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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好像是你们青釭派与丰城派联手,想要对我们不利!有所图谋的明明是你们青釭派与丰城派,你居然还颠倒是非,堂堂一派掌门居然也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今日总算叫人长了见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4)、金紫银青第;绣衣进士家
慕容华亭嘿嘿冷笑,刚欲反唇相讥,就听得门外有人大喊:“师父,师父,沈师兄被人害死了!” 慕容华亭心想:我青釭派没有姓沈的弟子,来人的声音也不似我派中人,自不干我事。他微一迟疑,那呼喊之人已经跑进客厅,来人年纪甚轻,但个子却近八尺,一进门未向诸人行礼,就冲向裴冕面前哭诉道:“师父,沈师兄已经遭奸人所害了!”众人见他如此紧急,又闻得丰城派出了人命,都将适才争斗暂放一边,关注起丰城派的事来。
裴冕早已站起,急问道:“沛庄他死了?他是怎么死的?镇儿,你快告诉师父。”那叫镇儿的抽泣着应道:“是,师父。徒儿本是在北郊的朱雀亭接应沈师兄的,只待师兄将那……”裴冕听到此处,忙轻咳两声,打断道:“你只拣要紧的讲,其余与庄儿之死不相干的,也就略过莫提。”那镇儿一经提点,便即领悟,放眼环顾一番四周,忙收起哭声应道:“是,是。徒儿一直北郊的朱雀亭接应沈师兄,只道沈师兄在巳时之前便会将那……那东西带到,但是过午时还是未见沈师兄踪影,当时徒儿就已经担心沈师兄会出事。果然过不得多久,就有一位年轻相公前来告知,说道西北郊的青龙坡有名我派弟子身受重伤,只怕性命不保,我问明青龙坡具体位置,便即赶去,待找到沈师兄时,他已是奄奄一息;徒儿本想背他到城里找个大夫救治,但还未下得坡来,沈师兄他……他就气绝身亡了。”
裴冕道:“现下你将他停尸何处?”镇儿道:“徒儿想今日乃是朱师叔大喜,又急着来向师父禀告,是以还将沈师兄留在城郊。”此间事情未了,裴冕自不愿就此离开,又问道:“沛庄临死前有没交待过什么?”镇儿定了定神,稍一思索,便道:“沈师兄……师兄说他有负师父所托,没能将那把……那东西亲手交给师父,不过他记得抢了那东西的人肩头被他重创了一剑,师兄还托徒儿为他报仇,他说抢了那东西的人就是害他之人,沈师兄他重伤之下,说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徒儿怕他用力过度,就劝他到时再向师父禀告,不料没过多久沈师兄死了。”
“很好,很好,很好!”裴冕转向李御风上下打量、怒目而视,他前两个很好是对着那个叫镇儿的少年说的,声音尚有怜悯之意,也不知道是说沈沛庄还是镇儿,说最后一个很好时已然正对着李御风,却是满脸怒容,殊无半点好意。
李御风听得镇儿的一番言语,早已暗叫不妙,见裴冕怒目相对,更是心中忐忑不安。丰城派那个姓沈的弟子背上确是中了他一剑,虽然不是即时就死,但总是为他所害,先时只道那人已死,遗尸荒野,说不定三五年都不会有人发现,所以胡乱捏造一段,顺便嫁祸给那个抢了莫邪剑的儒生,就算丰城派知道那姓沈的弟子已死,要找人报仇自然也只会找那抢走莫邪剑的儒生,谁料到转瞬就东窗事发。李御风知道难再隐瞒,却也不甘心就此承认,心道:“说过谎的人眼神都会飘忽,他们越是怀疑我,我就越要装得若无其事,嘿嘿,他们丰城派都能够厚颜盗剑,又装得若无其事,我为什么就不能装,这叫现学现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强自镇定,向着那个叫镇儿的缓缓问道:“请问这位师兄,你那位姓沈的师兄是不是从我朱正琮朱师叔府里盗取莫邪剑的那位啊?”
“是!”那叫镇儿的甚是悲伤,蓦地里听李御风问及,忙应答了, 猛然想起一事,忙又道:“不……不是的!沈师兄一向光明磊落,又怎么会偷你们东西呢,我师兄说害他之人年纪跟我差不多,而且肩头被他砍了一剑,你肩上有伤,会不会就是你杀了他啊!”
裴冕道:“御风贤侄,适才你说我的劣徒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儒生所杀,那个不知来历的儒生自然就是你自己了!是你杀了我徒儿,对吧!你以为死无对证,就随口捏造,意图扰乱我们试听,对吧!这里这么多人都听你信口雌黄,你果然了不起得很啊,这么厉害的徒弟,想必也只有龙泉派的高手才能调教出来吧。”
李御风不过是个少年子弟,阅历再丰,却哪经得起裴冕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当下就有些泄气了。付璟见丰城派那个叫镇儿虽然言语间刻意隐瞒盗剑一事,但对那个叫沈沛庄之死一事却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不觉对李御风先前所说大为怀疑,他都这般想了,旁人自更不必说。付璟听得裴冕讥诮之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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