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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乃汉朝董仲舒大人所提出,千百年来三纲让社会伦理得以规范,让国家有道,家室有道,社稷有道,为何而不遵循呢?”
“先生所言甚是,但是有时候父未必总是对的,夫也不是没有过错,那么这样的纲还应该遵循着吗?”
齐惠直见小棠直接就把话题挑了下去,跳过了他的回答不说,还把矛头指向了他的言论,比作其他学生,他早已生厌,但小棠平时得其疼爱,故还是耐心答道:
“自古而论,君君 臣臣 父父 子子,乃由严格的划分,君臣不谈论,就说父子,父乃一家之主,他身上的大任是子所不能及,他要考虑的东西也是其子难以望其项背,故父亲的决定是出于整个家庭的考虑,儿子应该顺从”
齐惠直满以为这样的回答可以以让小棠折服,但出乎他意料,小棠冷冷地说道:
“先生,我是说,假如父有错的情况下,那纲还要不要?”
齐惠直见王清棠没有罢手的意思,还把问题问得越来越浅白,什么要不要,要不要这个质疑放在三纲上不就是直接挑战着儒家学术的砥柱吗?他觉得这个孩子今天是犯了晕,在圣贤像前如此对儒家不敬,那是妄读圣贤书啊!齐惠直脸红了起来,明显是气攻心门,吓得周围本还敢小声打赌几句的学生都僵直了起来。
“王清棠!你今天到底是在做什么!居然敢质疑圣贤的言论,你好大的胆子!我今天一定要重重惩戒你,简直妄读圣贤书!”
“先生,来吧,我准备好了”
小棠似乎还是这样从容,可是这种从容在齐惠直眼里就是不敬,一把拉过小棠的手,右手高高举起,五指的青筋暴露,在大家都开始为小棠的受罚感受到心痛之时,齐惠直右手一动正要打下,学生里的混乱了一下,串出了一个人,直接把戒尺握在了手中。
“他。。?”
“是他。。”
…………………
学生的议论又起,似乎在惊讶的时候又带有不出奇的语调,这时齐惠直反应过来,看到夺尺的人,居然是在 旁听的江沛,故想使劲从江沛手中抽出,但却被握得紧紧,恼羞成怒,大声吼道:
“江沛!你这是想要作何?敢对先生大不敬?好大的胆子!”
江沛被戒尺弄得疼到红了眼,眉心紧皱,辛苦说到:
“先生,不可,小棠挨不了你打,让我代罚。”
小棠从见到江沛冲出来夺尺,就开始低下头,知道事情越来越糟,心就更加凉了,她不知道怎样用眼神去看江沛,因为她觉得江沛这样做只会加重她内心的担子。而齐惠直听见受罚,看着江沛的眼睛,就更加暴怒了,什么是受罚,难道惩戒一个学生还要如此大仁义演上一出戏?简直乱了套,他嘶声吼道:
“江沛你这个劣徒!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别怪先生不客气了!”
江沛似乎是铁了心要帮小棠,没有松手的意思,也不敢再回答齐惠直的话,咬着牙在那里憋着,齐惠直见这大胆的江沛如此无理,在自己面前强出头,便将对小棠的生气都加在他的身上,左手一放开小棠,还没停顿半秒,便向江沛甩去,一声清脆的“啪”,全场的眼球直接凝固。
“江沛。。”小棠的嘴唇一动,小声叫了一下。
齐惠直一打完,似乎觉得自己失态,刚脆连戒尺都不要,自己松了手,摇头说了一句:
“世道乱,连学生都反了,反了反了!今天的课不上了,都给我滚!”
说完,就直接出了内堂,学生们看到如此场景,心都寒了一半,毕竟齐惠直从没有这样动怒,也没看见过江沛这样被辱,不敢再多留,三两下收拾了书籍,便出了齐家,此时的江沛,一手捉着戒尺还悬在半空,两眼红通通就快止不住了眼泪,满脸的火辣怎叫好受,看着旁边的小棠,他一丝安慰就是保护了她,多么希冀能够换了她一句问候,可是注定落空。
小棠的眼睛在看着齐惠直的手贴上江沛的脸时,眼泪早已润出,无奈她不能像江沛那样勇敢,她也不能像一般学徒那样置身事外,无奈之下,想到昨日爹爹的言语,只能急步离开了江沛,头也没有再回一次。
江沛的眼神,随着小棠的身影在半空迷失了方向,他不知道小棠为何那么残忍,他不知道为什么小棠没有为他的行为感到一丝高兴,他觉得实在冤枉,实在迷茫,重重把尺一摔,整个人坐在木凳上,流出了眼泪…。 。 想看书来
王清棠八
江沛平时并不多事,显得有些许老练,比一般同辈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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