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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望着。
那夜行人伸出头左右看过,见没人,半侧着身子准备往出钻,猛然一声洪亮的声音,“谁”。
这一声,倒吓的程东和酒坛子一个哆嗦,定眼一看,就见老远有手电往夜行人那照。
那夜行人并不惊慌,一个箭步窜出魁星楼。
刚从楼内出来,就被一道人拦下。细看竟是那重元真人,手里持着烧柴棍,拦在夜行人前。
夜行人也不惧他,一个猛扑想出其不意制服那真人,不想,半路上竟硬生生把身子托了回来,往左边窜过去。那真人略一挪脚,横举手里的烧柴棍,又把夜行人拦了回去。
但见夜行人掏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那真人,两个身影顿时缠在一起。程东和酒坛子看的是眼花缭乱,趁他们搏斗的时间,程东拍拍酒坛子的肩,朝楼角夜行人出来的地方呶呶嘴,猫着腰进了魁星楼。
撩起布幔钻到法像底下,酒坛子掏出袖珍手电,照向龙头王八的背上。石板上除过“头天”二字,并无不妥之处,便起身往别处找,转悠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程东觉得龙头王八好像哪儿不对劲,又钻到法像下细看,看了一会,便用手去搬石板。用尽吃奶的劲也没搬动石板。便觉的有蹊跷,用手电照了照龙头王八附近,发现地板之间的缝隙对不上,可以肯定龙头王八下面有暗室,周围绝对有开暗室的机关。
这时,外面闹开了锅,道人们围在旁边,看那真人和夜行人搏斗,有几个道童跑上台阶,从门缝往里面看看,拽了拽门锁后,跑去看热闹了。
程东和酒坛子翻遍了魁星楼,愣是没找出机关来。这时夜行人似乎逃脱了,道人们乱哄哄的去追,嘴里大声吆喝着“抓贼”,估计这道观从未像现在这么热闹过。
程东怕道人们追不上夜行人,来个回马枪,那就糗大发了,便给酒坛子摆个头,出了魁星楼。
第二天,酒坛子早早便来找程东,说他一早出去打听,昨晚上的夜行人没抓住,让他跑了,道人们报了警,这会警察还在魁星楼里满地找脚印呢。
程东道:“该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吧?”
酒坛子也害怕,商量了一番。警察找上门,便装做不知道,言辞一致,让警察抓不小尾巴。对质好,程东让酒坛子把借的戏服还掉,顺便把解放胶鞋烧了。
诸事安排妥当,等酒坛子走了,程东打算小睡一会。这时大胡子打来电话,说他过两天回河池,让程东帮他租间门面。
程东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出门,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天。晚上回家,他爹问他,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程东顺口编慌,跟大胡子做生意。他爹再没说什么,临走说,警察下午找程东来着。
程东一听,便心里一阵慌张,生怕酒坛子话多露馅,忙打电话给酒坛子。
酒坛子电话里说,他刚从派出所出来,警察问了他一下午,他便按着事先商量好的话,搪塞了警察一下午,估计不会有什么事情,听他们的问话,估计也只是怀疑。
程东暂时放下心,刚回屋不久,警察便来了,像审犯人一样,问他这几的都在干什么等等。
自然,程东用事先商量的语句,打发走了警察。
很快,也帮大胡子问好铺面,就等大胡子回来给人交房费。
第十二章 大胡子的金店
三天后,大胡子带着一个妞回来,程东看那妞有些面生,不像大胡子的女朋友,便问大胡子这女人是谁?
大胡子挤挤眼道:“租的。”说完便催促程东带他去看铺面。给房东交过租金,约程东和酒坛子晚上吃饭,顺便介绍几个哥们让他们认识,随后丢下地址,带着租来的妞走了。
到晚上,程东和酒坛子一起进了酒店,推开包间,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以为走错了,里面的人却说,大胡子还没来,见此,俩人便打个招呼坐下等。
程东偷偷的看下三个人,面容陌生,听口音像是浙江人。一个额头到眉毛之间有一道深疤,也不知被什么利器伤过,看着怪吓人的;一个头发疏的光亮,格子衬衣配一条黑色领带,天庭饱满红润,坐在两人中间,一看就是个大老板;另一人带一副墨镜,不苟言笑的坐着,一看便知道是个保镖。
程东心里奇怪,大胡子从那认识的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道上的。偶尔和他们对视一下,双方都装着稍笑一下,点点头,顾自沉默着。
没多久,大胡子搂着租来的妞,边走边开玩笑的推门进来,装做没看见程东和酒坛子似的,先给那三个人打声招呼,然后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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