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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喔！原来如此，0K、OK！一点？好，那地点是在……喔，那里我知道，OK，到时见，Byebyr”崔若荣笑咪咪地收了线。

一收了线，她立刻催促着一旁的凯，“凯，快点快点，我们得准备一下好出门了。”

“谁打来的？”

“掮客。”

“事情已经有着落了吗？”

“嗯。对方约我们下午一点，在隔壁县熊取图书馆旁的咖啡馆见面。”

“那个掮客可靠吗？”

“应该可靠，他和马叔叔是很久的朋友了，而且据说在掮客这一行也做很久了，希望靠他的帮忙，我们能够顺利的偷渡到马尔契夫村。”

当初凯发生事情时，身上除了两颗彩虹石外，什么身分证、护照那些足以证明他的东西都完全没有，如今他们已经找到彩虹石的生产地，必须到马尔契夫村去，而那种地方已经是深入苏联的领地、是观光客止步的地方了。她是BP的人，要帮凯伪造证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之前就下了决定，在整个事情都还未明朗化之前，不会说出BP的事，因此她还是选择了找掮客这个方法，陪着凯一起上山下海。

“0K，那我们准备出发吧。”

白坤海是一个看起来大概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了，由于他骨架小、拄着拐杖加上有点驼背，让人感觉他真的是又瘦又矮小，这样的老头子，实在很难让人把他跟掮客这个行业联想在一起。

所以当凯他们看到他时，还花了一点时间才接受他就是掮客的事实。

“听马说你们要去A国？”白坤海一双锐利的眼，直盯着眼前两个外国人。

“是的。”凯平静地解释着，“所以希望你能替我们弄到船票和A国的身分证，要是西伯利亚铁路的火车票都有，那是最好不过了。”

“火车要坐去哪里？”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似乎在考虑着该不该一开始就把寻宝那种事说得那么清楚。

“怎么？怕我黑吃黑？我要是那么没原则的人，你们以为我还能在这行做那么久吗？”

“八——您别误会，”崔若荣诚心解释，“既然您是马叔叔的朋友，我们当然是相信您，只是我这位朋友失去记忆，而且又有人想杀他，所以我们都觉得事情还是愈少人知道愈好，而且这样对您也好，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危险。”

“放心，我白坤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况且我的服务原则，就是要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才能提供最完整的服务，所以你们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

“好吧！”凯点点头，把丑话先说在前头，“既然您非知道不可，那知道后的风险，您可就得自己承担了。”

“小子，你说话倒是挺直接的。”白坤海居然露出了微笑。“好，说吧，让我听听看你们去那么冷的地方要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崔若荣把整件事情的始末从头说了一遍。

白坤海才听到“沉睡在冰中的美术馆”时，就已经露出震惊的神情，而当他听到彩虹石和马尔契夫村时，更是屁股离开椅子，突然站了起来，直指着他们，“你——你们——”

崔若荣和凯都不约而同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请别激动，您没事吧？”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凯连忙，起身扶着白坤海，让他坐回椅子上。

“老天！是你！”白坤海上上下下直打量着凯，“没想到你就是美佳子的孩子！”

“谁是美佳子？”凯露出疑惑的神色。白坤海突然又没头没脑地问道：“这么说来，莫非你跟沙曼是一伙的？”

“那又是谁呀？”崔若荣已经听得一头雾水了。

“您在说什么？谁是沙曼？”凯忽然领悟到什么似的亮了眼，“莫非您知道我的事？”

“嗄！”崔若荣一昕，一双眼也睁得又圆又亮。

“那么多年了……这——这一定是老天爷的安排呀——”不知道是因为惊讶还是兴奋，白坤海竟然微微喘着气，导致他再站起来时变得有点吃力。

“八一一您坐着呀——”崔若荣也伸手要扶他。

白坤海对他们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现在就到我住的地方去吧，这里不适台谈这些事。”

于是他们到了白坤海在郊区的公寓住处——

“你们坐。”白坤海用拐杖指着一旁的沙发。

凯和崔若荣照着他的话坐了下来。

白坤海也跟着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