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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骂他,但我发现张开嘴只能空吆喝,声音完全没有。想揍他,刚触到就穿透了。于是我惆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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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去之前,撒拉还千交万代,绝对不可以做出任何改变历史进程的事。
我想跟他说,我对历史知之甚少,不改变很难的。
我不知道真身是什么感觉,总之这魂穿是甚感觉也没有,看着一点点消失的自己,期望撒拉别给我定位到原始社会去。
在意识消逝之前,我还依稀的听到撒拉怪叫了声:“糟,今天是朔日,不宜开张。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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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床,软枕、吃香、喝辣、前呼、后拥……
在我还沉浸在自我幻想的世界里时,一阵刺骨的冰凉感恶狠狠地把我的美梦给拍碎了。回归到现实,阴冷,潮湿,黑暗,恶臭……
我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动了下脚,顿时传来哗哗的水动声,低眼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及腰深的水池里,周围阴森森的充满了死气,一米多高的墙体上是一排手臂粗厚的木桩围着。这里俨然就是一个……水牢!
我不是要穿成赵姬么,赵姬不是太后么,难道她有下牢的雅兴?可是我没有呀!
我皱了皱鼻子,强忍着周围充斥的阵阵恶臭,挪了挪略微僵硬的双腿往门边淌去。
“喂,有没人啊!”这一声喊出去我才知道,这细声细语的,怕是连只蚂蚁也喊不动,又怎么会喊来别的活物。推了推落上锁的木门,我直想骂人。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罪,这叫怎么一回事。一来就不由纷说的给我扔牢里,还是个水牢。
在我要抓狂的时候,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朝着这里传来,我一喜,正要喊去,就听到窃窃私语声接踵而至。
那是一个被压低了男低音,略有点尖锐刺耳的感觉,说:“唉,这都已经两天了,你说‘她’死没死呀!”
另一个人的声音略显沉着,但同样是刻意地把声音压了压,说:“死了就算了,没死就送‘她’一程。”这人说话的口气很是冷漠,好像在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是一只蚂蚁,说捏死就捏死,说踩扁就踩扁。
对话还在继续着,我依旧侧耳倾听着。
那人又说:“王子稷秘密从燕国归来,王后跟太后就迫不及待的将芈夫人处死,看来她们是想趁着王子稷归国之前就将王子壮扶上王位。阿呀,你说我们以前是服侍芈夫人的,太后会不会连我们也不放过呀!”
另一个人自信的说:“所以我方才才主动的请求太后让我们来送芈夫人上路,这样一来,她就会重用我们了,更别说会杀我们了。”
我不禁嗤声,猪才会用你们这种卖主求荣的奴才,常言道:有一就有二,你既能出卖这个主子,谁敢保证你不会出卖下一个主子。转念一想,令人有捶墙的冲动,他们刚才说的什么王子稷、王子壮,怎么也不像是嬴政时期的人物,还太后跟王后,那我是谁?不会是他们口中的芈夫人吧!
在他们的脚步越来越靠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凹进去的墙体内缩了去,虽然光线是微弱了点,但很难保证他们会不会进门来行凶。
就在他们打开牢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惊喝:“谁!”
随着匆匆跑去的脚步声,我终于是吁了口气。撒拉这个混蛋天使,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呀!我不想一来就翘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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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间,一抹不太清楚的身影撞开木门冲进了水里,嘴里还不住的小声叫唤着:“夫人,夫人……”
我不小心吱了声,她已淌着水冲到了我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总之那表情活像是被人非礼了老公。我正想安慰她来着,她又急急忙忙的说:“先别说这么多了,夫人快趁现在逃出去,魏将军在外面接应,奴在此先顶一阵。”她说着就要把我往敞开的门木外推去。
我满腹的疑问,拽着她的手臂直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杀我,魏将军是谁,你又是谁。”
不容她有惊讶的时间,牢外的脚步声再次传了来,现在推我出去是来不及了,她忙又将我推回到角落的凹墙内,嘱咐着我:“夫人,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声,等他们走了你再
97、前传之一 。。。
出来。”她不给我回答的时间,扭头就往走去。
我见叫她不住,不得不捂了自己的嘴往墙角内缩了再缩,几近让自己跟墙体持平,这才停下往里挤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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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个重响传,令我浑身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