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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时间再长也不会像虎子一样机灵,那是一群堵塞了五感的白痴狗。
出了杏桥村往北走三十里地是古城镇,沿途也有几个村子,四保三人走到乾头村口的时候斜插进田里,高高的麦秆挡住了身影,不过还有声音传来。
来的路上他们聊天提起了盈香楼,昨天镇上逢集,四保扛了一兜媳妇编的扫把去卖,在他旁边卖衣服的人是乾头村来的小伙子,两人闲聊的时候,这个狗胜娃说了几句。
乾头村有间小赌场,小到只有三张桌子,村民在里面耍上块儿八毛钱图个乐呵,前几天来了两个外人,出手就是一把十块,这样的人大家见怪不怪,往年也来过几个,都是钻进山里避风头的逃犯,一般遇见这种人,村民们凑钱对赌,七八人围着圈看,其实是给赌桌上的人报牌,逃犯输了也没辙,穷乡僻壤民风彪悍,打起来也不怵他们,惹急了就举报。
可这两个人却把村民们牙缝里省下的钱都赢光了。
事情很邪乎,明明看见逃犯缺个三饼,就对着赌桌上的人用三根手指揉揉眼,桌上的人会意,打出一张六条,逃犯胡牌了。
看着他们缺东风的时候,打出一张幺鸡,逃犯又胡了。
村民觉得他们出老千,可毕竟是自己亏心在先,并没有立即翻脸,又看了几把之后,终于发现问题,这两人每次快胡牌时,右手顺着牌从左到右抹一把,牌面立刻变得不一样,大部分相同,只是要胡的两张变了。
如此高端的魔术,你他吗不去澳门骗钱,居然跑我们乾头村这穷乡僻壤欺负苦哈哈?村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抄着菜刀要剁他们的手,可那两个逃犯并不像以前那些惊慌失措,很淡然的点了根烟,揭开上衣,绑了满满的土制**,泛着火星的烟头离引线只有一厘米。
碰见如此悍不畏死手段高明的逃犯,村民欲哭无泪,求神拜佛把这俩爷爷送走,大部分人认栽了,可狗胜和另外两个朋友却不服,他们不信逃犯能绑着**睡觉,决定跟他们去藏身地方,抢些钱出来。
当夜里,逃犯顺着山脚一路走,狗胜三人在后面一路追,走着走着居然给他们走到廖营镇上。
廖营镇和乾头村隔了五十多里地,要不是看到城门楼子上的木牌,他们也不敢相信,当时已经夜深,廖营镇大部分家都熄了灯,狗胜看见两个逃犯进了一座筒子楼里,便紧追了上去。
廖营镇上有座筒子楼,还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现在已经没人住了,民国的时候,廖营镇被军队占领,就盖了四座筒子楼连成一个口字将老百姓赶去住,楼中间有一片空地,老百姓们洗衣服晾被子,到了建国之后,全国开始大炼钢铁,那里就成了学校老师和工厂工人的宿舍,再到后来,筒子楼塌了三座,只剩下临街的一座摇摇欲坠。
狗剩三人以为逃犯在这里藏匿便追了进去,顺着昏暗的楼道走了几步,一拐弯忽然眼前一片明亮,筒子楼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翻修过,墙白柱红不说,居然还另起了三座,中间的那片空地上也加盖了屋顶,四座楼居然连成一片。
楼里声浪阵阵,有女人撒娇也有男人狂笑,狗胜三人的出现就很突兀,他们正为眼前的欢声笑语发愣,就被逃犯按在墙上抵住脖子:“狗东西,老子刚才见过你们,居然一路跟到这里了。”
说着话,逃犯掏出一把小刀就要捅,狗胜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抓住手腕厮打起来,还没分出个胜负,就听见一个女声娇柔做作的叫道:“呦,这三位大爷看着好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盈香楼么?”
这个女人娉娉婷婷的走来,四十多岁涂脂抹粉,头发盘的倒是精致,却掩不住眼角的皱纹,她穿着火红的旗袍,手里摇晃着丝巾,年纪大了一些却很有风韵,狗胜一见就不住的吞口水,要不是身后还跟了两个坎肩赤膊,肌肉威武,眼带狠戾的大汉,早就扑上去了。
逃犯一见她,就推开狗胜笑了:“妈妈,下午我们出去找乐子,赢了这三个土豹子的钱,小杂种们居然一路跟到这里了,你容我点地方,处理了他们再找你的宝贝女儿们。”
“瞧您的话。”妈妈用丝巾在逃犯脸上甩了一下,香风灌进狗胜鼻子里,他看见这个风骚的半老徐娘在逃犯裤裆里轻轻抓了一把,立刻感觉自己的两腿中间也有些瘙痒,妈妈对逃犯说:“你和小红睡了三个晚上,还有力气打架么?来了我盈香楼的男人都是客,不如卖妈妈个面子,我唤女儿们来给五位大爷消消火?”
逃犯淫笑着抓住老女人的手揉来揉去:“妈妈都开口了,我这便宜女婿哪敢不听?算这三条小狗走运。”说完,他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