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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哥哥,没有谁比哥哥更完美。
君公子变色的时候,是一个臣子醉醺醺的走了出来,高兴嘛自然醉了,醉了自然说胡话了:“臣可是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是陛下在做小千岁之时,不似宦臣胜似宦臣,如今陛下承继大统,当尽快娶后绵延子嗣呀,陛下已有二十有八了,想先帝这个年纪时……”
一个臣子能有这么大胆子么?君公子怒极:“皇兄也是你一个臣子可以妄议的么,你是醉糊涂了吧,要不要本殿下帮你醒醒脑子?”
太后甄氏显然有备而来,缓缓道:“林卿虽说酒后失言,然倒是说进了哀家的心坎里了。皇儿忍辱负重十五载,可是这宦臣的名声也背了十五载。若想打破这个名声嘛,娶后自然是当务之急,哀家手上倒有不少卿家的闺秀,德容具备,趁今个好日子,哀家来点点。”
甄氏明知他被阉割了,在这个日子说这等话,显然是不给他做帝王的机会!
宫容自然不能选后,言道:“儿臣对一女子允诺过,今生只她一人。儿臣金口玉言,母后还是莫费心了。”
宫容又道:“此女正是央姬,虽是姬女,却最得儿臣之心,她的好处可是儿臣说都说不尽的。”
宫容一言算是得罪了所有的臣子,这些人可是巴巴的要把女儿嫁进宫呢。
甄氏含笑道:“哀家瞧着央姬倒是个自爱的,这守宫砂还在手臂上……”
所有人脸色变了,一个男人宠爱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有守宫砂,说明什么?
从来没有人相信,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能十五载不碰女人!
甄氏话锋一转:“这个姬女还真是不懂事!一个女子都不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么?哀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这样吧,今晚就先由她给皇儿侍寝,她若服侍的好,哀家就成全皇儿的两情相悦!”
甄氏言下之意,若是央姬服侍了宫容,手臂上还有守宫砂,显然宫容不行。一个不能绵延子嗣的皇帝……还能做皇帝么?
甄氏一言,让君公子脸色发白,而百官齐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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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明珠闪烁,室如白昼。
央姬不甘不愿的被海棠推搡进来,海棠促狭的使眼色:“央姑娘今晚可要好好服侍千岁……”
海棠显然忘记改口。
央姬一身素衣,垂首进来,只觉明珠刺目,头垂的更低。
只听熟悉的男声:“央儿过来给宫容更衣,这龙袍穿的委实不舒服。”
宫容说的轻巧,仿若他们依稀往日。
央姬何止是委屈,然而还是走了过去。宫容笔直的站着,就在等她。
央姬手上触上盘龙的腰带,从手到心,都被刺痛。央姬呆愣的与他的腰带搏斗。
宫容忽然想笑。真是个孩子,怎么看怎么妙趣横生。
央姬抬首,泪眸如星空,撅唇道:“哪有女儿给父亲更衣的?”
宫容揉了揉央姬的发丝:“这个也要视情况而定。譬如父亲身子不爽四肢无力,为儿女者自然要服侍榻前,岂能顾忌男女之防?”
央姬捶了捶他的胸膛:“你这个为人父者,女儿瞧着父亲倒是身子爽利四肢健全,还是等父亲缠/绵病榻时候再说吧。”
央姬口口声声都是“女儿”和“父亲”。
这腰带自然也解不成了,“哪有女儿给父亲解腰带的道理?”
宫容抓住她的手,紧贴胸前:“为父这里不爽,为父哪是什么四肢健全,为父可是缺少男人最重要的一物……不信的话,女儿就来给为父检验检验?”
宫容把央姬的手挪到腰间,“这龙袍真是麻烦,女儿先给为父解了,再解裤子看看。”
央姬脸红,又羞又恼,“真是老不正经!”
宫容不许她推拒,满足的将她纳入怀中,冰冷的手指揉着她的脑袋。
宫容道:“为父累了,女儿还不来伺候为父歇息么?”
多日来积压的怒火和怨气化作粗鲁和野蛮。两人坐在榻边。
央姬把他推倒在榻,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想做央儿的父亲么?怎么不做了?怎么不继续骗了?”
第65章 作江山赋
绡罗帐里;她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倒在榻,压在其身。他明眸含笑;宠溺无边;任她作为。
有泪水滴落到他的冠玉之面上,滚烫的近乎能烧穿他的心。
他看她仓皇的拿手抹泪,看她不好意思的喏喏:“作甚用夜明珠……太刺眼……对,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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