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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师,你咋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
郝美丽环视我们一圈,满脸狐疑的说:“我好几次从你们楼下走过,发现这个宿舍的窗口总是悬挂着一个红色的男生内裤,不知道意图何为?”
“这个嘛?是为了辟邪!”尹明明集中生智的应道。
“是吗?无产阶级人民大众还相信鬼牛蛇神?何况咱们知识分子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更不能有这种思想抬头。这到底是谁的内裤呀?”
“老师,是我的。”我哭丧着脸说。
“是吗?这么小,你能穿上?”郝美丽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她的意思明显是在说,这么小的内裤,你就不怕委屈了你的某个重要零件。
“确实是我的。”我又一次承认道。
郝美丽又走到窗户前,仔细观察了这条内裤。然后我们就听她赞叹道:“布料的质量还不错,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风吹雨打,但感觉一点儿没褪色,厉害呀!”此刻,尹明明和梁一已经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他俩的眼睛珠子都快憋爆了。
郝美丽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厉声地说:“你们笑什么笑,对待问题一点儿也不严肃,赶快把这条影响校园风貌的玩意儿给我摘下来。”我唯唯诺诺的点头,急忙搬了张凳子,然后踩上去,缓缓的把红裤衩从高处取下,再叠好放在桌子上。楼下有几个同学,一眼不眨地目睹了这个全过程,纷纷表露出肃然起敬的神情。郝美丽微微一笑,满意的说:“行了,难得大家这么配合我的工作,总算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们以后要严格要求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否则一律严惩。”“是是是,郝老师,慢走。”高阳压着嗓子,小声细语的说。那口吻和神态颇像个混迹于满清皇宫中的什么人物。
郝美丽终于在我们的目送中,走远了。几个无聊寂寞的男人,围绕着桌子上的红裤衩,开始展开想象的翅膀,去华丽的飞行。
梁一说:“这条内裤真像是一面旗帜,指引着我们前进,前进,前进进。”
尹明明说:“其实它更像新娘头上的红盖头,象征着喜庆、吉祥、和谐。”
高阳说:“它像魔术师手中的道具,让你忍不住想象着里面包裹着什么。”
“全都是神经病!”我拿起打火机,在阳台上把这条内裤点燃了,在层烟滚滚中,一会儿,它就渐渐化成了一团灰烬,风一吹,全散了。
天那边,晚霞如血,夕阳正浓。
第七章
这段时间,梁一经常拽着我去校园里游荡。本来我是羞于陪同一个大老爷们在校园内闲云野鹤,走马观花,但考虑到梁一同学单身,他心里郁积已久的寂寞或许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所以我只好忍气吞声,强打精神地侍侯在其左右,如影随行。
初夏的风开始缓缓吹来,春天走了,夏天来了,天气也逐渐走向炎热。校园里靓丽的风景线开始一览无余地展览出来。可爱的女生们花枝招展的扭着,摇着,舒展着。她们的脸蛋上涂抹着薄薄的防晒霜,唇红齿白,肌肤剔透,异常生动。偶尔还有一些女生穿着迷你超短裙,无私地暴露着白花花的大腿,春光乍泻,撩人魂魄。
某天,我和梁一在小河边晃悠。
“你看,那不是尹明明吗?”梁一忽然指着一个角落说。
我放眼望去,果然是那小子,他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女孩。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那个李丽娟了。
“他们俩看起来挺配的。”
“郎才女貌,物以类聚吧!”
“是不是感觉有点儿失落?”我问。
“算是吧!尹明明搞了一个,你小子挂上了一双,就剩下我这个压底儿的了。”
“你以为我容易吗?现在,我是拆了西墙补东墙,早晚要塌陷!”
“算了吧,别在我面前无病呻吟了,你这日子使我想起了一首歌儿!”
“什么歌儿?”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有你这样比喻你嫂子的吗?”
梁一长叹一声,说:“那有什么,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是只鸡吗?”
“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吗?难道还有下文?”
“我们最近一直在联系,可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可我感觉内心一直隐隐作痛。有人说,爱一个人,爱的有多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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