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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虹颇感趣味的眼一溜。“我没说不帮呀!只是想考验石虎的耐性罢了。”谁教他老摆着一张酷脸。
“你喔!心真邪。”可他就爱她的邪气。“去知会一声,不要废了他的脚。”
“是,骆大青天。”她俏皮地朝他一点头。
走到一行“矮人”面前,左天虹冷冷的丢下一句,“这个案子我接了。”
石虎和众位手下面露喜色,一再地感谢左律师愿伸出援手。
一大清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非常适合兜风,她收拾好行李打算趁骆雨霁去公司坐镇,好来个不告而别回台北处理蓝天帮的委托案子。
可是一打开门,她就知道老天爷不想她太好过,非要送个离别礼物当“伴手”。
小镇生活是没什么情趣,有的只是三姑六婆的闲话家常,上一趟传统市场买根葱,包管你熟知镇上最私密的事,当然她是话题中人。
古家女儿感情因她这外来者而受创,多少在镇民心中留下不讨喜的印象,但慑于骆家的势力,他们只敢在私下抱不平,不敢多说一句毁谤话。
大概因为她默不吭声的平稳气质,反而引起镇民的好奇心,将她归纳成神秘的乔家继承人。
“要进来坐一坐吗?”
古静莲不安的直绞手指头。“他……不在家?”她很怕遇到他。
“他不在,上班去了。”她不拐弯抹角,对于城府不深近乎无知的女人,她不需要要心机。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惊讶地抬起头,随左天虹步人古色古香的乔家大宅。
“小镇是没有秘密可言,谁都知道我床上睡的男人是骆雨霁。”不用脚指头也猜得到。
他是个贪而无餍的男人,但也是一个体贴的情人,至少不会一夜连要好几次,累得她隔日挺不直腰。
不过,他在清晨的欲望特别旺盛,有好几回她睡意正浓时被吵醒,陪他玩了一场汗水战才肯罢休,如果古静莲早一个小时到,包管她看得眼睛充血,哭着跑回去叫妈妈。
“我……我希望你能离开骆大哥。”古静莲嗫嚅地说道,眼底有十分坚决的请求。
“你希望?”左天虹愉悦地轻笑,笑她的天真。“你该很清楚,并非我去缠他,你没有权利要求我离开。”
她咬着下唇颤抖。“我的意思是你非本镇人,为何不早点回到你原来的地方,这样他……他就不会……”
古静莲单纯地认为只要左天虹一离开,时间会沉淀一切记忆,久而久之骆雨霁必会遗忘这段短暂的恋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或是说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照着原定计划娶她,共组两人单纯平凡的小镇夫妻生活。
她一直这样认为,骆雨霁之所以拒绝她的献身,原因在于他已有热情开放的发泄管道,不是她生涩的技巧引不起他的注意。
她相信上天会垂怜自己的一片痴心,还她一位及时回头的浪子,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
贪恋野花的男人,终归回到家庭的怀抱,只要她有足够耐心去等待。
“你太不了解男人,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为何老是得不到他的心,因为你没有自我。
“一个人若没有自我,就像失去灵魂的橱窗娃娃,永远只能羡慕橱窗外的人们,被动地等待有心人选购,而且是人家选你的份,你没办法去要求别人要你,橱窗娃娃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
“我不是……橱窗娃娃。”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的古静莲又掉下泪。
“那是你自己认为,在我们眼中,你就是少了生命的橱窗娃娃。”人要有自知之明。人若少了比较是不是就能成为唯一?古静莲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她不存在,自己就能独占他的全部。
爱情使人盲了心,她不假思索地取出新买的拆信刀,趁左天虹转身倒茶之际,一股莫名的恨意驱使她持刀刺向前,心想她快拥有他的爱。
墙上挂了一幅裱了框的山水画,左大虹似觉有某种杀念起,抬头思索怎会有如此怪异感受时,画上胶膜的反影见了答案。
一个闪身,躲过致命的危险,拆信刀的刀面本就不若一般刀器锋利,她轻轻一劈,古静莲手一麻就失去手中的武器。
“愚蠢,杀人的罪不轻,预谋杀人的罪更重,遇到狠一点的律师,你最少也会被判无期徒刑从至是死刑。”
一听到死刑两字,古静莲失去了理智,她无法忍受古家因她为情所困所染上的污点,更无法面对司法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