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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早见一白发银髯老人,居中而坐,此时起身随一人至那边棚内而去。自己一想,不如现在乘机入座,想到这,随口问一边一中年人道:“老兄,哪位是胡老镖头呀?”
那中年人笑着一指那老人背影道:“那不就是么。”
叶砚霜有意啊了一声道:“你看这么近,我会没看见,真是,谢谢你啦!”
说着就走进棚内,见最里一桌,尚有一位子空着,不由大摇大摆走到那位前,把椅子放出来就坐,才坐下就有一三十上下的瘦高汉子走近道:“没请教老兄贵姓,这位子是给司徒星老先生留的。咳,对不起!”
叶砚霜见这一桌上眼睛都集中自己,不禁弄了个红脸,但瞬息即逝道:“你说的是司徒星不是么?我是他徒弟,他说他今天有事不来了,叫我代他老人家来此。”
这人一听,一拍脑瓜道:“原来是这样的,真失敬了。只是司徒老前辈不来……真令人失望!请坐吧。”
叶砚霜坐下,才一抬头,对面一七十上下的瘦小老人朝自己笑着点点头道:“小伙子,你师父耍黄牛了是不是?前天在酒馆见我。他还说一定来的,怎么今天又不来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我和司徒兄这么好的朋友,还不知道他老兄有你这么个徒弟呢?”
叶砚霜一听,心想这可糟了,一会儿那司徒星要来了,还真麻烦,见对面这老人二目神光外露,分明也是一内家高手,不由一笑道:“晚生叶守雁。奇怪,我怎么也不知道师父有你老人家这么一个朋友呢!”这时全桌大笑,那老人弄了个红脸。心想这好,我成假的了!
叶砚霜怕老人恼羞成怒,不由接道:“没请教老前辈大名如何称呼。”
那老人含笑道,“人家都称我柳二先生、我也不记得真名字了!”叶砚霜心中一震,心想今夕真是群英会了,这柳二先生早就成名江湖,一柄“金牛剑”招数出奇,简直神不可测,想不到这擂台倒是藏龙之地了。
当时闻言略为欠身道:“原来是柳大侠,晚生早已耳闻,今夕得会,何幸如哉!”
那柳二先生哈哈笑道:“叶老弟,要是别的年轻人称我前辈,我还真端得起来,可老弟你分明是一身怀奇技的异人,如果我这双老眼不花的话,在座诸人恐无一人是老弟你手下对手。”
叶砚霜暗惊这老人好厉害的目力,闻言谦虚道:“老前辈此言差矣!晚生只不过随师略习了几年薄技,何敢自称异人二字,真是愧煞晚生了!”柳二先生闻言,微微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叶砚霜此时往桌上一看,一共是八个人,四个六十以上的老人,三个都是四十上下,自己是最年轻的了,心想这小辈是做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台上台下又加了十几盏明灯,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忽见那胡铁翼走至这擂台中间一站,四下掌声如雷,老英雄双手弯弓,向四方环行了一礼,朗声道:“在下胡铁翼向各位父老兄弟问安!”又是一阵震天价的掌声,这胡铁翼待掌声略平息后又接道:“敝人四十年前为保镖生意,在长白道上,无意和施老当家的结了个小梁子,事过多年,幸蒙施老当家的一面开恩,赏了在下一碗饭吃,至今老夫已年过七旬,实在厌弃这镖行生意,在意退休在家,所以借贵宝地摆了这英雄台,一面借此广交天下宾朋,再说为谢施老当家一片厚情,特请施老当家及其宾朋。天下英雄,一时荟萃,可谓之卧虎藏龙,老夫何其荣幸,得能主持此开台盛典,盼台下各父老兄弟,凡擅武者,或有意助拳者,均可自动上台比试一番,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最后祝大家愉快!”一时掌声喧天,历久不停。
叶砚霜正在倾听,忽见栅前有一青年儒生走过,凤眉秀目,桃腮樱口,一袭湘绸长衫,不由起身一站,两眼发直,心想怎么她也来了?
第七章午夜窥顽凶
那胡老镖头铁翼一席话方毕,叶砚霜突见棚下有一少年书生走过,一袭浅绸长衫,凤眉秀目,皓齿朱唇,仔细一看,不由呼拉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心想怎么她也来了?
诸君道这少年书生究系何人?原来正是含辛饮恨的李雁红。这位可怜痴情姑娘,自从那日在曹州别了叶砚霜后,一个人毫无目的地走着,思及一切,真是心如刀割,她却是一心地纯洁高尚的女孩,自己虽然心灰意冷,但还是一心惦念着那叶哥哥,既然他是那么一心爱着铁守容,自己何苦夹在当中,令他进退两难,不如一个人远走天涯,浪迹四方,有空就去访那云中雁一下,见到她把叶砚霜这份相思告诉她一下,成全他们之美事,自己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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