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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都过去几个月了;如果真犯了命案;早该来捉她了啊;何止于让死者的家属来寻仇。
夏老娘的身形微晃;没有向夏至传递出质疑的讯息;仍坚定的挡在夏至的身前;却不知要如何开口;也不知要从何说起。
夏至定了定心神;强作镇定道:“我凭什么给你儿子偿命;你犯浑找错人了吧?”
老妇一听;激怒的顿时浑身发抖;哭喊着举起扁担就朝夏老娘身后的夏至劈过来;“我要你死;要你死。”
好怀念手机在手;11o随有的年代啊;夏至条件反射的就侧过身子;但是扁担还是先重重的打在了夏老娘的肩膀上;她闷哼了一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顺手就牢牢的抓住了扁担的一头;缓声道:“这位老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个明白;如果是我女儿害死了姐姐的儿子;我亲自绑了她送官。”
“沈婶子;这才多久的事;他们就忘得一干二净;甭跟他们废话;先揍了那丫的一顿;再把屋里值钱的东西一并取走;就算是对文郎的补偿。”
“对;姐妹们咱们动手。”
一有人带头;其他人全都红了眼;嗷嗷着举起手中的木棒子朝着来不及躲的夏至就冲了过去。
石榴吓的直掉眼泪;奋不顾身的窜到夏至身边;抱着她的腰身;死不撒手;誓死要护着她;离得最近的苏小多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夏至和石榴一同揽在怀里;死扛着后背一棒接一棒的击打;死咬着牙;不吭一声。
夏至急了;眼泪哗的往下流;朦胧了视线;看不清他隐忍的表情;只觉得心慌了;乱了;痛了;声嘶力竭的大声吼他;“你想死啊;尼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护着。”
苏小多任她挣扎就是死死的圈着;不肯松手;每一棒子都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躲都不躲。
那帮来人也不分谁是主角;见人就打;夏老娘硬生生的挨了几下子;见来人几乎都围着苏小多;真慌了;胡乱的挥拳出去;也不管打不打得到;一心想凑近夏至他们。
乱棒如雨下;除了石榴人小;个矮;来的那伙人还算长点良心;都没往石榴身上招呼。其余每个人都受了伤;其中苏小多最为严重;后背鲜红的血液染透了棉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疑似晕了过去。
夏至跪坐在他身边;天气的寒冷远不如心上的冰凉;她小心翼翼的将他惨白脸上的汗抹去;模糊着眼眶;喃喃轻叱:“你傻啊;你怎么不知道躲一躲;你以为你是谁?当自己是铜皮铁骨吗?我会躲的;会躲的;你为什么要护着我;为什么?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夏老娘浑身疼痛;顾不得的凉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喘息;唯一完好无损的石榴跑去找大夫了。
短短一刻钟时间;她们一边动手打人一边讲夏至家屋里屋外;翻的乱七八糟;能搬的都被那伙人搬走了;也不知损失了多少;藏的银子有没有被发现拿走;还有地下室的东西……
待石榴把大夫找来;把人家大夫狠狠的吓了一跳;心惊肉跳的在夏至的催促下先把苏小多的伤势处理了一下;再来是夏老娘;最后才是夏至。
夏至守在昏睡过去的苏小多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紧紧的握着他冰凉的手掌;黑眸冷冽的盯着他时而皱眉时而瘪嘴的不安的脸;一言不发;等她将他的眉头抚松;才松开了他的手;轻柔的盖上了被子。转身出了他的房间;表情阴冷的骇人;吓得石榴不敢靠近。
夏老娘重重长叹;嘱咐石榴好好照顾苏小多;自己抡起膀子开始收拾院落。
☆、34求人不如求己
夏至一直在琢磨着那伙人的来历;因对身子的前事知之甚少;很难从姓沈的老婆子的话中猜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只能凭着对那沈婆子的面貌;向外人打听;比如李苗她们。
可她的第一站;必须是里正家;不知出了这样打人又强取豪夺的;是不是她能管的。
里正却摇头晃脑;声称这样的事应该立马找她过来;当场制止;所谓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人都跑了;没凭没据的;找谁?管谁?
夏至暗骂;当时她抽得出身来找人;还至于被打被抢吗?憋着一肚子气;出了里正家;又马不停蹄地直奔清河镇;等到了清河镇的府衙;还没学着电视里那样击鼓鸣冤;就被路过的衙役给轰着赶出了离大鼓1o米开外;不是扬拳头;就是晃刀恐吓;明白的告诉她这个时候不准击鼓;该哪哪去;别耽误她们放工时间;否则;哼哼……
哼哼的代表意思可就多了;在夏至的理解范围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