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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告诉他,我们刚刚在泳池边有多激情?”男人轻而易举地从弗农手里提起了弗恩,长长的指甲划在那张无暇的脸上,惹起了一条长长的红痕:“恺撒?你的名字?”
“哥……”天使在中枪后意识变得混乱。
男人长长的指甲突然一插插进了天使的腹部,半截指甲都陷了进去,那双翡翠般的眸子正最大限度地睁大,纯洁无暇的一张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文森,你喜欢的男人就这样?”
“弗恩!”弗农见到弟弟被这般残害,心痛不已地冲上前,扣动扳机朝男人开了一枪。
男人松开了手,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正在往外冒血的伤口,眼球狰狞地看着开枪的弗农:“你竟敢让我受伤!”
男人伸手要抓弗农,文森在看到男人后背上没有那把匕首后,趁着混乱跑出去。
一路寻着被破坏的墙体直到又回到了那条岔路口,文森找到了那个禁锢着这只怪物的密室,四下里寻找着那把匕首。
“你是在找这个吗?文森总管”迟观山把衔在嘴上的匕首扔到地上,凹陷的眼眶有着算计的狡猾。
男人掐住了弗农,用着不可思议的力度像是要捏碎弗农的颈骨,望着弗农垂死挣扎的表情,男人冷笑了下,后背却又再一次被打了一枪,他回过头来,甚怒地看着那又撑着站了起来的弗恩:“有种再来一次!”
天使嘴角嘲讽地扯起:“是有种,也不管你的事”说完,天使发狠地一连对着男人开了四枪,直到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完,他还在不停地扣着扳机:“我的文森不是谁都能碰的!”
男人疯笑起来,血液从他身上的几个血窟窿飞溅似地流了出来:“哈……好久没人敢这样子挑衅我,小子,你惹起了我的怒气!”
天使的眸子却开始失神,神智又再度恍惚起来。
男人大步跨过去,在所有人没来及制止时,男人长长的指甲穿透了天使的颈项,手一抬,天使的身体被高高地提起,那穿透了天使颈项的指甲正在颈项的那一端滴着血。
“弗恩!”弗农几乎心痛得双脚无力。
“好好享受这份厚礼吧!‘主人’”文森如鬼魅般的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在男人转过身前,把匕首再一次刺进了那个要害的位置。
“你——!”男人转过身来,不敢置信再一次败在同一个人手里,甩开了弗恩,指甲插进了文森的胸口,在文森睁大眼时,男人在身体回到了枯枝前,咧开嘴将文森的心脏硬生生地挖了出来。
一时之间,不知是谁的血四洒着染红了在场的人。
“快……我把混了死人血的石灰摆在了岔路口。。把他抬到那重新封在那间房里……”倒在血泊里的文森,眼镜跌落到了一旁,那双总是隐藏情绪的眸子此刻不再隐瞒地带着柔情望着倒在一旁的天使,伸长了手想碰触那似乎很近却又好像很远的葱指:“恺撒……终于……只唤你恺撒……”
腾厉、聂峙卓和弗农见状,立即把那成了枯枝般的男人抬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那个房间。
房间里抱着瞿仲亨的单瑾舒看到了文森努力想碰到弗恩手指的一幕,不禁心酸,她放下了瞿仲亨,走到弗恩身边,将弗恩拉到靠近文森。
她终于都碰到了他的手指,抓得很紧,匍匐着身子更加靠近天使,咬破了自己的手,凑到了弗恩嘴里,直到血被自动吸食的感觉传来,文森头一次真心微笑,颤着另一只手摸上那张无暇的脸:“总是……这么错过……文森……陪不了你了……只能在上头看着你”
另一头腾厉、聂峙卓和弗农把那枯枝扔进了那间密室,意外地看到了被刺伤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迟观山,见到了那枯枝开始动了,三人没有多想地把文森说的那桶混着死人血的石灰加快手脚地把砖墙重新砌上。
里头的迟观山在看到那具枯枝再次睁开眼,裂开嘴看着他时,凹陷的眸子不再有着兴奋,而是带着最真实的恐惧地看着那具枯枝逐渐逼近残废的自己。
外头终于把墙砌好的三人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了里头传来了惨叫声,三人面面相觑,没说什么。
正要走,腾厉瞥到了路边的一具干尸,那衣着和发型让他僵住,冷眸闪过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弗农问道。
腾厉抱起了那具孤零零的干尸:“走吧”
一个月后
聂峙卓、腾厉再次到瞿仲亨的病房里探访,单瑾舒正一口一口地喂着耍赖的瞿仲亨喝着粥。
“早知道我也挨个一两枪的”聂峙卓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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