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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忍足摇摇头，“水里也不错。”

和他们两人勾肩搭背，七夜说，“是吧！我也觉得水里很好，呵呵~”

迹部偏过头不理她，忍足则是径自在岸边取了三个杯子，倒上红酒递给他们。

若有似无的笑着，七夜将杯子对准空中的月儿，在红酒的晕染下，月亮看起来红的诡异。

“你们人类的生活很无聊。”平静的如同老者，七夜的语调不同平常，“海底随时都存在着危险，同类的，异族的，战斗是基本的生存技能。”

而在陆地上，似乎要和谐的多，不用每天的刀光剑影。

“怎么……海里时刻要拼命吗？”忍足随便问。

点点头，七夜回答，很认真的回答，“是啊！海底也有火山地震，天灾人祸，人鱼一族拥有和人类一样的大脑，用智慧建立了一个个王朝，但是一样有无法克服的东西存在，同样都会生老病死，我们也是血肉之躯啊！”

同样有无法克服的东西，同样是血肉之躯，这句话……忽然像是过电一样流过迹部和忍足的大脑。

“什么都不要说！”七夜知道他们想开口，却适时制止，“我不会时时都有今天这样的闲情逸致，感伤什么的，我七海七夜不需要，你们其实完全不必愧疚，说起来……是我欠你们的。”

饮下一口酒，风情万种的抚发，放下杯子，她一下子钻进水里，游到池子中间才探出水面，“有朝一日我回到海里，我们都不会再见了是不是？！呵呵~未来记忆里，我恐怕是你们的恶梦吧！不过，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消除你们有关我的那部分记忆。”

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强求，对七海翼如此，对四雪如此，对你们也是如此。

没有你们……我可以独活！

迹部啜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没说话，忍足则是噙着笑意，却未到达他的眼底。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过要接受我们吧！你的心墙高的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坚实硬壳，你不想学做人，因为不怎么愉快的相遇，我们也不想教你做人。

一切，都是勉强。

我们都违背了人和人相处的真诚准则，谁都没有拿出真心，连做朋友，都是奢侈。

忍足上岸，拿起椅子上带来的东西又跳下水，游到七夜身边，“送给你的！”

愣了一下，低头看看忍足手里的长方形盒子，七夜眨眼，“送给我？！”

“不打开看看？”

七夜微笑着，小心的打开来，一套珍珠饰品映入眼帘，“这……这是……”

一串项链，一串手链，一对耳环和一只戒指，还有一条精致的额链，其间搭配都是钻石和白金，简雅高贵夺目的让人爱不释手。

“主要材料还是七夜出的，不过这套饰品的样式，可是迹部挑的！”忍足笑，“这些珍珠是你的眼泪。”

前前后后，他们俩人帮七夜善后捡了为数不少的珍珠……忍足提议，做成饰品，七夜之前受了委屈，现在又要走了，送个礼物……不为过啊！

呵呵的笑出声音，七夜说，“很漂亮！啊恩~果然，本公主的眼泪是最华丽的！哦吼吼吼~”

这一句话，化解了原本淡淡忧伤的气息，三人难得这么有默契的一同笑起来。

夜渐深，迹部和忍足都回到人类该回的地方，而七夜则是对着他们送的饰品独自喝着酒。指尖拂过一粒粒饱满的珍珠，她苦笑。

六姐长说自己倔强，固执的不允许别人走进自己的心里……

没错，她现在觉得六姐说的很多，自己固执的连她自己都讨厌了，礼物她收下，回礼……也是要送的，她不想欠他们的。

双手合十，七夜默念古老的咒文。

自由，我换给你们。

***

朝阳灿烂，周末，是个好天气。

翻身，忍足感到似乎一个硬物被自己压在胳膊下面，没睁眼，他来回摸索，蹙眉……这不是……

待他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猛然睁开眼睛，手里握着的东西令他大吃一惊。

黑色发丝做成的圈，上面有一颗珍珠，这个原本应该戴在腕上的东西怎么会在床上？

收拾好走下楼，恰巧看到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端详什么的迹部。

“你的也……”看清迹部手里的东西，忍足皱眉，摊开自己的手掌，将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她怎么了？”迹部很怪异的问。

“我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