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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考虑一下。”他佯装刁难。
“欧尼提斯,主权在我。”霍香蓟故意拿乔地吓吓他。
男人习惯于习惯,可不会珍惜,一旦失去了习惯又拼命挽救,最后只能缅怀习惯。
“嗯哼,我大过纵容你了。”他邪笑地低下头。
无视礼教,无视场合,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深长而热切,仿佛地球只为他们转动。
加温的欲望烧毁理智和承诺,恶魔张开羽翼吞噬纯洁的祭品,毫不挣扎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欧尼提斯环抱着佳人提足上楼。
融化的冰寒,解冻的冬天,不再坚持的莫克眼中有泪,也许上天垂怜,赐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爱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莱娜绞着裙摆低问。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爷找到了春天的铃兰花。”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爱她,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寻着了爱,对像却不是她。
“爵爷会在支票上签名。”意思是她已是过去式。
她恨恨的说:“他想抛弃我?”
“实际情形是如此,你该知道自己的本份。”原来她不若外表谦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边。〞她愿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为了爱。
“你凭什么?”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恼火了。
“赁我爱他,凭我与他恩爱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想要他。不计一切代价。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你够勇敢吗?”
一看到他狰狞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调的莱娜尖叫一声,随即倒地。
“爱吗?霍小姐可比你更能适应……意外。”
在无形中,浑身散发独特气息的霍香蓟以水的姿态征服整个堡,在短短时间内洗净两颗污浊的心,使其充满光辉。
夜晚的哭号声逐渐减少,白日的阳光渐渐渗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温度。
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实。
“杰会瞬间转移耶!”霍香蓟像捧着奖状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欧尼提斯懒洋洋的抚着她的雪背。“听你说过一次了,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不会。”那是本能。
“你怎么都不关心杰?”冷漠的男人。
“我关心你就好。”他的手抚上她圆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说恬,不许有偷吃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话,往她大腿摸去。
“欧尼提斯,我在说正经事。”她往旁边一滚,拉起薄毯裹身。
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潮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印。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总是会痛,不是我技巧烂。”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紧。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