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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喝了就吐,你没有回来,她天天就让我扶她坐到门前望着,就盼着你早点回来,你回来啊,她这好像就好了很了,要是你结婚了,你娘的病肯定就能彻底好了。”
我点了点头。
我爹又说:“娃啊,你这腿是怎么弄的?”
“我出了次车祸,没事儿,爹,至少还有一条命呢!”
是的,人一直过着穷日子,对命这事有时候就是认的,腿瘸了都会认为是该遭的罪。
村里经常有人在外面的矿上出事,见多了这些生死,并不会感觉有那么不得了的事情。可就算我爹和我娘很难过,又能怎样?他们大字不识一个,几乎都没有出去过,对外面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他们要求不高,只求安稳。
两个月后,在我娘的病更加严重后,我经过两个月的想来想去。
人不管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可是回到家后,又变成了曾经在家里的那些观念和心理,想到的不再只是自己。
我爱过,爱情与我来说就是将要压在心里的事情。
而结婚,就是一个该去做的事情,和谁结婚,也许不那么重要,我一心都想只要我娘开心就好了,我娘的病能够好就好了,在生死面前,其他的事情显得那么的轻飘。
我终究还是没有能被外面的世界彻底改变,没有被那个女人改变的人。
后来,我再去想我当时为什么有那些想法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能完全理解,也许是落在那种状态里只能有那个时候的想法,人不能站在不同的年纪去不理解当时做的事情吧,尽管你后悔过,可那也是你要走的路,因为你是那个时候的你,而非现在的你。
坐过牢,又瘸了条腿,能愿意跟我结婚的女人也是要门当户对的。
四凤小时候得了癫痫,后来不犯了,身体肥大,很能吃。
结婚就结婚,跟谁都一样,我不在意。我爹说她身体好的,能生娃,好,那就好。
于是我跟她就定亲了。
我想我是自私的,不负责的,我没有想过结婚以后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婚姻,你永远都不懂得婚姻,再说,结婚不就是生娃吗?我们不能跟大城市里的那些人比。
我曾经那么风光过,想着那个曾经穿的西装革履,我认为那是个错误,那不是我该去过的生活,一点都不真实,犹如一个梦。
我和四凤结婚了,而我对这些,感觉不过就是那么回事而已。
那些曾经的爱和恨就让它过去吧,而命运似乎不想让它过去。那曾经的往事犹如种子被丢进土壤里,正在生根发芽,只待有天破土而出,肆意生长!
87。小雪冒雪而来
87小雪冒雪而来
结婚那天,我爹很开心的,嘿嘿地笑着跟乡里乡亲喝酒,他们并没有因为我坐牢,看不起我,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后来他们又知道我是因为给人家送礼才坐牢,也没有什么。
一切似乎都是喜庆的,陕北农民的喜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想人生真是有意思,这变化起伏实在是他娘的太快了。
但是我一直都没有碰四凤,她似乎也不知道这事。
我娘在我结婚后,可以下地走了,还可以干一些活,看到我娘这样,我多少有些欣慰。
转眼就到了那年的冬天,我感觉我一辈子就要如此了,再不会有任何改变。
在这山里能有什么出息,我打算过些日子去隔壁县城的矿上下井去,几个发小都在矿上,我以前做过几个月,挺赚钱的,就是危险,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无数个夜里,我恼悔过,恨过,我甚至认为我有今天全是他们害的,包括那个女人。
我好想她,特别想,想到发疯,我感觉和她那样简直太棒了,她那么美,有情调,会对我做着各种吸引我的样子。
那白嫩的柚子,苗条的腰身,时尚的发型和穿着,简直是男人的梦。
想想就让人颤抖了。
三个月后,我几乎变成了个彻底的山里人,我穿着羊毛坎肩,戴着帽子,瘸着腿去放羊,我挥舞着鞭子会喊几嗓子。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那个)软,
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
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
煮饺子下了一锅山药蛋。
那几天一直在下大雪,雪花漫天飞舞着,把方圆几十公里都变白了,厚厚的一层。我们那儿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我走在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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