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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
女儿多多一点点的长大,长得像我,只是眼睛贼溜溜的转来转去,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康熙四十七年是波涛汹涌的一年,胤禩的情绪变化也比较大,虽然在外人面前还是一样的温润和煦,但是他在我面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
九月初,康熙于行猎途中废立皇太子胤礽,胤禩受命署内务府总管事,他很开心,我想他是看到了希望吧,我想劝他放弃,但是我知道他不会,也罢,只要他是开心快乐的就行。
九月底,康熙闻皇长子胤禔言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随命胤禔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审问,我知道胤禩开始失去他皇父的心,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受倚重了。
九月二十八日,奉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凌普家产后回奏。康熙称其所查未尽,到处妄博虚名,是又一出皇太子。胤禩脸色灰败的回来。
九月二十九日,康熙帝召众皇子至乾清官,言其柔奸性成、妄蓄大志,欲著将其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后由皇九子胤禟、皇十四子胤禵舍身相救,方才未果。他的脸上满是不解和伤心的神色,我想他是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皇父要如此对自己吧,还连累了一向和他亲厚的兄弟。此时,我劝他放手,他有些动摇,却没有立马做决定,我知道他还在观望康熙的态度。
十月初二日,因张明德案,被革去贝勒,降为闲散宗室。
十月初四,再受康熙帝责,谓其自幼性奸心妄,邀结苏努为党羽,并言其妻“嫉妒行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十月二十三日,受康熙召见。皇上病了,自南苑回官,回忆往事,流涕伤怀,因复召见。
十一月十四日,康熙帝令满汉文武举奏皇太子,诸大臣皆举胤禩,康熙未允,诸大臣皆不敢再议。大概是康熙也没有料到胤禩在百官中有如此的威信吧。
十一月十六日,废太子胤礽被释。他离复立也不远了。
十一月二十八日,复封为贝勒。他脸上的动摇之色全部消失不见,想必是康熙此举又给了他希望吧。也许在胤禩心里,这是他皇父欲付重任与他之前的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吧。其实这只不过是康熙为了稳定政局罢了。
决定南行
这一年我跟在胤禩身边看着他开始跌跌荡荡起伏,陪在他身边,我知道朝局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太多的波涛暗涌让心思一向简单的我觉得心里很累,于是告诉胤禩我想出去散散心,他有些伤心,有些难过,大概是因为自从我生了女儿多多之后,虽然尽心照顾他,在他不开心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但是却怎么也不肯跟他亲热。他问我为什么,我不语。
四十八年五月的时候,多多已经满一岁,太子也在三月的时候已经复立,但是大家都明白,我想太子自己也是明白的吧,他这个太子之位是坐不稳,他有太多有野心,才干不输于他的兄弟了。胤禩也时时被他皇阿玛召见,放在身边随他出行,我想康熙是想放他在身边就近监视吧。
在胤禩随康熙去塞外以前,我告诉他我已经决定动身去江南走一走了,我知道以他的聪明和敏感,他一定猜出了什么,只是我们两个都不说破而已。多多因为年纪太小,不方便随我长途跋涉,于是由他带回府里,交给放心可靠之人照顾。走之前他问我要去多久,我说不知道,也许再也不回来,他转身抬头看着天,半晌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子,家里的门永远向你打开,等你回来。”我低头不语,他长叹一声随康熙去塞外了。
我也动身做男子装扮去了江南,找到了苏哈拉和柳儿,因为在生多多的时候我突然记起了以前的一切,记起自己在生方方和圆圆时胤祺那只被我咬得血淋淋的手以及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和胤祺在失去我之后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四十七年,在胤祺生辰之日我送了他一只生日蛋糕,我想他应该明白这只蛋糕的意思,随着蛋糕,我写了几句话给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的冷漠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我们都明白我们这一生注定相望不得相守。胤祺也不再过来喝茶聊天,我们都知道,相见不如怀念。
团圆
见到方方和圆圆的