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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话声犹在耳,我却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痛,全身都在痛。仿佛回到了走火入魔之时,那狂暴的真气游走全身带来的痛楚。之前任何悲哀带来的痛都赶不上现在这种足以让我杀掉眼前这男人的痛。
在我离开之后,他竟然对着别的女人说过这些话?
为什么?我就这么比不上女人么?
杨莲亭!!!
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跪在自己躯壳前不停求饶的人,可是明明已经出手了,却发现手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那人的脑袋,而我想杀的人却毫发无伤……
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绝对不会用到的慵懒的姿态躺会了那张贵妃榻上,听着她问着自己一直想问的那句话,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懂得自己的人。
她看懂了自己的记忆;看懂了里面除了武功以外,自己对杨莲亭所有的感情和疑问。
恍恍惚惚的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个做了所有自己不敢做的事的女人,我忽然觉得够了,她在的话,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大概会比自己用起来更加方便吧。
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门,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关注过那个让我赔上性命的男子;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站在绣架下,用自己想象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绣着那永远也不可能绣完的怒放的牡丹。
直到听到那女人的歌声。
悠扬起伏的声音,唱着我完全没听过的歌。而那歌里的词,却让我觉得莫名的解脱,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其实不是不羡慕那女人的淡然,也不是不嫉妒她比我更自信的心态,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这里徘徊的一年,不是没有看见那女人找到的武功秘籍,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但是我当我看到那女人用我的身体来练习那些武功的时候,我忽然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果在任我行给我那部葵花宝典之前那女人就占了我的躯壳,那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这样了?
想归想,但那毕竟不可能是不是。
算了,在这里徘徊了一年多,我也累了,该放手了。
希望下一次真的能如我的愿,身为女人,一世一双人吧。
看着前面出现在我眼前的光,回头看了一眼曾经最爱的绣架,笑着走进光里。
若有轮回;愿墓前无碑。
番外3
大家好,我就是密园里那绣架。
话说,虽然我已经被人烧了,烧的什么也不剩了;但是在这密园里的最后这一年是我架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这段记忆实在是诡异的过分了。现在想起了,我都不由自主的颤悠……
啊?不信?
看下面两段话就知道了。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师父,您说这陈子昂是不是有病啊,前面看不到人,后面看不到人就算了,他一个人走路确实是孤独,可是为什么要因为天地悠悠就流泪呢?时间多的没事干?还是闲的蛋疼?”
“盈盈!蛋疼这种话也是女孩子说的么,什么蛋疼不蛋疼的,你从哪听来的?”
“师父,你前天不还骂杨莲亭说他蛋疼么?”
“……师傅一时失言……但那也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学的。还有,陈子昂这首诗是感叹后世的盛唐即将来到,是一首很有内涵的诗词。明白不?”
“不明白……”
“过来,师父改几个字你就明白了。来,在念来听听。”
“前不见菊花,后不见黄瓜。念H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明白了么?”
“师父,这明显是一个男人在感叹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攻了他,也没有人来做他的受,长夜漫漫都不知道怎么抒发情感的悲情诗。”
“盈盈真聪明。”
好吧,我是不知道盈盈小主人你这样解释到底对不对,但是我只想说,这样改了人家的诗,难道那个叫陈子昂的人真的不会半夜起来敲你家窗户么,主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师父,您说孟子说的这个真的对么?我怎么没见那些乞丐有什么大本事呢?”
“盈盈,读这种书是要看历史背景的,尤其是在战国那种JQ满天飞的时代,这段话是很有用的。你看,这样。改了这几个字,你再念念看。”
“天将降总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