事,编出一个原本或有根据或没有根据的东西,让听众听了入迷,至于故事老套不老套,生动不生动,精彩不精彩,感人不感人,那完全靠讲故事的人自身的编造能力了,编造能力的强弱来自于他想象力的大小。
作者本来就应该是读者的情人,或者把读者当作自己的情人,应该梳洗打扮,喷着香水通过文章跟读者约会,你在跟读者调情,读者其实也愿意跟你调情,作者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会沉迷于文章本身的酸甜苦辣,读者在读的时候也会体会到文字背后的酸甜苦辣,就像你在跟情人有意思而真诚地倾诉一些心里话,情人自然也会随着你的讲述或微笑或哭泣。
有一些人在提倡这个主义那个主义,这个流派那个流派的。其实统统是在忽悠人,人家都是在为自己的江湖地位而弄出的一个圈套,把一些###套进去,然后洗他们的脑。我比较提倡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每个写作者都应该用自己的嘴巴表达自己的思想,这样的东西才是好东西。情人也希望自己的情人能够在体贴自己的同时也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而不会愿意看到一个被人洗了脑的###。被洗了脑的###通常都会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嘴头老拿这个主义那个主义来吓唬人,其实那什么什么主义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人是不幽默的,也是容易狂热起来的。
我们还是听听《爱与黑暗的故事》的作者以色列作家奥兹的很有启示的说法吧,奥兹认为,犹太民族还有一个特点是幽默。犹太人非常喜欢讲笑话,彼此嘲弄,作品也常常自嘲整个民族或作家本人,奥兹说:“幽默感是消灭狂热分子最好的办法,试想,一个人总是不停地笑啊笑,怎么会变成狂热分子呢?”奥兹认为幽默的背后是一个人站在他者的角度回审自己,他表示,伟大文学的秘密正是从不同的视角看待自己和本民族的文化。
中国人自古以来被儒家教育得太正经了,什么事都要板着脸做,什么话都要板着脸说,空会摆造型,现在很需要有有幽默感的作家,当然也需要有有幽默感的读者。不过,各位有幽默感而又带着幽默感看着各种文章的读者也要当心了,你们如果把作者当情人的话,就要擦亮眼睛找一个声音好的、有姿色的、起码要看得过去的情人,千万不要被那些什么什么好像非常正经的鬼招牌迷惑了眼睛。
我的一个朋友喜欢逛夜店,他跟我说最近有一个店的小姐打出了什么什么“原生态”的招牌,听起来好像不错,原生态,啊哈,这些妞应该不赖,于是他一个晚上就逛去了。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如何?爽不爽?他愤愤地说,靠,我还以为是什么原生态乡野村姑小美女呢,一进店,那个老鸨说,我们这是原生态夜店,是高雅之士消费场所,先付款后消费,概不退款,费用是其它地方的两倍,我一狠心交了钱,服务生领到里边一个房间,在灯光照耀之下好像画着浓妆的那个妞还不错,可是一脱衣服,靠,浑身的皱纹,腰部肥肉横行,像根巨大的大肠一样,乳房还是下垂的,下垂到了腰上;还长了一屁股的痔疮。这不是原来楼下发廊的翠花大姐吗,我向她抗议,我说翠花大姐呀,你们来这搞的是什么鸟原生态呀,原来三十块的,现在收我三百,这简直是欺骗消费者嘛。翠花大姐说,小伙;您这就不懂了吧,这叫概念营销,再说我们这也有真货呀,你看看,我这身上不就是原生态的皱纹、原生态的乳房和原生态的痔疮吗,这就叫原生态,懂不懂?回去好好看看书充实自个一下去!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 。。
像牛马劳作一样写作
阿爸不管是当着客人的面公开的或者在私下都常说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懒鬼一样的崽。
在农民这个行当里,阿爸是双寨村甚至四把镇出了名的劳模,每日早上六点刚过阿爸和阿妈就起床到地里干活,有时顺便用瓶子带上白米粥,中午在地里填肚子,然后继续劳动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山影婆娑的时候才回家休息,终年不断,年年如此像牛马一样劳作。阿爸胳膊粗、腿有劲,干活起来又格外卖力。但是作为家里长子的我却从小病弱,打针吃药无数,虽被阿爸寄予厚望却越发与他不同。
村里其它孩子可以担满满两桶水的时候,我却两个半桶都担不起,为了让家里不缺水,我常常叫村东头的阿四帮我挑,你也许会问人家为什么帮我呀,不要担心,我可以给阿四做功课、讲水浒,这些活我干得比村里谁都漂亮。收稻谷、插秧的时候我也经常半途就偷偷溜走,带着阿弟到山洞口的泉水里泡澡去。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