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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后没有遗体,都归于头顶的光中。但从第八代藏王止贡赞普开始,他们就不能再回天上了,因为止贡赞普是被他手下的一个大臣罗昂用箭射死的,止贡赞普的意思就是‘被杀死的赞普’。据《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记载:‘此王(指止贡赞普)乃天神之子,虽赋具常人体形,但与常人迥乎殊异,具有飞通天界之极大神通。狂躁傲慢,常令属下与之比武试能。’最后一次他找上了一个叫罗昂达孜的大臣比武,罗昂自称不是对手,不愿与止贡比武,但止贡苦苦相逼,于是罗昂对止贡说:‘我是臣您是君,我和您决战是大逆,所以希望您决战时带个护心镜,在肩上用死狐狸做装饰,开始后用刀在头上挥舞。’其实这是为了给止贡设个圈套,因为止贡有祖先留下的福报和保护神,罗昂杀不了他,止贡上当了。罗昂又说:‘开战前我将供养您音乐,而且请允许我带200头牛。’止贡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只想着决斗。罗昂在100头牛身上驮着灰,另100头牛身上绑着毛。开战时罗昂用供养音乐的名义敲锣打鼓,牛群被惊得横冲直撞,毛和灰互相擦,灰尘蒙住了天空,所有的士兵都看不到,只看到止贡胸前的镜子在发光,罗昂射箭把止贡杀了,千军万马没有用上。止贡也没能像祖先一样在光中化去。”
听完这个故事,张立大失所望,轻轻道:“这就是兽战?”仅有卓木强巴和方新教授,听出一些兽战雏形的味道。
方新教授道:“这个故事我也知道,但它还没有完,还有后面半截呢。”
亚拉法师道:“根据我们的考证,后半截故事有从外借鉴之嫌,因为当时獒这个物种,尚未出现在历史舞台。”
“哦。”方新教授有些失望,因为这是他们知道的,西藏有关獒的历史传说中,最有名的一个。
亚拉法师道:“这个,就是最早有记载的兽战故事,也是较有名的一个。其他较有名的还有鼠王和国王的故事、白牦牛、卵生英雄等等,在后来的史诗《班马瓜唐》、《格萨尔王》等里面,更是蕴藏了大量的兽战信息,我就不一一例举了。那么到了藏王松赞干布时期,兽战已经发展成熟,而且高原上的各部族都发现,在战斗兽的面前,人的军事力量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于是大多努力发展自己国家的兽战规模,每个国家都有一两种属于自己的守护灵。而高原上最常见的守护灵当数牦牛,这种体型巨大,冲撞力强而又易于驯养的战斗兽是当时兽战的主力部队。如你们刚才听到的那个故事,吐蕃的守护灵原本也是牦牛。而当时的吐蕃所处的青藏高原,就好比中原的春秋战国时期,诸侯争霸,在吐蕃的东面有多弥、党项、白兰,北有苏毗、吐谷浑、霍尔,西有象雄,小邦更是不计其数。吐蕃居中,群雄环嗣,当时吐蕃也不是最强大的,其国力仅胜于苏毗、白兰等邦,与党项、吐谷浑可谓不相上下。而最强的,当数西方的象雄,象雄地广人众,兵力雄厚,守护灵更是强中最强。我们在倒悬空寺里所见的壁画足以充分说明这一点,他们的守护灵是狼与金鹏,用狼阵对战牦牛阵,占据了先天优势,足以威慑高原的其余小邦。只不过到了藏王松赞干布时期,象雄王不思进取,其国力日渐衰退,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吐蕃其实啃不下象雄这块硬骨头的。”
亚拉法师顿了顿又道,“藏王松赞干布,传说自幼便有雄才大略,是个千年罕见的军事奇才。他的父亲是被奸臣所杀,据说他年仅十三岁就凭借过人的聪慧,抓住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为父亲报仇;十五岁已能力拔山兮气盖世,并且雄心不已,要一统高原。同时,年幼的藏王知道,西方的象雄是高原第一强国,而且就在自己后方,自己要打象雄那是打不过的,如果出兵攻打其余诸国,则有可能被象雄乘虚而入,因此,吐蕃要想发展壮大,必须征服象雄。就在这位年幼的君主一筹莫展之际,可以说是天作之和,象雄王亲手将两名人才送到了松赞干布手中,那便是光军的创始人,后来成为吐蕃国君的左右臂,并一直得宠到吐蕃灭亡的两大家族,韦氏和娘氏家族。娘氏和韦氏原是象雄贵族,他们在象雄的遭遇,那是另一部史书,总之,他们不再满意于象雄王的统治,投奔到了吐蕃旗下,而见藏王松赞干布时进言的第一件事,便是愿意为藏王打造一支无敌的光军。这个建议与年轻藏王的想法不谋而合,便将这头等大事完全交由二人完成,所谓知人善任,莫过于此。此后,这位吐蕃雄主一改雄睨天下的气概,开始韬光养晦,内富国民,改法规,促生产,抓经济;外御强敌,通婚姻,连同宗。远交近攻,他在隐忍,在等待,等待他那支无敌的大军能够征战的那一天!如果说秦之强大,在于商鞅变法,那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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