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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谈到生意时,不见他提及。”
“这是顾全面子的一种表现。平时从他俩公婆争吵中已察觉出他们确实入不敷出。”
“‘六合彩’之风已风靡一时,传闻中的种种事例亦不绝于耳,你们真的陷进去了?”
“已接近一败涂地了!还好现在转为写单,只要不买下去还可以保持一份人工。”
“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惜我们耐不住,尤其是阿深。”
“白粉常且戒掉?”
“这种东西好像比白粉还要难戒。实在是令许多人始了所不及。”
“呵呵!没有戒不掉的,这就要视乎各个人的定力了。”锦文不置可否地笑笑,像是颇有心得。
“你好像很有经验?”
“你忘了?我以前也是一个赌徒呀!。”
“对啊!多年前曾几何时听同学和朋友说过你精通扑克的各种玩法。还听说在许多‘大鳄’中赢取了不少呢?”
“精通就谈不上了,只是略懂一二。至于赢利,实属谣言,个中因由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的。因为在一次高手云集的比拼中,让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哦?讲来听听。”
阿文喝了一口酒,深有感触的说:“有一次,其景象真的很像电影中播放的《赌神》、《赌圣》的情节一样各出奇招,那一局,使我一败不起。已经一无所有的我,哪会甘心这样的耻辱。于是四出打听赌术高手。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让我打听到这一带传闻中一个赌术高超的神秘人物——欧宗铭。”
“可能我真的是孤陋寡闻,未听过?”
“此人已隐居多年,我也是几经艰辛才打听到的。”
“于是你便拜他为师?”
锦文又喝了一口酒,发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着,泰然地说:“那一年,我满怀希望和信心来到了他的住处……”
第十九章
一条清溪旁,一座砖瓦结构的三合院。院子内外,是几棵大小不一的苦练树和松油树,由于时值秋天,叶子已经凋零,剩下几乎光秃秃的枝杈在不胜风寒地对着苍穹诉说着它的沧桑岁月。将近来到门口,蓦然传出几声凶恶的狗吠声,在这幽静的山坳我还真的被吓了一跳。狗叫声已为主人通报有客到的消息。一道灰旧的铁门“吱”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开岁,衣着朴素的前辈。
我恭恭敬敬地:“大叔您好,请问欧宗铭师父在吗?”
“年青人,来学艺?”前辈笑着把我迎了进去,仿佛来这里的人都是学师的。
“他老人家在吗?”我看到院子里没其他人,只有几只母鸡自由自在啄着地上快要枯黄的草,一只用铁链栓着的大黄狗对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像有深仇大恨地拼命狂吼。
“我就是。”
“啊!您就是欧师父?”我很惊奇,欧宗铭原来这么年轻。
“喝茶,年青人。”欧师父泡上一壶满室清香的龙井茶。
“谢谢!欧师父。”欧师父的热情,令我觉得诧异。毕竟长辈兼高人,没有一点架子,于是,我开门见山,“在下姓马,诚心来向师父学习。”说着拿出仅余的一万元作学费。
欧师父喝了口茶,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输了很多?”
“全部。”我相信大凡输光了钱的人都会想到技不如人,只有疯子才怨天怨地。
“你结婚了吗?”
“还没。”我想,这与结婚有关系吗?
“你父母知道你赌钱吗?”
“略略知道。”
“他们赞成吗?”
“……”这些问题,怎么像问小孩啊!天下间哪有父母赞成自己的子女赌钱的。
“你学到这些本领打算做什么?”
“……”这个问题更无聊或者简直不成一个问题——当然是为了赢钱、面子和名誉呀,难道还能参赛?可我竟答不出来。想深一层,将士,学本领是为了保家卫国;智者,学本领是为了前途事业;我们苦苦地寻求赌术算是为什么啊?
“小马,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欧师父忽然转换了话题。
“听一位朋友说的。”
“你的朋友对你讲了什么?”
“你显赫的事迹!”
“你还知道什么呢?”
“听他说你曾和一位高手赌过一次身家。”
“结果怎样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