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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矮或者是一直未能有表情的袁天啸都因这一刀而面露诧异。
古玉玲不得不退然而李沉夕的刀已离她只有半尺之距此时朱长寿出手了斜斜的长勾划过空气带起尖啸之声以歪曲的方式朝着李沉夕的右侧勾去。
李沉夕并没有因为朱长寿的出手而放过古玉玲也因为朱长寿的出手而无法斩杀古玉玲长刀一平厚而扁的刀身带着蓬然的内劲实实在在的击在古玉玲的腹部古玉玲惨叫一声狼狈朝后退去此时李沉夕也迎上了朱长寿的双勾。
古玉玲被李沉夕一刀击中顿时受了重伤她亦是亲身体验才知晓李沉夕的内力雄浑无比而且还带有一种奇特的冰劲阻止自己恢复内力的时间这就是中了“焚月冰魄功”的后果。
寸寸冰劲随着李沉夕的刀而飞旋朱长寿运起天道邪功双勾之上隐现氤氲邪气卷动空中气流形成股股厄气朝着李沉夕卷来刹时间刀芒重叠闪烁如环双勾似弧翻舞欲进朱长寿早在一旁观察李沉夕的刀路便以自己特有的天邪勾法由于突破常规再加上朱长寿的功力比起古玉玲来更加的高深故而一时间和李沉夕拼得不相上下。
李沉夕被朱长寿的邪曲刀法所扰刀势更无从挥只见他双目猛然一凝大吼一声:“夜趋寒!”本来已足够沉稳的刀决突然间再次加倍每一刀都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夹风带雪李沉夕手中握的似乎已并不是一柄刀而是成百上千柄刀的集合——刀刀扬腾式式狂舞如同是排山道海而来的钟台杂乱而喧嚣沉重得让人窒息。
在如此厚重的刀决之下朱长寿的双勾终于出现了破绽不止是破绽他的呼吸显得迫怵双手亦在颤荡他本以为刚才的两式刀决已是李沉夕刀决的极限没想到这第三式竟然更为霸道霸道得连自己也心颤——李沉夕就如同雪山之顶的积雪一般有多深有多高有多广无人能知或许朱长寿也想知道然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不得不猛退!
然而李沉夕的刀劲狂飙无极纵然他迅的退去身上也被割伤了十数道的伤痕束紧的头也松散开来如同苍白的脸色挂在身上。
李沉夕并未追赶只是冷冷的站在原地简洁的说道:“下面谁要上来?”
天邪派二邪遭败使得杜伟德大失颜面没想到天山派的一个弟子竟然也是如此棘手的人物杜伟德怒气冲天阴森的表情更加的恐怖。
此时黄矮却说道:“杜使者本来此次我们赤嵌是协助之职不过老夫对这小子的刀倒有点兴趣这一战不若让给黄某。”
杜伟德忍住怒意说道:“既是黄兄看得上这小子那是这小子的福气。”
黄矮嘿嘿的迈着短短的步子朝着李沉夕走去双手如蛇一般的扣在跨肩的六尺长杆之上他对于李沉夕并非来源于兴趣而是一种对英俊男子的恨意越是英俊的他越是心里嫉妒心里自卑于是忍不住要出手亲自将他的脸皮给扯烂下来。
黄矮嘿嘿的笑着如同一个索魂厉鬼一般盯着李沉夕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心里毛。
李沉夕面色冰冷的看着黄矮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或者说这前三式刀决的使出大败二邪让他对自己的刀决更是信心十足。
二人互盯则对方而不动黄矮的表情依然是嘿嘿的邪笑李沉夕则是不为所动的静着静得如同没有生命的雪一样久久的黄矮的表情开始有点僵硬逐渐的眼中变成了愤怒他恨眼前这个镇定如此的年轻人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恨的意念——催动“残恨杆法”!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矮子竟然能够将杆使得如此出神入化黄矮的杆一动人如蛇一般便缠在了杆上以杆为脚以杆为手自己变成了杆的脑只见人杆一体于空中手舞足蹈杆影化成旋风般的幻影似风车一般的释放出强硬的劲气。
李沉夕面色稍稍凝重同样是第三式“夜趋寒”出手如一头激怒的怒蟒猛烈的朝着杆影中心冲去刀硬硬的和杆身相撞而黄矮的杆似乎具有了刚柔两种力道以刚之力迎上李沉夕的力道同时以柔之力借力旋转演化为另外的招式。
也就在短短三招之后李沉夕的左臂上被杆劈中一条淡青的伤痕淤青的呈现出来黄矮见一招得手嘿嘿直笑继续以刚柔之势缠在李沉夕周围。
李沉夕纵然内力高深比起黄矮而言却稍逊一筹故而即刻被这奇异的打法所控纵有霸刀之威却无法施展出来一时间肩上背上均被长杆劈中。
两派弟子纷纷叫好杜伟德却面上无光若是李沉夕被黄矮打败了岂非是证明二邪的无能?两派虽是合作不过亦有间隙上次天邪派因为莫浮云的出现损失了好多人手引来不少笑话多半是说天邪派人无能这次围杀莫浮云赤嵌更是派遣人马来表明上是协助恐怕私底下还是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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