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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对其产生抗体,最终回归到麻木无反应的状态。
可时礼却像是中了毒。
宋时微。
这个名字只要一出现,她就在苦饮一剂关于爱恋的毒药。
嚼不透,想不通,说不明。
只能像一缕永远挥散不去的云烟,缭绕在她的心间。
一想到两个人诀别前最后一次对话,回忆着宋时微冷漠到冰点的眼神,时礼就觉得呼吸急促。好似有一只大掌狠狠地掐着她的嗓子,叫她难以喘气。
不能再想,也最好不要去想。
时礼早就跟着人潮出了地铁站。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因为不习惯让别人来做聊天时最后一个说话的人,所以她还是点开了跟双日成灼的私聊窗口,发了最后一句话。
[一只礼:不管怎么说,我相信我们都可以往前走的。加油!]
双日成灼没有再回复了。
时礼拿着手机确认了半天,不再关心这件事,扫了个小黄车回家。半道上突然接了个电话,她又调头去了趟超市。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通明。
“好慢。”一声抱怨传出。
“快到家了接到你电话才想起来没有买菜,抱歉啦幼菲。”时礼换了鞋,拎着包往里走。
“饿死了!”白幼菲从沙发上懒洋洋地探出头来,“时礼你今天下班太慢了!”
“以后大概都是这个时间点了。”时礼温和地说,“下次不要再等我一起吃饭了。”
“不要!当初签租房的时候说好了,你得给我做饭才行。”白幼菲执拗地回。
“冰箱里不是有提前做好的吗?”时礼说。
“反正我就要和学姐你一起吃饭。”白幼菲哼唧一声,“今天你也别做了,等你做好都不知道几点了。”
她赤脚起身去拿冰箱里的菜。
“拖鞋。”时礼提醒,“最近还没开地暖。”
时礼把白幼菲的拖鞋拎过去。
“你帮我穿。”白幼菲说。
时礼还是笑着,不说话,但是眼神里的拒绝意味很明显。
白幼菲切了一声,自己把拖鞋穿好。
她就知道。
时礼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像个软包子,好说话,怎么折腾都可以。但一遇到底线问题,就完完全全不会退让了。
但她也正是喜欢这样。
只有这样,反复试探底线才有意思,不是吗?
等微波炉热好了菜,大家在桌上吃饭时,白幼菲似随口一提,“今天实习怎么样?”
“挺好的。”时礼回。
放屁。白幼菲腹诽道。
她明明就看见时礼的脑袋上飘着一朵乌云,时不时还带着一点闪电。
这是她认识时礼以来,第一次见时礼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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