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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致命伤呀!儿子。”十几年不见,他的力量变强了。
“父亲,你要是敢碰她,我保证你会得到城堡,在地狱。”欧尼提斯的口吻冷如千年冰。
德克狂笑得十分邪恶。“看来莱娜没说错,你对动了心。”
“莱娜?”
“恶魔不能有心,一旦有了心就注定了毁灭,还是送给我玩玩。”他赢定了。
伊诺坦娜只是眉头轻皱,对丈夫的大胆背叛不放在心上,贵族家庭互养情夫、情妇的情况比比皆是,她前夫的情妇们还生了众多私生子。
“就怕你没命玩。”他会失手弑亲。
德克脸色凶残的一拧。“意外随处可见,一个活的女人或是一场婚礼,不难选择吧?”
如果恶魔儿子选择了婚礼,他可以得到蓝道家的财产,并借由康茜亚的身份夺取格威特家的金库钥匙,一举获得庞大的利益。
反之,他必须策划一起谋杀事件,只要恶魔儿子一死,他同样是遗产受益人,有享用不尽的财富,除非恶魔留了魔种。
二十二年前烧不死他,二十二年后他不可能有同样的幸运。
“你的选择题出得真奇怪,婚礼本来就有女人,不然哪来的新娘子。”
发丝如瀑,轻溅耳后,一身纯白雪纺纱家居服的霍香蓟从厨房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盘刚烘好的粟子蛋糕。不是她无情地放情郎孤军奋战,而是肚子又闹罢工,她只好拜托好手艺的伊莎烘个蛋糕喂喂饥虫,大伙儿都避开了,没人跟她抢食。
多好呀!独享。
德克轻蔑的眼中有着残暴憎愤——卑贱的东方女人,“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
“维京海盗的辉煌时期早已殇没,你还没从山洞走出来呀!”和北京老祖宗住同一坑。
霍香蓟坦然无畏,轻盈如流水的自两双嫉妒的蓝眸前走过,亲密的坐在欧尼提斯身边,以他的宽胸为枕,没个淑女样的缩脚窝成球形。
那模样像极娇贵的小白猫,腻在主人怀中取暖,不时发出舒服的瞄瞄声。
“你可知我的身份?”德克企图以势凌人。
“人。”
对于她简单的回答,德克受挫的沉下脸。“我是格威特伯爵的父亲。”
“喔,我懂了,恶魔的父亲是大魔头,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撒旦大人?”她当众叉了一口蛋糕含在嘴里。
“你不怕我?”东方人的皮肤的确细致。德克偷偷打量着她。
霍香蓟笑笑的开口:“你们父子三个具有默契呢!每回都问上这一句。”好像很恨人家不怕他们似的。
“不是默契,是霸气。”面对心爱的女子,欧尼提斯的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
“果真是一家人,以为装个凶脸就是老大,真正的恶是无形的。”他们会比玫瑰凶吗?
要以玫瑰的性子早破口大骂了,或许还外加非常粗暴的拳打脚踢,非拆了这把老骨头腌酒喝不可。像她多文雅呀,一副好欺负的弱女子形象,根本不敢掠美,安份地不使坏,若是换了紫苑,三句话就杀得他灰头土脸。
“你们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德克不容许两人在他面前放肆。
霍香蓟抢在欧尼提斯开口前先摆他一道,“我们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我们放在心里。”
“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我不会承认你,格威特家族的女主人是康茜亚。”没教养的穷国小民。
德克瞧不起东方人,以为东方皆是落后的贫穷国家,标准的纳粹心态。
欧尼提斯挺身道:“你也从来不承认我是格威特城堡的主人,何必故作姿态突显你微不足道的身份。”是谁给了他权利,无知。
“欧尼提斯,当我治不了你吗?”为了在伊诺坦娜母女面前维持面子,德克的姿态始终高高在上。
他冷笑一讽。“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小男孩,你老了。”
“你敢嘲笑我。”
欧尼提斯以食指挖了块蛋糕放在舌上一舔。“你该庆幸有她,不然此刻的你已是一具尸体。”
眉头微蹙的霍香蓟瞧着少了一角的甜点。
“她配不上你。”现在的他让德克害怕,“格威特家族和蓝道家族必须结合。”
“好任由你为所欲为地操控两大家族的财产和势力?别太天真了。”他宁可把一切全丢掷进地狱焚成灰。
“你……你胡说,我是为了结合两大家族的力量……呃,成为英国……英国……”在一双凌厉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