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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许大病后心境总会有些改变罢,三皇子虽言明无心政途,但那令人猜不透掌不得的谋虑,也是天降给东璟的奇才不是么?”内侍听到老皇上连叹,急忙上前连语,“如今小太子聪慧,四皇子辅佐,皇上不必每日过忧,还是龙体为重啊……”
东璟皇面有苟同,招手道:“『药』,拿来罢。”
天凉闻言,将『药』乘好,端了过去,伺候完东璟皇喝完『药』后,复才走了出去——
『药』草到手,又未被人发现,照理说她是该快速离去的,可脑海中却不断响起东璟皇与内侍的对话,仔细的想,天凉只觉那内侍语句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圻暄今年二十又三,这位内侍再怎么萝莉控,也不该干在老皇帝面前公然称小太子才对。
况且圻暄是怎样的人物、有怎样的手段,相信这位皇帝与自己同样清楚,那么又怎会允内侍说出有东文锦辅佐这样的话?
不对,很不对。
天凉右脚忽而定停,眸中的犹豫瞬间消失,脚步一旋,转开步伐便朝太子处理政事的宫殿行去——
行走间,她莫名觉脖间有东西在灼烫,烧的她甚是有了刺痛感。
她扯开衣领,从中掏出那灼烫的罪魁祸首后,不由一愣。
是玄哨。
包子每次用此哨来寻自己踪迹的东西!
她不会用,包子说有强烈想寻人的意识时,这哨一定会出现反应……
现在,哨子蓝光四溢,感应强烈。
玄离不会来这里,难道……君小宝,与她同样现在这宫里?
天凉加快步伐朝太子宫殿中走,当她将要『逼』近之时,哨子蓝光陡而消失,如同瞬间被泼灭的火,灼烧感也顷刻冷下。
“怎么回事……”
天凉拍了拍突然没反应的哨子,不解低喃,“质量也太差了,这就烧坏了么……”
“那里站着的谁,过来,别愣着,快接了箱子,把太子殿下新裁制好的衣物送进宫去!”
后方不知何时多了一些内务府的人,扛着箱送衣物,因为人手不够,便唤了站在一旁的天凉。
天凉道了声是,走过去帮忙,抬着箱子入了太子宫殿。
排整衣物时,天凉扫了一眼,看到全是质地舒适的绸缎,颜『色』淡雅,款式不甚复杂,其中不乏有蚕丝轻料,全是圻暄喜欢的没错……
“太子殿下方才处理完公务后,便在殿中歇了,劳烦公公们动静小一些,别扰着殿下。”
宫女前来轻声嘱咐。
内侍们应了后,加快了动作。
天凉立在离寝殿深处不远的门前,望着那垂坠的珠帘许久,终究没有任何动作,随内侍匆匆收整完衣物后,随他们一脸平静的鱼贯而出。
她因担忧包子是不是感受到自己来了璟都,才跟来了皇宫,所以没有掉以轻心,又在宫中绕了片刻。直到快午时还没有找到任何娃娃的踪影,她只得作罢,跑到城墙旁,安全闪出了宫。
宫门接应位置,草丛里躲着的阿白跳出来,蹦到了她的怀里,担忧询问情况。
“到手了”,天凉朝它会心一笑,亮出了七寒叶,“走吧,先藏起来出璟都,我们即刻回琅邪。”
声落,她看到阿白愣愣的看着她,表情有些奇怪。
天凉『摸』脸,“怎么,这面具这么丑?”
‘没,没什么……’
阿白难得语句仓促,害怕被看出什么似的,立即缩成一团跳到天凉准备好的行囊中,不再出声。
天凉步行出璟都,一路繁华盛景,她也不由观看,提着买的糕点和给浩儿火鸾可以把玩的小物什,驻足在一处慷慨激昂的有说书先生处听书,顺便偷偷把烧鸡放进布囊里,给小阿白补充飞行体力。
这说书人讲的,正是他们东璟太子殿下东文暄的丰功伟绩,如何破南诏国,如何溃北瑜军,如何器宇轩昂,如何万人敬仰,如何无人能及,如何玉树临风……总之那就是一个内外兼备,才华横溢,无人谈之生敬。
天凉立在人群后方听着,恍若回到当初身在西凤与圻暄初识之时,那份所有人对他赞扬有加的情景了——那时对圻先生的传闻六分不信,对他的作为三分气愤,对他隐藏妖孽属『性』如此成功也有一分佩服……现在,全信了,从前的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却全失了。
“太子殿下佛经道法皆有感悟,不纵财欲,不『迷』酒『色』,智慧超群,秉『性』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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