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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在一边劝着,让我们进房再谈。哥哥终于放开我,牵着我进了厅里。
厅里布置的很雅致的,一排溜的红木红漆靠背缕空椅子,一架八仙过海造型别致,人物惟妙惟肖的八扇大屏风晶莹光彩。茶几上放了几瓶新鲜的花木,散发着幽幽的花香,沁人肺腑。壁上挂着名家水墨的骏马图,气派又大方。
三人落了座,其他人都被赶了下去,只留下哥哥的随身侍从守在门口,杏儿他们由下人陪着在茶水间休息。哥哥萧以晖不住仔细打量着我,我笑嘻嘻的回看他,“哥哥,认不出玉儿啦。”
萧以晖神色有些黯然,“好久好久没看到玉儿了,玉儿长大了,也变漂亮了。可惜这些年哥哥都不在你们身边。娘她老人家好吗?”
我连忙安慰道:“好,娘她很好,不用再过勾心斗角的日子了,不知道有多好!可以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作画就作画,想写字就写字,日子不知道有多逍遥自在,我都乐不思蜀了。”把我和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说给他们听。
萧以晖一脸向往的听着,不住的点头,有时插个一两句。李秋芬(嫂子)满脸羡慕。
说到最后口干舌燥,我急急的灌了一杯茶,解渴。萧以晕看了笑起来,“看来母亲和妹妹这些年过的很好,那我就放心了,这四年来我一直悬着一颗心,就怕你们过的不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声音中不胜感慨。
“哥哥放心啦,离了这里娘放松自在了许多,反而变的年轻漂亮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都快以为我们是姐妹了。”我嘻笑道。
萧以晖一脸宠溺的笑容,“玉儿太调皮了,就这么说娘,娘可要生气啦。”
“怎么会呢?娘可疼我啦,无论我说什么她都爱听。”我撇撇嘴。
萧以晖羡慕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听娘的教诲。我很想你们。”语气有些怅然。是啊,哥哥不仅是萧家的嫡子,而且是大唐的官员,不能随便离开长安。自然更不能去广州见娘亲了。
“哥哥,嫂子,娘的信。”见状,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取出随身携带的书信递给哥哥。
萧以晖颤抖的接过信,打开信封细读,良久,良久,才放下信纸,眼角有泪光闪烁。娘花了三天写成的,我看她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不知道写坏了多少纸。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偏过头去,只做不见。“嫂子,我侄女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李秋芬连忙站起,朝往吩咐,对我说道:“都忘了她啦,玉儿,你可要好好教教她。这孩子刚刚开始学三字经,什么都不懂。”
“才三岁的孩子就开始学习了?太早了吧。我也不懂什么,瞎学。”
一个媳妇抱着一个粉雕玉涿的孩子上来,李秋芬连忙接过,让人下去了。
“绵儿,快来拜见姑姑。”李秋芬一边说着,一边放下那孩子。
萧念绵,我的亲侄女。今年三岁,长的玉雪可爱,文文静静。她照着大人教的对我恭恭敬敬的行礼,我连忙抱起她,这丫头眉目如画,乖巧可爱,小模样有几分像母亲。
我喜的亲了又亲,拿出准备好的南洋的翡翠玉佩挂在念绵的脖子上。这块玉是我临来时从程家的船行里淘来的。翠□滴,光泽温润,是为上品。来萧家之前我就准备了这一份礼物,其他的就带了些广州的土产,不值钱的。
嫂子连忙阻止道:“妹妹,这种贵重的东西,还是你自己佩戴吧,她一个孩子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嫂子一直以为我们家境一般,温饱没问题,但是讲究精致舒服就不行了。当时她亲眼看见我们带走了多少财物。
而这次我只挑了些洛叔家铺子里普通的衣服,洛婶亲手做的衣服一件也没带。首饰什么的只带了几枝珠钗,几副质地很寻常的耳环。其他行李只带些生活用具,四个女孩子只有一箱行李,再加上一箱的广州土产。此行我只带了二个箱子。他们更是认为我们过的普通了。我身上只穿了一套淡蓝的胡装,没有佩戴任何饰物。
我淡淡笑道:“一个朋友送的礼物,不花钱的。绵儿戴着真好看,我一般不戴这些东西的。”是此行不戴首饰,以前还是会戴的,哈。
哥哥嫂子听了有些难过,看来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没办法。我也不能多做解释,人多嘴杂,太麻烦了。
正说话间,门口通报有人来了,我连忙摆出一副文静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好。哥嫂他们奇怪的看着我,我对他们眨眨眼,萧以晖有些明白了,笑着摇摇头。
原来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