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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是要传染与我么?速速让开去!”
“你!”中年大汉闻言大怒,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一只手抬起来却又缓缓放下,暗自叹了口气,等青年人稍微平复一点,便拉着他站起来,就要离去!
“壮士不妨来此歇息一阵吧!”高顺突然侧头对那人说道,看到那人眼神中的痛苦,高顺没来由的心中起了悲悯之心,想起当年自己去少林学艺,被摔伤胳膊的一次,父亲陪着自己在医院当中,似乎也是这种神情!
张辽和宋宪莫名其妙的看了高顺一眼,暗自责怪他真会找事,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当然不能再劝,看看没有别的地方,便给宋宪使了个颜sè,两人带些干粮往树林走去!
那人见张辽两人让开,多了座位,犹豫了一下还是过走过来抱拳道:“多谢军爷!”便拉着年轻人坐下!
“大家都是出门之人,相互行个方便,何来谢字?”高顺笑了笑,看着那个年轻人说道:“公子病重,为何不在家安心修养,却随你四处奔波?”
那人长叹一声言道:“军爷有所不知,犬子之病家乡无人能治,故此前往京都,天子脚下定有高人,或可寻找医治之法!”
“原来如此!”高顺点点头,给那人倒上一杯酒。
店家也端过来一些吃的,看到不停咳嗽的年轻人,神sè中有厌恶之sè,显然对于这种病人,还是不受欢迎的!
“军爷敢叫我父子二人同座,就不怕…咳咳咳…不怕被传染么?”那个年轻人却突然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叙儿,不得胡说!”中年人瞪了年轻人一眼,急忙向高顺赔罪到:“犬子自从得病之后xìng格乖戾,请多见谅!”
“身患重病,又被人轻视,无论何人都会如此!”田丰在一旁宽慰着年轻人!
高顺却笑道:“公子多虑了,你与你父亲相处多rì,令尊却身体无恙,可知此病不会传染,故此在下大胆相邀!”
李公子听到高顺如此说,脸红了一下,急忙低头拔完了饭,匆匆躲到树林中去了!
那人见高顺如此洒脱,倒也不再拘束,又敬了高顺一杯,问道:“眼下四处纷乱,盗贼四起,似军爷这等豪爽之人还真不多见,不知军爷何处任职?”
高顺答道:“在下乃并州丁大人属下,此番进京乃是公务!”
“并州乃匈奴侵袭之地,听说有个飞将军吕布,十分勇猛,其麾下陷阵营无往不胜,在下倒也有所耳闻,不知军爷可否识得?”那人又问道!
“何止认识?这位就是陷阵营统领了!”田丰不知为何却突然抢了高顺的话头!
“哎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军爷便是统帅陷阵营之人,倒是在下失礼了!”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之sè,急忙又向高顺行礼!
“谬赞了,身为军人,当为国尽忠,敢不尽力?”高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还了一礼!
“原来你便是陷阵营统领高顺啊?”正在这时一个流里流气、十分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
几人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李公子刚才的座位上坐了一个年轻人,身形单薄,嘴角带着不羁的笑容,穿着白布衫,正手拿酒杯歪头看着高顺怪笑着,见高顺看过来,又道:“常听人言陷阵营高顺清白有威严,滴酒不沾,今rì看来,徒有虚名罢了!”
第11章 都是高人
() 一阵秋风适时的吹过,树叶哗哗作响,此时情景,实在适合高顺拔剑而起,将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劈为两段!
田丰暧昧的笑着看着高顺,那中年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时间显得十分尴尬!
倒是高顺,却被那人这句话呛得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顺了一下气才道:“虚名不虚名,在下心中有数,上阵杀敌,靠的是真本事,并非口发狂言便能将对手击败!”高顺实在想不到这时候陷阵营的名声就这么大了,就连高顺的xìng格都被人传扬开来,真是搞了个措手不及!
那人见高顺并未发怒,反而坦然相对,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却又笑道:“原来阁下是个口头说大话的主,真是见识了!”
我靠!高顺心中暗骂一句,这人难道是皮痒了,居然还来挑衅,不过此时他也懒得生气,反而笑道:“在下若是说大话的主那属下兄弟们可就万幸了,只要一上战场,在下一开口,匈奴人便抱头鼠窜,岂不是省了一番厮杀?”
那人被高顺一句话说的愣在当地,半天找不到回应的话,眼看着高顺笑容满面的继续和那位中年人敬酒,又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