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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丽的那帮麻友们看不过去,于是对武丽说道,“武丽,你婆婆那么大年纪了,不要让她整天做家务活了,让她老人家多享几天福,好歹也是县委书记的妈妈,你也不要太过份了。”
武丽一撇嘴说,“不管她,让她去做吧,一天到晚闲着做什么?闲得狠了反而容易弄出病来。”
老人把饭做好了,她坐下来吃现成的,还要挑三捡四的,鸡蛋里面挑骨头。今天嫌饭做得硬了,明天又说水放多了,饭做得稀了,后天又说炒菜的油放多了,总之事事看不顺眼,事事都不能如她的意,每天总要无事生非,发几通虚火才肯罢休,老人几乎成了她的出气筒。你周安邦有本事,不肯让我顺心,坏了我娘家人的好事,我拿你没办法,也治不了你周安邦,但你母亲和哥哥好歹捏在我武丽手里,我想怎么调理就怎么调理,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只要我愿意。
周安邦看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了局,也曾私下里和哥哥谈过几次,有时气头上就对哥哥说,“实在不行你就和她离婚了吧,离婚了再找一个。象现在这样下去,妈妈总有一天要被她折磨死。”
周治国听了弟弟的话却埋头不语,好半天才闷声闷气的说,“离婚了小华怎么办?不是要有个后爸就是要有个后妈,这样孩子心里就会有阴影。再说了,为了小华,妈妈也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我真要离了婚,还不把她老人家气个半死。”
周安邦听了哥哥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一时间竟一筹莫展。
哥哥周治国沉默了好长时间,忽然间又冒出一句话来,“你有时候也太认真了,她娘家人要当官你好歹就顺了她的心意吧,你要不和她别着来,她也不会这么每天闹腾,家里也不会弄得鸡犬不宁。”
周安邦没想到一向老实本份的哥哥竟然能说出这样不通情理的话来,噎得张口结舌,心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哥哥跟嫂子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在一起生活久了,竟然也变得有些胡搅蛮缠了。
他忍着气对哥哥说,“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共产党的官是我自已私人的啊,做什么事都要按程序法规来。如果我顺了她的心意,把她娘家人都提拔当了官,她还会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会有满足的时候。那样的话她倒是顺心满意了,你们家里也可能会从此太平了,你弟弟我却可能因为徇私枉法,以权谋私进了大牢了,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了,我下半辈子却要蹲在监狱里度过了。”
周治国见弟弟话里有了气恼的意思,也就闷头不语了,谈话也就不欢而散了。周安邦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人家到底还是一家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自已的老婆,自已再说多了,反而有挑拨人家家庭关系的嫌疑了。
周安邦和哥哥谈话不欢而散后回到自已家里,妻子杜小兰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关心的问他,“你又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周安邦就把哥哥说的话向妻子学说了一遍,杜小兰听了也是哭笑不得,但又不便说些什么,只有低声叹息。
周安邦就对妻子说,“真是谢天谢地啊,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老天爷给我安排了你这样一个好老婆,给了我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如果你也象嫂子武丽那样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也为你娘家人要求这个要求那个,那我可就真是要焦头烂额,不得安宁了,我们周家有武丽这样一个悍妇就已经够受的了,如果你也象她那样,我真是不敢想象。”
杜小兰用又嗔又爱的眼神看着周安邦说,“少来这套,就知道甜言蜜语的,你平时少惹我生气就行了。”杜小兰叹了口气又说,“你只知道我从来不给你揽事,不给你添麻烦,其实我背后又受了娘家人多少闲气,听了多少埋怨话。大家都对我气鼓鼓的,说你看人家武丽,还只是周安邦的一个嫂子,为娘家人办了多少好事,安排了好几个娘家人的工作,你还是正牌的县委书记夫人,我们杜家人却跟你沾不到一点光,真是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啊,你以后一心一意护着你男人去过好日子去吧,我们这样的穷亲戚你以后也别来看我们了,我们承受不起。每次过年过节只要我回娘家去,大家就象是开我的批斗会一样,都冲着我发牢骚,我成了大家的出气筒了,我对着这个陪笑脸,对着那个说好话,端茶递水,扫地做饭抢着干活为自已赎罪。”
周安邦听了妻子的话,深深感受到她为了维护自已的声誉受了不少委屈,他疼爱的把妻子揽入怀中,感激的说,“难怪人家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总是站着一个支持他的女人呢,如果没有你这样一个通情达理,贤惠能干的妻子,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