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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盼来了党,苦着脸撒娇:“我头疼,他们非要我喝酒……我不想喝……”
王玉华嘴里说着:“钟姐啊,我的祖宗诶。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你不是说就看他们演戏吗?”她也不敢说的重了,好不容易把薛瑾扶到车上,跟司机说了地点。
薛瑾此刻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口里只嚷着难受,不停地喊妈妈。
路不算远,王玉华拒绝了司机的帮忙,扶着薛瑾往她家里去。到了门口,她才发现薛瑾没有钥匙。王玉华急得直跺脚:“小祖宗,钥匙呢?”
薛瑾好半天才听懂她的问题:“没有钥匙,我不要回去。”
此刻天已经黑了,如果让记者看到清纯玉女钟意这么一副酒鬼模样,不知道要写成什么样呢?
王玉华急了:“那怎么办啊?我给覃哥打电话。”
覃哥是周成宇安排给钟意的经纪人,长袖善舞,人脉很广,对她也很照顾。
薛瑾只是笑:“你找谁都没用,老天都不让我回去。”她在门上拍了拍:“看,不让我回去。”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了,周成宇冷着脸站在门口,伸手接过薛瑾,对王玉华点头:“谢谢送她回来。”
薛瑾早就吓傻了。
王玉华隐隐听说过钟意和天宇老总的关系,此刻见到周成宇本人,还能不明白?她连忙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她赶紧陪着笑离开,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门关上的声音。她摇摇头,将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薛瑾酒醒了大半,脊背顶着门,一声不吭,心跳如雷。她转身就要去开门,却被人给拽了回来:完了,完了,死定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周成宇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子,所以钟意的头发一直是黑长直,穿的衣服也大都是迎合他品味的少女系。他曾经对原主说过,他不喜欢女孩子喝酒,钟意的记忆里,除了那一次,还真的一直没喝过。
薛瑾的大脑高速运转,她虽然低着头,却也能感觉到周成宇冰冷的视线:“今天,今天不是周五吗?”她试着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给挣脱出来,可惜醉酒的她力气小,并没有成功。
周成宇的生活非常规律,他只在周二周四周六到这边来的。所以老男人今晚过来干嘛?
周成宇神『色』淡淡,上位者所固有的气势在他身上显『露』无疑。他只说了一句:“钟意,我不想看到下次。”
薛瑾身子一僵,仿佛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脑门儿。她哆哆嗦嗦:“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是我要喝酒的,我……”
她下意识地就想为自己辩解。
周成宇却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跟酒鬼说话,明天早上你给我解释。”
他刚一松手,薛瑾就砰地一声,瘫软在地上。
薛瑾抬起头来,正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她眼睛里包了一包泪,可怜兮兮:“疼。”
周成宇面无表情。
薛瑾脑袋沉沉的,有人跟她说话还好点,周成宇一沉默,她就睡意袭来,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呼呼地睡了过去。
她昨夜没有睡好,这会儿又有醉意,不多时,就睡得死沉死沉了。
“钟意?”
周成宇轻声唤她,她却一动不动。玄关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他莫名地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有些恍惚,原来都五年了啊。
可能是睡着不舒服,薛瑾的身子动了动,眉头紧皱。
周成宇终是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薛瑾这一夜睡得很沉,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的眼珠才快速转动起来。在梦中,她见到了冷着脸的周成宇。他恶声恶气地说:“你不是钟意!”
她害怕地后退,却撞到了许立身上,许立眼里满是厌恶:“你这个骗子。”不知何时,她身边围了一群人,都是她作为李真彩时的好友,他们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鄙夷。
她只觉得心里难受,想辩解却无法发声。她很想说她待他们是真心的,可是她自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谁把蛇扔到了她身上,那蛇迅速在她腰间游走。她尖叫起来,猛地惊醒,低头就往腰间看去,却见到腰间是圆状物体。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双手双脚『乱』踢『乱』动。
“钟意!”
周成宇冰冷而隐含怒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薛瑾一愣,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待看到周成宇的脸时,她捂住了嘴,生怕尖叫出声。
怎么回事?怎么又同床共枕了?还有,他把胳膊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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