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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自淌至她散落的发丝间,轻盈的冲去了不少发上沾染的东西,省去了不少气力。
天凉靠在池边,闭着眼等候,静了片刻,忽道:“你向来胸有成竹,现在不疾不徐,是不是这『药』,你其实有法可解?”
“他带你上山前,我已有预警,对于阮先生,我太过了解,他会做什么,下什么『药』,圻某大致能猜到”,圻暄静语,“只是此『药』『性』烈,服解『药』后也要大半柱香时辰方解,厉姑娘,方才得罪了。”
天凉虽松一口气,但张开眸却故带火光威胁,“我们之间说过的话,不容反悔!”
“所以要你先沐浴”,他微摇首,叹道,“姑娘的身上及衣上,都有过重的面汤味道。”
天凉窘了一下,抬起臂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怪道:“这全是阮先生不会挑时间。”
圻暄低头,在她唇上轻点一吻,“说过的话不容反悔,姑娘也要记下。”
天凉咬住他的唇,丁香小舌娇巧的探入他的唇齿中,半湿的身子纷有水珠滑落,有些沾上他的臂膀便顺而滴下,暧昧旖旎。
他一只手不疾不徐,轻拢慢捻地扣住她的腰,回以深吻,浓情蜜意。
天凉此时才知,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这样与他靠近的时光,才是最加美好。
他的味道,真好。
他的吻,很甜。
他的一切,都值得人『迷』恋……
既如当初湖边初遇那一个愤怒斐然的夺吻,又如那时落云阁前,向他送别时微风拂柳下相拥一吻,天凉抱着他,几乎舍不得松开,脑中想着,就这样挨近他,无论多久,都会在心中祈求,再多一刻,再多一刻即好……
屋外几声清脆鸟鸣打『乱』了两人,天凉不解向外看去,“什么声音?”
“展叔养的鸟儿,是在提醒我”,圻暄叹:“吃『药』的时辰至了。”
“展叔?”
“当年随母妃遗命将我带出宫,由幼时便在此照料我。”
“这是你的家?”天凉睁眸,想起那时他所言带她回家瞧一瞧的话,“你那时,是预料过今日的。”
“施计前,要虑想所有可能『性』,只是思其发生机率有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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