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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个女人,臣昊也有气。“她无聊不会自己找乐子?你和她离婚都快两年了,她老是藉机缠著你。最气的是,只要你和她吃过一次饭,隔天伊馨子就会冒出来或是对媒体放一些假消息,破坏你的形象。”
“她们爱斗就让她们去斗,我懒得理会。”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
“如果真有这回事还好,就是没影被说成人样才呕!那个伊馨子仗著她是你曾教过的学生的堂柹这层鸟关系,知道你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就四处说她是你养的情妇,真不知她懂不懂羞耻怎么写!”臣昊见他淡然的态度,更为他不平。
私下,牧是他的大哥;公事上,他是他的上司。
在他七岁那年被恒藤家收养后,他与牧相处的时间最多,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只除了他卸下教职身分,返回集团前那晚所发生的事外。
那夜后,牧坚持要结束和丹下珠寇的婚姻关系。
基于何种理由,没几个人知道。他和司问过千百遍,依然得不到答案。
看著他又拿出另一根烟,臣昊定过去从他手上抢走。“牧,你的烟别抽得那么凶,没必要为那两个女人伤神。”
恒藤牧揉著太阳穴。“下班的时间到了,你可以先离开,我待会也要走了。”
就是头有点泛疼,才想藉抽烟减轻痛感,但惹来没必要的误会让他的头更疼。
“要不要我先载你回祖宅?”臣昊关心的问。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你走吧,别让两位小姐等你太久。”看他杵著不动,恒藤牧拿了车钥匙,推著他出办公室。“走了吧!我要下班了。”乾脆提早回祖宅。
“你路上小心。”臣昊在他身后叮咛。
他举高手挥摆一下,潇洒地走进电梯。
忘了将下班前研读到一半的报告拿回公寓,恒藤牧用完餐后又返回公司一趟。
将车子停在总部大楼门外,他步行走进大厅,和警卫点头招呼后,等待夜间仅开放的一部电梯下来。
“是你?”他原本要走进去,却看到伍靳雅走出电梯。
抬头看到出声的男人,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她抚著胸口说:“呃……嗨,恒藤先生,你好。”
“对不起,我好像吓到你了?”恒藤牧不急著定进电梯,停在她身旁。
她摇头细声说:“没有,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朝他点个头,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烟味,胃部怱地涌上对那味道犯思心的感觉,和一股怪异的淡淡关怀。
“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自觉下,她从口中逸出这句中文。
夜晚寂静无声,她的声音再轻,仍被恒藤牧听得一清二楚。
他笑问:“你说什么?”
伍靳雅回头,避开他的眼神。“没有,我没说话。唔……晚安,恒藤先生。”她往外走,不想让他看到她脸上尴尬的红潮。
真庆幸他听不懂中文,不然就糗大了!
他们才第二次见面,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人家?
恒藤牧伸直手臂挡住她。“伍小姐等等。这么晚了,你要上哪?”
看到他突然伸出手臂,她猛地后退一步。“我……要去便利商店买冰块,露露的脚又肿了。”她被他快速的移动吓一跳。
“太晚了,我陪你去。”他的眼光落在她低头露出的白净颈项上。
她记得出门前壁钟上的时间是十点半。“这时间在台北还很早,应该不会有危险。恒藤先生,你不是要上楼吗?”
他迈开一步,等她定上来。“我记得隔两条街有家便利商店,不会很远。”她想穿著无袖上衣及小短裤走到大街上?这让他不悦及不放心。
走了几步,他打破两人间的安静。“阿昊有说要带你们去吃晚餐?”
“嗯,我们去心斋桥附近用餐和逛了几条街。”她刻意与他保持疏离对话,并且隔著两个人身的宽度和他走在街上。
“露小姐的脚逛到扭伤?”他看了她一眼。
伍靳雅摇头,有些内疚。“不是,她今天下飞机走太快滑了一跤,晚餐后又陪我逛了几家店,让她的脚踝又肿了。”巷道内传来一阵狗吠声,吓得她往恒藤牧身边靠近一个人身的距离。
“去接机的人没带露小姐去看医生?”他不清楚阿昊派何人去接机。
“我们有请佐佐先生先载去医院,治疗后才送我们过来。”夜晚的凉风吹拂,将他身上的烟味和男人的麝香味飘送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