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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叫其生气不失,再说那回魂草,亦是能将魂魄从地府收回,使其重归肉身,再度复活。”
向忆航一边点头,一边道:“那只要成了修仙之人,岂不是永远都死不了了?”
向雅静摇摇头道:“这却也不是,若是争胜斗法,得胜之后毁其肉身,那么即使魂魄归阳,却也无身可使,亦或是直接毁其魂魄,将魂魄击散,此法最为恶毒,失去魂魄之人,连那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可说是永远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了。再者说来,你当那聚魂灯,回魂草之类是大白菜么?想我四季岛物产丰富,自上古之时就与大陆隔绝,无有往来,可岛上却也不产那回魂草,大凡能力越大之物,其珍稀程度越甚,生长的条件就越为苛刻,可以说是举世难觅的物什了。”
向忆航接着道:“莲姨,您接着讲吧。”
向雅静点头道:“向胜男虽因那蝉玉佩死而复生,可也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可说是六亲不认,别说六亲,便连自己深爱之人,面前焦急的邬掌门,也是形同陌路。可那邬掌门也是痴情,他见自己爱人得了失忆之症,也不撒手而去,也不心浮气躁,反而耐着性子与向胜男重新培养起感情,他带着向胜男返还中仙大陆,寻了一处地界隐匿起来,一边潜心修炼,争取早日飞升,另一边却也不想落下了向胜男,虽然她失了忆,可看她模样,面色红润,当是未有失去功力,便想给向胜男传些功法。但这一传,可是出了大事了。”
向忆航还等着听这大事是什么,可等了半天对面白发的莲姨都不开声,只得道:“莲姨,你快接着说啊!”
向雅静说的多了,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她终日板着一张脸,如今可算等来一个亲人,便不由自主的逗弄了他一番。
向雅静见胃口也吊的足了,向忆航颇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样子,十分好笑,这才心满意足的接道:“那邬掌门陡将真气输入向胜男体内,那道真气立马就消弭于无形,再无痕迹了,邬掌门从未遇过这般事情,又放出小股真气打入向胜男身上,又是如之前一般,被其吸了进去,立时断了与自己的联系。”
向忆航还有些迷糊,不知这真气是什么意思。
向雅静忽然看着向忆航,目光灼灼的道:“就好比那日你在京城的酒楼里,一群修仙之人满含真气朝你身上打下去,你却浑然未觉一般,你,同那向胜男,腹内的丹田是一模一样儿的啊!”
向忆航听完大惊,却也不解其意,只疑惑的看着向雅静。
向雅静接着道:“其实,那邬掌门与向胜男二人之间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向胜男当时早已是珠胎暗结,身怀六甲,怎奈何那邬掌门,见得向胜男的肚子一天一天变大,更兼死而复生之后,身孕那离奇的丹田,却十分无奈,他既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儿出世,又不能一探向胜男腹中吸力的奥秘,刚过了年关,便含恨离去。”
向忆航问道:“为什么非得离去?既然他二人相爱,又有了孩子,怎么还要走呐?”
向雅静道:“你道那邬掌门何以以一敌百,单身挑却了中仙道门几十派?”
向忆航摇了摇头,他哪里能晓得这些事情呢?
向雅静自顾自的道:“只因他早已步入大乘期,乃是仅用了三千年便得道飞升的不世天才啊!那时他被自己弟子暗算,本就受了伤,一直压制住自己修为,不叫上界得以窥视的功法不能继续保持,露了像,便被天界接引神光强制接走了,纵然他有万般不耐,也只得面对现实。”
向忆航茫然道:“上界?”
向雅静解释道:“上界,便是仙界,但凡我道门中人,追求天道,修炼功法,只求长生不老,而人间毕竟资源有限,其壁障更是薄弱,功法进境修炼的越是高深,那么在人间便越是凌厉,若不将界限划分出来,全任由这些修士逗留凡间,碰上个把心性差的修士,那便是一个生灵涂炭的结果啊!是以,当修士修炼至渡劫期后,便要迎来上天的考验——雷劫,雷劫一过,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仙人,飞升仙界了。”
向忆航又问道:“难道只有那仙界的人才是仙人吗?”
向雅静答道:“的确如此,在凡人眼中,那些飞来飞去,动辄移山填海的修士便是仙人了,其实不然,只有度过雷劫,入了仙界,一身灵力转为仙元力,那才是真正的仙人啊!”
向忆航点头不语,只觉心中好像多出了点儿什么似的。
向雅静只接着道:“但那邬掌门临走之前,将一段话刻在了他自己那块蝉型玉佩之中,将这玉佩也送给了向胜男,以求护他平安,而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