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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盖的东西?高铃这才想起自己是在泡澡时昏过去的,也就是说。是花瑜将自己弄到沙发上的。啊!
门开了,花瑜拎着东西回来。首先拿出一瓶喷雾式花露水,一把掀开高铃的毛巾,对着她从头到脚一通猛喷。
“你干什么!”高铃呵斥着想抓回毛巾,但手抬不起来,声音也不够力,反而变成娇叱。
花瑜把毛巾抽走,将花露水塞进她手里,冷淡地说,“一会觉得热了,自己喷。还有,你泡了太久热水,都失水了,我给你泡杯盐水,补充一下。”
做完这些,他拿着刚才买回来的工具进了浴室。原本水从浴缸里溢出,也会从地上的排水孔流出,可这个排水孔被头发堵住,水几乎流不动,才会溢到客厅。看来,自从上次帮她通过之后,她再也没有自己动过手。
高铃勉力在沙发上坐起,回头望向浴室,花瑜挽起袖子和裤腿,正在处理淹水后从排水孔漫上来的头发和污物,接着开始擦客厅的地板。
“你到床上躺着吧,我要挪开沙发。”花瑜问,“你自己能过去吗?还是我抱你过去?”
高铃的脸仍然在发红,看不出表情,“我自己。”说着撑了起来,感到一阵头晕,还没站稳就跌了回去。花瑜一把将她接住,不再啰嗦, 直接抱到床上,吩咐,“不要盖被子,要散热。”说完回到客厅。
我没穿衣服!他就这样抱来抱去,还不让盖被子,真是无礼!高铃有点生气地想。而且他抱我过来时看我的眼神像是现在挪沙发时看着它一样,都是被处理的物件。她不禁更生气。
待花瑜把到处弄干净,高铃也凉得差不多了,她穿上浴袍走出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马上就走。”花瑜转过身指着厨房,他发型已乱,湿漉漉地搭在头上,衬衫和长裤既湿且脏,“一个小时前我在那里煮上了粥,你有力气了再自己去盛,再见。”
“等等。”高铃脱口而出。
“怎么?”
“你……”本想让他洗个澡,帮他把衣服拿到大厦洗衣房洗好烘干,他上次住在这里时留了件浴袍忘了带走,刚好可以先穿着,一起吃粥,可看到他冷淡的神情,高铃改口,“来干嘛?”
“辞职后交代清楚工作,不过看你样子,今天是不能说了,改天再打电话给你。”花瑜面无表情地说完,将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有事吗?”
被他的话一噎,高铃又是脱口而出,“钥匙。”
花瑜从钥匙包里用力拔下钥匙,丢在沙发上,什么都没说,关上门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望见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浴室和客厅,厨房桌上准备好的小菜,高铃终于忍不出,眼泪夺眶而出,这一刻,心底无比脆弱,几乎就要开门叫住他。
没有开门。高铃告诉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示弱。工作上遇到怎样的困难都不会认输,被全心全意付出的男人离弃也不会摇尾乞怜,现在更不可以向花瑜索要即使是一点的慰藉,不管多希望。
花瑜骑上车,抬头望了望,高铃的窗口透出灯光,和家家户户窗口温馨的灯光一样,可想到窗户里那个要强的女人,心里忍不住揪疼了起来。
回到家,花不语刚好下楼,“哥。”
“这么晚,你下来做什么?危险。”
“吹吹风。”花不语今晚有个女性杂志的情感专栏要交稿,可被认亲酒折腾了一晚上,脑子哪有什么风花雪月,对着电脑半天都毫无头绪,只得拿出她那对耳环做了个改良的周易占卜,卦象显示要出门。(未完待续。)
第401话 成功的不同定义
“我也想吹吹风,就在那里坐坐吧。”花瑜指了指楼房旁边的两张藤椅。这是花不语对门那对小夫妻放的造景。
“唉。”他坐下后,先叹了口气。
“有心事的话,说。”
花瑜便将怀旧之夜开始到现在和高铃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告诉了花不语,末了,再叹了口气,“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早点去睡觉。”花不语站起来,猫也似地飞快溜回楼里,丢下她需要开解的哥哥。今晚的专栏有着落了。
高铃的娱乐并不多,除了泡澡,还有两周一期的情感周刊。
她拿着最新的周刊,躺在沙发上,翻到这期的斯语专栏,标题赫然写着“致命武器——适当的软弱”。
专栏里指出,无论男女,在情感里都不要抢着占上风,大智若愚,以退为进,才是高明。而争强好胜的女性若是把握好柔弱的一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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