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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把他当三岁小孩子在哄,话虽如此,她还是让他悲伤的心情平复许多。
爹——请原谅孩儿没能赶回来见您最后一面。
这些年来,孩儿一直和师父住在一起,他医治孩儿的病,又教导了孩儿医术用有武术,直到现在孩儿才学成下山回来,没想到却错失与您相聚的机会,再次请您原谅。
他抬头凝望着桌上的牌位,在心里默默说着在外的一切。
这次回来,孩儿不会再离开,以后会继承慕容家的家业,好好管理,也会陪在娘亲身边,承欢膝下、克尽孝道,请您在天之灵保佑孩儿、保佑家里的所有人。
万分的伤心与愧疚在心里蔓延着,但他心里也明白,就算他有再多歉意,爹也无法复生,而他也只能好好孝顺娘亲以慰爹的在天之灵。
凝望着爹的牌位许久,他才磕头拜了三拜,收拾起情绪,转头看向黎雪,没想到她竟半跪在不远处,头靠在门板上睡着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想来这一天也够她折腾了,先是遇上坏人,又得知他的身分,还受了伤。
想到她的伤,他不觉微皱眉头。老天!他怎么忘了,她的膝盖有伤啊!而她竟然真的陪他跪到现在。
一股不舍涌上心头,他连忙起身悄悄地走近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横抱着她走出梅轩,而她只发出像猫呓般的声音,微微扭动身躯似乎寻找到舒服的位置后才安静下来,过程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这景况让他的心起了异样的感受,忽而吹来一阵凉风,将她身上微微散发的香味拂进他的嗅觉,更加深了那感觉,彷佛心弦被拨动。
未曾有这样奇怪感受的慕容毅,一路怔怔地望着她沈睡的容颜,直回到竹轩放她躺平在床上,他的眼睛还是离不开她。
那长卷的眼睫、小巧的鼻梁还有那微启的樱唇,在在都在引诱着他……无法思考,等他回神过来时,他的唇已然贴上她的。
好软!他的脑中窜进这两个字,在自己没来得及制止之前,他的嘴彷若有自己的意识般轻轻地移动起来。
好甜!他的唇轻描着她的唇形,舌尖试探似的进了她微启的口中,尝到她那带着果香的味道。猛地,陌生的热潮直窜下腹部,令他整个人热了起来,很想做些什么。
“唔——”黎雪突然发出一声嘤咛,让他吓一跳迅速的抬起头,理智跟着全数回笼。
天﹗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在她沉睡的时候﹗他在心里斥责自己,可她就像个全身散发吸引力的软娃娃,让他难以抗拒。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和师父隐居在深山竹屋里,未曾接触过女体,但他曾听过家里的长工仆役谈论过男女间的敦伦之乐,所以知道行周公之礼是怎么回事,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她。
悄悄地他想碰触她的脸,而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不行!他不能乘人之危,纵使她已是自己的妻子也一样。这么一想,他不敢再待在床边,一怕自己会克制不了欲念而伤害她,这好比伤他自己一样。
忽地,他想起今天相遇的一切,还有她羞赧的反应,或许他该找个时间试探看看,她是否对他有着同样的感觉。回头深深看她一眼,他才转身离开。
“该死!该死!该死!”
夜半时分,平常笑脸迎人的王世民,这会儿怒气腾腾的在房里踱步,口里不停地溢出咒骂。
本以为一切会照他的计画,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
“该死的!”
想当初,爹娘临终后,他是孤家寡人的住在破旧的房子里,每天靠着在街上画一些墨宝书画来维持生活,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某日无意间在房间里找到娘以前的书信,这才知道原来娘还有个妹妹叫杨翠花,嫁到永安城的慕容家,却不知为何断了联系。
在外摆摊维生什么都没得到,就属消息最灵通,多方的探听下,他知道这个姑母嫁得是永安城的首富。
这消息让他惊喜不已,早已厌烦贫穷的日子,他马上带着微薄的盘缠动身到永安城投靠姑母。
消息果然正确,当他站在慕容府那褚红的大门前,心里想——他终于可以脱离贫苦了。
在他告知来意及总管的通报之下,他进入府中见到了姑母,也拿出当年的书信证明,而姑母十分开心他的出现,一方面跟他聊起过往年轻的时候,一方面也说一些慕容府的情况让他知道。
几乎在同时他的心里就起了独占之意,这个慕容家充其量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姑母流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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