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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低沉的喘息粗重起来;“又想要了吗?”
“唔……”夏至眨了眨□尚未退却的眼睛;欲语还休的凑上去;撬开他的唇瓣;用行动表示她心中的想法——她确实又想要了。
小多低吟着笑开;翻身俯下;再一次进行攻城掠地的进攻。
小多的体能有多好;她最清楚不过;只要痴缠在一块;都会做到夏至满足为止;对于他这点勤劳踏实肯干的优点;她不止一次的夸赞;他都面红耳赤;次数多了;他的脸皮也就磨着厚了不少;私底下被夏至熏陶的学了不少青黄不接的荤话;碰触的能动性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大提高。
只要没有第三人在场;他都会自她身后搂着她;袭上她身前的肉团子;按照她之前的教导“按摩”;有时也会亲昵的附加几个火辣的长吻;最后嘛……自然是点了火;也要负责灭了火。
小日子过的没有最沉迷;只有更沉迷。
夏老娘唉声叹气的时候愈加见长;每天回来都湿透一身衣衫。
夏至知她是每天都帮着老夏家的那五亩水田浇水;最近几天差不多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她实在看不惯夏老娘为了老夏家的地那么劳累;家里还有两个姨呢;怎么就缺她一个劳动力了?累死累活人家心里也不惦记;好像都是应当应分的;也不想想都分了家了;那块地也都没有她们一分一毫的;晚上了还不留她吃饭;就让她饿着肚子回来;也不知道中午有没有吃好。
夏老娘不以为意;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不为两个姐姐想;也要为两个老人家;总不能让一大家子再过从前勒紧腰带的日子;何况她也不觉得有多累;天旱的怪异;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何况她们的村子还算不错了;有河傍着;只要河水就好。其他没靠着水源的村子;大多都靠老天吃饭;打井水浇地;真真的浇不起。
只是天天这么浇法;是个人都扛不住;夏老娘的肩头明显磨破了皮;还有些红肿的趋势;夏至又气又心疼;怎么说也不听;照样天天跑去给老夏家当苦力;于是见了夏老娘脸色就沉着没个好模样;可气归气晚饭的时候又不落忍;嘱咐小多填些硬货;天天的这么累;不吃好身子不就垮了。
终于干旱的日子熬了将近两个多月;正是夏日炎炎;绵绵细雨在乡亲们的期待中降落;滋润了大地;众人长松了口气;天天浇地的日子可算过去了。
结果没让人高兴的太久;从零星小雨转瓢泼大雨;不过几天的时间;却一直下个不停;浇着地面一踩一个坑水印;众人又开始犯愁了;叫苦连天。
地太旱了;不行;太涝了更不行!
夏至不懂种地;可听夏老娘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今年的粮食恐怕不会理想;到底会有多不理想;还得看老天爷了。
村里的老人琢磨着是不是该祭天;长此下去;今年的庄稼肯定颗粒无收;一家老老小小还不得喝西北风去;于是联系了几个村子有点辈分的老人;找里正商量祭天的事;却不想扑了个空;一问才知道里正离家好多天了;家里一个人人影都没有。去了哪里连围着里正屁股后面转的贾全都不知道。
这可一下子愁坏了整个下河村。
祭天是大事;只能是里正前头带动大伙一起祭天;乞求老天爷怜悯。可主事的人不在;祭天的事就不得不押后;因为有句老话是说没有主事的人主持大局;是对老天爷的一种蔑视;极为不尊重的行为。
雨不停的下;确实不是什么好现象;夏至还记得哪里听过这么一句话;大旱后必有大涝;她特意清查了一下放在地窖里的粮食;足够一年一家五口人吃一碗剩一碗了;可她总觉得不太安心;跑去跟牛大河唠了唠;建议她多买些粮食防备着;没有遭灾更好;万一不幸赶上了;起码手中有粮;到时不慌。
牛大河也不是会种地的;门外汉似的听完夏至的话;也觉得有理;何况她的夫郎刚被确诊有了身孕;备着些粮食总没坏处。她觉得这事可大可小;将夏至的顾虑跟平时相好的几家人说了一通;她们虽都有些犹豫;可这天气变化无常;真的很难说会有什么变故;将家里存的一些银钱取出了一部分;多少备了些粮食;以防万一。
防患于未然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殊不知夏至的一番好意;竟让全村人半信半疑的都买了些粮回来;一边盼着这场没完没了的大雨赶快过去;一边等着里正赶紧来回;急切的窝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
天阴暗的可怕;好似要破了一般;大雨磅礴没有停的意思。眼瞅着田地里的苗子被浸泡的有些已经开始烂了;却只能别无他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