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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关心,令我有些感动。就这样,我认识了臣倪——这个整整大我22岁的中年男人。
此后,我每次去彭城广场都会遇见臣倪,他说每天来这边就是为了督促我上课的,要是我又逃课,他会把我送到教室。我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平时缺少交流对象,臣倪是老师,又比我大很多岁,他的见解很有见地,自然而然成了我最好的交流对象。
我和臣倪以亦师亦友的关系相处了一年多,原本是平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可是到了别人嘴里却成了“老少恋”,说我和臣倪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往往,流言传播的速度如同瘟疫,很快就传到了我父母耳朵里,他们厉声警告我不要和臣倪来往。我告诉他们我和臣倪的关系很清白,仅仅是朋友的关系。可是他们不相信,只一个劲地威胁我,要是我再跟臣倪来往,他们便不认我这个女儿。为此我和他们闹翻了。
18岁的少女正值叛逆躁动的时期,得不到父母理解的苦闷可想而知。我开始和父母对着干,他们不让我和臣倪来往,我非要和他来往,他们说我和臣倪的关系不正常,好!我就不正常给他们看!
认识臣倪时,他就和老婆的关系不好,虽然没有离婚,但早已经分居,他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那天和父母闹翻后,我就跑到臣倪的住处了。我先是在他面前哭诉了一番,然后主动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对他说,我们发生关系吧!他们既然说我和你的关系不正常,我就不正常给他们看!
他却给我披上外套,抚摩着我的头说,傻丫头,别耍小孩子脾气。可是我却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嘴里说着“不嘛不嘛,我就是要把自己给你”,手里就开始解他的腰带。可能是与老婆分居多时,许久未与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缘故,他再也经不住我的诱惑,两人如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
事后,我并没有觉得羞愧,相反有种报复父母的快感。而做爱有时如同吸毒,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我和臣倪有了第一次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们的关系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单纯。我们开始了亦父亦师亦友亦情人的复杂关系。
某年元旦,臣倪说不能陪我一起玩,得去师范大学参加大学同学聚会。那天我刚好出去办事路经师范大学臣倪所说的聚会地点,我就特意过去看了一下,可是却发现那边根本没有什么聚会。我当即觉得自己被骗了,就拨了他的手机,孰料接电话的居然是个女的。我顿时火冒三丈,也不去办事了,挂断电话径直来到他的住处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似乎有点心虚,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前不久确实和大学同学聚过一次会,当时同学们又唱又跳,而自己像个局外人静静地立在一旁,觉得十分寡然无味。而同学们都笑他过时了,他因为不甘落伍遭到老同学嘲笑,于是决定学跳舞。他刚才去舞厅学跳舞了,接我电话的是教他跳舞的女老师念琳。我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后来有一天,我提前下班了,便直接去了臣倪的住处。我以为那时他正在学校上课不在那里,就用他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进了房间,我却看到了一幕我最不愿意看到却真真切切存在的戏:臣倪正和一个陌生女人躺在床上酣睡。我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眼前霎时白花花一片,因为他们都赤裸着身子。他们也醒了过来,一见到我,两人都慌了手脚,赶紧拿旁边的衣服遮住身体。我冷冷地说,我等你们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客厅。
那个女人穿好衣服后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臣倪两人。我问臣倪,刚才的事情你怎么解释?那女人是谁?他像个无辜的孩子低着头说,她就是教我跳舞的念琳。我冷笑,这舞跳得不错啊!都从舞厅跳到床上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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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激的爱情找不到出路(2)
我一向对臣倪万般信任,可如今铁证如山,亲眼目睹了他和别的女人那不堪的一幕,我情何以堪?我已经26岁,从18岁开始就无怨无悔地做他的情人,我把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他,可是他却给我上演了这样一出戏。可能是他太让我失望了,我不但和他大吵了一架,而且竟然对他施加了暴力:用绳子死死肋住他的脖子,他也不反抗,就那样任凭我对他动粗。直到他说他快要死了,我才松开绳子,他的脖子上多出两道深深的肋痕。
后来只要我得知臣倪又和念琳在一起,我的胸中就会涌起无名之火,然后就会像发疯了一般对他施以暴力。最严重的一次是我在他的包里发现了一支眉笔和一管口红,然后从厨房拿了把菜刀冲到他和朋友打麻将的地方对着他就砍,幸好有朋友把我拉开,刀最终砍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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