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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揉揉软腰,关了台灯,掩被睡下。
一声轻微的门锁开启,一名总台的服务员被推了进来跌坐在门侧,门随之又被轻轻关上。室内灯光忽然大亮。一个持着双枪的光头大汉欺身上前,黑洞洞的枪口分别顶住了小金和飞龙的脑袋。
飞龙偏偏头仍在酣睡。
小金本没有睡着,睁眼后大骇。
“久别了,小金。哦,不对,已经改名叫李叶了,应该叫‘李总’了。李总,请坐起说话吧。”光头大汉一脸的狰狞。
小金顺从地坐起,裸露的乳峰一个劲儿地颤动,惊恐的目光怯怯地盯着凶神恶煞般的光头大汉,脑海中涌动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徐茫哥!”小金双目圆睁,惊道。
“认出哥哥我来了?还算你长情!小日子过得不错嘛。这气派的山庄,这风韵犹存的身子,这有夜夜相陪的小白脸,美死啊!你想过老子们没有?老子刚逃出牢笼!”徐茫恶狠狠地说道。 。。
Chapter4 争风吃醋(2)
持枪闯入者正是徐茫。徐茫慌乱中驾车在S县的一个小村撞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拖拉机,被村民追逐,无奈掉头折向了X市的西郊。到了石砌桥洞内,天近拂晓,徐茫眼见车身右侧严重受损,决定隐车弃尸。忙乱了一阵后,徐茫认为车上自己所有的痕迹已经被消除,然后才壮起胆子钻进山路,翻山越岭,凭着对道路的熟悉,很快就窜入了S县的境内的翠屏山庄。
此时的徐茫是一只刚吞吃完羔羊又进入羊圈的恶狼。
小金目睹徐茫的持枪神态似个索命鬼,不由浑身筛糠,便推了推仍在酣睡的飞龙。
飞龙刚欲揉眼侧起,徐茫左手的枪托已重重地砸向了飞龙的左侧太阳穴,飞龙的脑袋一垂便昏死过去,血染枕巾。
“吃冤枉心虚了?怕我这就杀你?我还不舍得呢!你这娇嫩的身子让我那死鬼族叔都曾经神魂颠倒,连临上断头台之前还念叨着你这骚货。今晚我就要看看你这毒心女人的肉体是什么滋味?哈哈!”
小金了解徐茫的禽兽本性,他比徐汉威更加疯狂和残忍。
小金丝毫不敢动,闭上眼任由着徐茫肆意地戏谑……
按摩女出身的小金久经风尘,她见徐茫衣履褴褛的光头形象和手握双枪的情形,马上就揣度到徐茫一定是越狱重新犯案后特意冲着自己而来的。眼下自己的处境就不妙了:一则自己窝藏逃犯;二则掩盖了多年的身份将被人掌控;三则所有资产将被人勒索;四则将来可能身陷囹圄,而飞龙也是命悬一线。
小金的命运多舛,她出生在边远的农村,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种田人,由于家庭贫困和兄妹众多,她从小就辍学在家里帮着干农活。渐渐懂事后,有时去城里卖了几回菜,看到城里人的生活富足与自在,从此她瞧不起自己的父母。她向往着城里的生活,于是她开始不自觉地模仿着城里姑娘的装扮粉饰自己。
一天,小金终于出走了,来到了高楼鳞次栉比的X市。在街头徘徊踌躇了一整天之后,饥肠辘辘的小金毅然走进了一家光怪陆离的按摩中心。当晚,小金就被“客人”高价点卯,忍住剧痛奉献出了自己处女的贞操。小金的手中多了一叠百元大钞,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钱她,须臾间,痛苦的脸上挤出了几许欣喜。从此,小金没有了顾虑,没有了羞耻,为了攒足更多的钱享受而安于此道了。
不久,小金就接待了徐汉威。暗间内,徐汉威周身散发出的铜臭味顿时使小金蒙生出用心,仗着姿色与曲线,仗着历练出来的床笫功夫,小金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徐汉威伺候得飘飘欲仙,乐不可支。完事后,徐汉威仍觉意犹未尽,拥着小金傻傻呆看。“我包你出去!”徐汉威在小金的胸前狂吻。徐汉威当晚就将小金带走,第二天就为小金买了一套三居室的高档成品房。然而,好景不长,穿金戴银的小金不久就被徐汉威冷落了,失去自由不说,动辄还要受到猜忌和毒打,小金为此痛不欲生。两年后,徐汉威黑恶势力团伙被摧毁,徐汉威外逃被全国通缉,小金亦被惶惶亡命中的徐汉威强挟,受尽了摧残和折磨。颠沛流离的亡命路上,她盯准了徐汉威装有巨款的皮箱。一天黑夜,躲入桥洞溪边残喘的徐汉威很快发出鼾声,小金举起了一块大石朝徐汉威的头顶砸下。徐汉威顿时休克了,小金拎起装有巨款的皮箱消失在夜幕中。小金料想这事人不知鬼不觉,因此隐姓埋名来到了自己比较熟悉的S县。手中有巨资,脸上有颜色,小金凭着在烟花场中历练出的周旋于各色人物的本领,很快就“结识”了本县的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