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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东西!我暗自冷笑。
一声冷笑传来。不是我。
我抬头看他的脸。笑的更美了,双眸也更冷了。
糟糕了,某人最讨厌别人对他起色心,恐怕是已动杀意。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正欲劝解,突然人群中穿来一句话:“这妖人果然有几分姿色,杀了可惜,不如……”后面不用听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力了……
天和地又旋转起来,拌着片片红雾,和浓浓血腥味。我捂住鼻子,强忍住干呕,等待结束。
忽然一把亮晃晃的剑直朝我的眉心刺来。
来不及呼叫,又是一个旋转,反应过来的我只看见长长的剑仞从他的肩膀透体而过,白衣瞬间染红。
“那个女人是他的弱点!”随着一声大叫,数十把剑都朝我刺来。
这算什么?一群不认识的人对着我乱刺,绑匪却拼命护着肉票。怎是一个乱字了得。
须臾,打斗结束。站着的只剩下我们两人。
那人的白衣现在已是嫣红一片。修长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缓缓合在一起。
“啊,别……”
人直直倒下,连带把我压在身下,当了肉垫。
“……晕啊。”我郁闷地吐出来不及说出来的字。
他浑身都是红色,根本分不清有多少血是自己的。不过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看来情况不妙。
大哥啊,你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好象有点歧异,我来翻译一下:绑匪大哥你要是死了,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横尸遍野的荒郊野外可怎么活啊……)
可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没有大夫又没有药。等等……药?
我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摸,摸出来一个眼熟的小瓶子。好象是那个什么香……露?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将瓶塞一拔,便往他肩膀上倒去。
“是凝香露?”
我一顿,抬眼望去,见他双眼已经张开,不由惊喜不已。
“毒公子要是看见你这么浪费他的精心提炼的疗伤圣药,不知会做何想。”
浪费?要是我告诉你它原本是用来涂我腕上淤青的,不知你会做何想。不过毒公子是谁?这不是杨炎家传的药吗?算了,这些以后再说。
“你还好吗?”
“小伤而已。”他起身,淡淡道。
哼,一个两个都喜欢装酷。
“刚才为何不乘机逃走?”他突然发问,目光灼灼。
我一个弱女子,还方向不明,连这山都走不出去。那不叫逃走,叫找死!我不答,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一愣,随即畅然而笑,笑得我莫名其妙。这人莫非伤到的是脑子?
“我叫羽飒。”
“啊?”
“记住,我叫羽飒。”
“哦。”
果然是莫名其妙……
还是要自己想名字,555……
男主是谁偶不知道,后面会怎样偶也不知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嘿嘿
错过
自那次遇袭后,羽飒也和我一样带上了人皮面具,从此一路风平浪静。
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是个很听话的肉票,羽飒对我比以前更好,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还是那个集三千宠爱的大小姐,这次只是挟伴远游。
我不敢忘记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可是对一个朝夕相处,对你体贴照顾甚至曾经拼命保护你的人实在很难维持强烈的敌意。
有时私下里想,若我们不是绑匪和肉票的关系,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他是个见识很广的人,常告诉我一些武林趣事。他行事率性,不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拘泥。爱恨分明,对厌恶的人下手恨辣,对人好起来却可以温柔得吓死人。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隐隐感觉将我掳走并非是为了他自己。难道说还有传说中的幕后BOSS?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他甘心为之奔走,甚至不远千里的将我从南带到北。
“怎么了,又不舒服吗?”真诚的语气仿佛关心一个朋友,没有一丝像是做假。
我摇了摇头,也试图摇掉心里的动摇。他对你再好也不可能放你走,他关心你恐怕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罢了。
事实确实也告诉了我,错觉就是错觉。尽管我们都对某些问题绝口不提,尽管我们有时也像一般朋友一样谈笑风生,尽管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