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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碾得粉碎。
苏枋提醒着二人一定要步步紧随着她,二人不敢造次,紧随着苏枋的脚步,谁知道一旦行错踏差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终于三人到达了锦苏楼,苏枋为两个人斟上琥珀金茶,茶叶通体金色是极珍贵的金茶。馨香袅袅,琥珀色泛金的茶汤香醇浓厚。
“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没想到今天来了两个。”苏枋盯着疏袖的脸缓缓道。疏袖不敢抬眼,微微低着头。
“不要紧张,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想我的一位故人,你的母亲叫什么。”
“墨涟,尹墨涟。”
苏枋笑了,“那便是了,你随我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
听风轩上有一湖名为无念,绿水碧波,翠意无边。岸边垂柳低摇如同怀揣了心事的少女,微微拂人肩头。山虚水深,万籁萧萧,这湖光山色间只有两位绝色女子柳腰纤纤,步步生莲。稍长的女子手中执着一柄素绢伞,遮挡着午后的阳光。她们在湖中的石桥上停住了脚步,苏枋回首望着含苞待放的少女。轻轻诉说着那些被岁月遗忘的前尘往事。
“二十年前在我还年轻的那些日子,我认识了你母亲,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知音。只可惜她爱上了你父亲,从此她便万劫不复。我一直不懂,她那样的人怎么会甘于被一个男人束缚。到后来,我明白了,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我会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有时人的缘分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如果因为仇恨放弃了现有的机缘真的让人惋惜。”
疏袖牵起嘴角微微苦笑,错过么,五年前她早已经错过了啊。
“苏阿姨你说吧,不是我的,终究还是会错过的。”
“人往往是被最信任亲近的人杀害的,你的爹娘都是这样。”苏枋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引着疏袖来到琴廊,走到一架琴前停驻了脚步。不知道触到了什么机关琴体像是一个长长
的盒子被苏枋打开,琴体中装满了案卷。
苏枋拿出一张纸,那张脆弱的纸上,详细缜密地记载了整个事件的始末。承平十年七夕夜,墨羽盟派出墨羽雾影五杀中四人屠灭沈府,据查无一生还······
疏袖死死地握着纸,平静地说着“那时的四个人就是现在的墨羽盟主和三大长老。”
苏枋微微点头“你的娘亲就是五杀中的最后一杀,只是没想到是这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最后结束了她的性命和她的梦境。”苏枋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疏袖眉头深锁继续看着接下来的文字,当夜惨案的始作俑者是···
那三个字,字字是血。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啊!
薄薄的纸被死死攥着,那上面有一个改变疏袖一生的名字——夏天无,当今承平帝的名讳。纸张化作冷落成泥的尘埃,所有的情感起伏化作一抹自嘲的冷笑。
她的父亲为他打下了江山,她的父亲与他弹筝酒歌,她的父亲是他的莫逆之交。他对父亲曾说过,就算山河沦陷只有你不会离我而去。小的时候,她被父亲带到宫里,他曾经是那么宠溺喜欢她,他说等到以后疏袖要做我的儿媳。原来这些都是骗人的,她被骗的好苦!
苏枋看到几近崩溃的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悯,“众人都以为那时候沈家被灭门对皇庭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彼时秦越王已然做好了反叛的准备,天下人都认为这次江山该易主了,没想到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悄然撤离了看似胜券在握的战场,选择了继续韬光养晦。他的幕僚不理解追问他时,他只淡淡地说,他没有哥哥心狠,光论这个他就已经输了。其实那时天下间已经风传是他害死了沈将军全家。沈将军为人温文尔雅,爱民如子深得的敬佩,他手下的军队也是对他衷心耿耿,他们都想手刃杀害沈将军的凶手,而如果此时真的反叛那么就等于坐实了这个传言,立即便会树敌无数。”
“是夏天无放出的传言吧。”疏袖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苏枋缓缓点头“是的,他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所以很多人也都相信是他做的,那几年他的麻烦也不少。”
“这样夏天无既收回了外放的兵权又解决了强敌。可谓一举两得。”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苏枋怜惜地摸了摸疏袖的头。“你要去弑君么?”
疏袖惨然一笑,何止是要去弑君,帮凶也要一起死!
“好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墨羽盟知道了你的身世你会有多危险!而且你还要帮他们拿到‘碧台盏’去换墨羽令,只怕那时不光墨羽令到不了手,换来的却是他们的绝杀啊。”苏枋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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